很快到了中午,婚禮開始了,大屏幕上放着沈垣接親時的畫面,台下衆人一開始還沉浸在新郎新娘的美貌中,但很快随着沈垣吃瓜子以及發金條的畫面出來,個個都目瞪口呆。
台下親朋好友們都在議論沈垣的“騷操作”,沈還姜在台下坐着,臉色也有了些許變化,相比之下李商華就顯得淡定一些。
在司儀cue的流程之下,沈垣走上台向現場的賓客緻意。
随後,沈懿悅也挽着沈丁德,伴随着音樂從門口走上台。
沈丁德一直牢牢握着沈懿悅的手,直到司儀cue他,他這才不情不願的将沈懿悅的手交給沈垣。
走下台的時候還不忘瞪沈垣兩眼,成功被司儀調侃是太舍不得自己女兒了。
沈垣握着沈懿悅手的時候,司儀又問沈垣:“沈垣先生,你願意娶你旁邊的沈懿悅女士為妻,無論貧窮還是富貴,健康還是疾病,逆境或是順境,你都願意愛她、尊重她、保護她,對她忠誠,一生一世,直到永遠嗎?”
沈垣看着沈懿悅回答:“我願意。”
司儀又道,“沈懿悅先生,你願意嫁你旁邊的沈垣先生為妻,無論貧窮還是富貴,健康還是疾病,逆境或是順境,你都願意愛他、尊重他、保護他,對他忠誠,一生一世,直到永遠嗎?”
沈懿悅也看着沈垣回答:“我願意。”
“謝謝,謝謝兩位新人,我們也能看見,剛剛兩位在回答的時候都非常肯定的牽着手,望着對方,所以,讓我們再次用熱烈的掌聲送給他們,祝福他們一生一世一雙人!”司儀說完帶頭鼓掌,台下衆人立馬也跟着鼓起掌。
沈垣與沈懿悅也化身演技派,兩人含情脈脈的望着對方。
她們婚禮上的花童是沈懿悅表姐的龍鳳胎小朋友,兩人隻有三歲,這個年紀的小朋友最容易分散注意力了。
她們走了一半就被台下桌子上的西瓜吸引,一個已經蹲下準備翻下台去吃西瓜了,一個也開始望回頭。
表姐與表姐夫立馬走過來指着兩小孩說了幾句,讓她倆重新站好,推着她們往前走了幾步,确認她們自己會走到沈懿悅旁邊給戒指的時候才離開。
沈懿悅本來還有些傷感,被這個小插曲弄的笑出了聲。
兩位小朋友慢悠悠走上台,在司儀的指示之下,二人懵懂的站在沈垣與沈懿悅旁邊。
沈垣與沈懿悅這才順利互換戒指。
當然,這次二人戒指都正确佩戴了。
接着,司儀又cue下一個環節,雙方父母上台緻辭,表達對新人的祝福。
雖然沈丁德與梅戴萍當時依舊不看好兩人的婚姻,但該給的面子還是給的,他們讀者讓助理幫忙寫好的詞。
沈還姜心思本來就不怎麼在沈垣身上,他的詞也是他的助理寫的,隻有李商華的詞是她自己寫的。
沈懿悅是個感性的人,她聽着沈丁德讀了幾句,就開始流眼淚,吓的沈垣連忙摸自己的衣服口袋,希望能找到紙巾來幫她擦眼淚,台下的丁芳年見狀連忙遞了張紙過來給他,又立馬跑下台。
沈垣幫她擦拭着眼淚,可沈懿悅好不容易忍住不哭了,在聽見梅戴萍的緻辭之後又哭了起來,之後徹底繃不住了。
李商華發言的時候沈懿悅已經哭的停不住了,她自己都覺得奇怪,明明知道他們是協議關系,形婚,但還是因為父母的話而落了淚。
她在心裡罵着自己沒有出息,終于在她強行控制之下,眼淚逐漸不流了。
但這并不影響雙方父母緻辭結束之後,沈懿悅哭的視線模糊,被司儀調侃。
她撅着嘴,覺得自己丢臉了,在這種場合之下哭的稀裡嘩啦。
沈垣湊到她耳邊,與她說了一句什麼話,她這才笑起來。
兩人也分别說了兩句感謝的話,開始切蛋糕扔捧花。
扔捧花的時候,沈懿悅回頭看了眼她的伴娘團,發現陳露站在最後面,她那時并不知道宋幾何的事兒,隻覺得陳露隻是事業心比較重,但她想了下,還是将捧花往她的方向扔去。
在聽見伴娘團一片尖叫聲後,沈懿悅才回頭,陳露成功接住了捧花,她笑着将捧花舉起來給她看。
但,沈懿悅從她眼神中看出了一絲說不出的感覺。
扔完捧花,又到了敬酒環節,兩人下台去換敬酒服。
沈垣為了防止沈懿悅再次自己喝雪碧,給他倒高度白酒的情況,他快速換好衣服,将酒倒好等着沈懿悅。
沈懿悅本着統一的原則,敬酒服也是泡泡裙,隻不過是紅色的。
她穿紅色很好看,有一種特殊的氣質,以至于後來她不管演古裝劇還是走紅毯,隻要是紅色的服裝,必然會得到一片贊賞與模仿。
紅色服裝,她的統治區。
換完服裝出來,她看見沈垣站在桌子旁邊,手上拿着一杯高腳杯,一看就是為了敬酒準備好的。
她眼尖的發現桌子上還有一杯酒,她想起訂婚時敬酒發生的事兒,有些心虛,怕這是沈垣為她準備的。
果然,當她走過來的時候,沈垣将桌子上的酒杯遞給她。
也不知道怎麼的,沈垣從她出來的時候就盯着她看,遞給她酒杯的時候,手一抖,差點就将酒灑到身上了,還好沒有撒。
她心裡松了口氣,但身體很誠實的退後一步,嘴也很真誠的發問:“你是不是心虛?”
沈垣:“?”
她摸了下自己逐漸紅溫的臉道,“不然你一直盯着我看幹什麼,還差點把酒弄撒了,這麼好心給我遞酒,是不是想報訂婚上白酒的仇,我告訴你,我可不要你遞的酒。”
沈垣笑了,“原來你還記得呀,小朋友自己喝雪碧讓我喝酒。”他看了眼手上的酒杯,“放心,我沒那麼小心眼,這就是白水,連雪碧都沒倒一點。”
沈懿悅聽見他這話,半信半疑地接過酒杯聞了下,确實沒有味道,她又小口抿了一口,确實是白水。
“這麼小心翼翼呀,我那時可是非常相信你的。”沈垣摸着她的腦袋道。
沈懿悅有些心虛,立馬開口,“我們去敬酒吧,長輩們都快等不及了。”
她們在敬酒的時候,司儀準備了一些小遊戲,一群小朋友在台上玩的不亦樂乎。
一切結束,他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快晚上了。
還好她們這的習俗是訂婚的時候就敬茶改口,也不流行鬧洞房,不然沈懿悅都不敢想自己今晚會累成什麼樣。
但即便是這樣,在沈老爺子等人都給了他們極大的自由,舍掉很多禮儀之下,沈懿悅還是累的精疲力盡。
她卸完妝,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才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在她去洗澡的時候,沈垣也去房間的浴室洗了,男生洗澡比女生快,尤其是沈懿悅今天還做了發型的情況下,顯得更快了。
沈懿悅洗完出來,沈垣已經洗完澡,吹完頭發了,而她的頭發還是濕的。
沈垣看了眼濕發的她:“怎麼不去吹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