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廚房的門,佐助感到有些暈眩,剛剛使用寫輪眼時的惡心胸悶感再次湧現。雖然因為一貫的态度沒被他們三人看出來,但這種生理現象不正常。‘一定有問題!’
靠着三樓卧室門休息片刻後,佐助才進到房間。鳴人已經先行睡去,身體蜷縮在被子裡,圓圓的鼓成一團,隻留了一頭金發在外面。
佐助進了浴室,沖了下澡,披上自己的睡衣,洗漱完畢後走到衣櫃前。從衣櫃裡取了件稍寬松點的白色衣服放在床上,伸手從一團被子裡撈出了熟睡的鳴人……
失去了保暖的東西,金發男孩本能的縮地更緊了。蜷縮起來讓本就不壯實的人顯得有些瘦小,‘是衣服的緣故嗎?’心裡想着,佐助摸了摸耀眼的金發,輕輕的晃了晃鳴人的身體,“白癡,快起來!!沒有洗漱别上床睡!!”
動作相當輕柔,可說出的話卻是冷冰冰的,帶點威脅的意味……
“哦……”
被晃醒的鳴人爬起來揉揉眼睛,抱着佐助塞在手裡的睡衣迷迷糊糊的走向浴室。
鳴人先洗漱後沐浴,在洗漱過程中漸漸轉醒的鳴人,澡洗得非常的快,不一會就洗好了。
坐在床上的佐助靜靜的聽着浴室裡的水聲,在水聲停了有一刻鐘後,起身走向了浴室……
“吊車尾的,你掉到下水道裡了麼!還不出來!!”
“我……我也想出去,可是,内·褲掉地上濕透了……”有些着急的聲音從浴室的門縫裡傳出來,“佐助……你……不介意我……不穿内褲吧………”
“………”
内·褲……這是想怎樣………
“你等着,我這裡應該還有新的……”
找了條新的内·褲,從浴室門縫中遞了進去。轉身回到了屋内,徑直躺到了床上。
如果能一直這樣該多好……悄悄想着,勾起了嘴角………
你之前的付出,就讓我一點點回報吧……隻要,你是我的歸宿,鳴人………
換上内·褲的鳴人走出了浴室,有些不自然的低着頭,臉上有些羞郝的紅暈。‘我竟然說出不穿内·褲這種話……太……太………會被認為是變态的……’
自覺說出了超羞恥的話,鳴人走到床邊,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對床上的人說,“佐……佐助,剛剛真的……非常……”
“……白癡…内·褲濕了也是沒辦法的……”
“………”聽到佐助為自己做解釋,提着的心放下來了,沒有被佐助誤會啊。
“嗯!謝謝啦!!你的内·褲!”開心的道謝,沒意識的再次提到了令兩人尴尬的來源………内·褲
習慣性的抓了抓頭上的金發,尴尬的站在床邊,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也因為越來越冷的天氣有些發抖。
細心的發現那幾不可察的顫抖,佐助輕輕皺了下眉。
“上來!”命令式的語氣,佐助那完全不帶一點點感情的口吻下,掩藏着的是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情感。
但他有預感,這種情感,隻能一點點的外洩,若是沖破了理智的束縛,便會如洪·水·猛·獸,吞噬眼前這個人的一切,這個人的夢想,這個人的歸處,還有他最最珍視的羁絆……
如果失去了這些……那……便不是鳴人了吧………
讓自己為之吸引着迷的漩渦鳴人。
“嘻嘻……嗯!”聽到佐助下了命令,鳴人立馬跳上了床,掀開佐助蓋着的被子的一角,緊貼着被子裡的熱源鑽了進去。
與冰冷的第一印象相反,佐助的體溫稍稍偏高,躺過的地方被子暖呼呼的。從鳴人冰涼的雙腳伸進來的那一刻起,佐助就繃緊了身體。明顯的溫差讓他有些難受,而且,‘另放的那床被子是擺給他看的麼?幹嘛直接鑽進自己的被子裡來,還貼的那麼緊?’
“白癡,别貼·這麼近!”
“為什麼?都是男人,沒什麼好害·羞的!!”
‘都是男人………是自己意識過剩了?’此時的佐助,心中泛起絲絲漣漪。
與佐助的複雜心思不同,鳴人在感受到外來的溫暖後,冷的有些緊繃的身體放松了下來,舒服的發出滿足的輕歎……熱熱的好·舒·服……這麼想着,不禁更貼近幾分……
“佐助……”鳴人試探性的開口,“睡着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