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遠離的腳步聲消失,室内的四人重新開始話題。
勸說失敗的水月剛剛向佐助許下豪言,此時士氣正盛,誓要勸退眼前這個讓他丢人的相親女人。剛說了‘姑娘你聽我說…’就被自己親愛的女朋友滅了威風。
“你其實隻是用感情換錢罷了,别把自己說的多麼清高。”同為女性的香菱開口了,在大蛇丸身邊的日子讓她不似普通女孩那樣同情心泛濫,“你配不上佐助君,更何況,你隻有頭發相似,性格卻差得多了!”
“什…什麼…你,見過那位女子?”風鳥因驚異聲音陡然增大。
“見過,人家可是追了佐助君三年還不止吧…”(重吾)
“差不多四年了,從12歲起。貌似,佐助也是從那時候起喜歡上他的吧。可真專情呢。”水月感慨的說道。
“你傻了,佐助君喜歡上那白癡絕對在那之前!”憑借女人的第六感,香菱振振有詞的反駁道。
“我們打賭,輸得人做一年的家務!”(水月)
“好!另外,還要為赢得人做一件事!”(香菱)
“……”(重吾)
“那個…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好看嗎?”風鳥忍不住好奇的想要了解這個讓宇智波深愛(?)着的女(?)子。
“他啊,沒覺得他好看,而且是個不折不扣的白癡!”香菱快速的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确實是白癡!還超級傻!嘿嘿…”像是想到什麼,水月情不自禁的笑了笑,“不過,我覺得,他的眼睛很好看!”
‘傻?白癡?除了眼睛好看之外,這是在誇她嗎…’(風鳥)
“他最懂佐助…”這是重吾對鳴人的唯一看法,不論是平時兩人無營養的對話但絕不觸及底線,還是他看佐助的眼神裡閃閃的快樂之光,都能證明,這個叫鳴人的人,是最懂佐助的。正因為如此,佐助才會願意回到這個曾經令自己作嘔的地方,撇開流言蜚語生活着吧。
……最懂嗎……(風鳥)
回到自己的房間,佐助看到屋内的情況,無奈地皺起了眉。本來寬裕的房間裡,橫七豎八的被鳴人和他的分身們占領。有的在結印,有的已經睡下,還有的都流了口水…
頭上的青筋跳了跳, “白癡!”
啪!
流口水的那個猛地驚起,讪讪的叫着,“佐…佐助…你來了?”
抹了抹嘴角,鳴人起身迎上了剛進來的人,“我…我剛剛想修煉,結果睡着了…”
“………”(佐助)果然是白癡……心裡這麼想着,伸手摸了摸鳴人的頭。指尖插進的金色發絲還帶着些水氣,“頭發還沒太幹,”轉身拿起放置一旁的幹毛巾,力道适中的擦了起來。
“佐助,你知道嗎…這個屋子周圍有六個人,”鳴人有些猶豫的說着,“是綱手婆婆派來的吧。”
驚訝于白癡的感知力,佐助心裡有喜有傷,為對方更加接近火影這個目标而高興,卻也再次感受到自己之于這個人,不再如第一和倒數第一的遙遠,他,已經不需要自己的保護了…
“你變強了,鳴人。”
“哼!當然了!嘿嘿…”不好意思卻還要裝作酷酷地蹭了蹭鼻子,自豪的回應着,在毛巾離開頭的霎那,撲上床,背對着佐助偷偷的綻開笑臉。
從佐助口中說出‘變強’,是對自己最大的認同和鼓舞。三年多的努力,隻為換取這兩個字的認可,現在聽到,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終于…讓佐助承認自己的能力了!’短暫的欣喜過後,是被對方從另一層面的深深打擊。
“可還是生活白癡…”深深歎氣,佐助無奈的說道。
“……”愣了幾秒才回過神來的鳴人,第一反應就是,“我才不是白癡!”
“不是?”懷疑的口氣,“那,你還記得我的話嗎?”
“當…當然記得!!”鳴人大聲的回複,卻不知段段續續的聲音出賣了他心虛的内心。
“是什麼?”
“是……是……”
“洗完澡,擦·幹·頭再上床。”着重強調‘擦幹頭’,讓這個白癡清楚的認識到,不聽話會吃虧……
“切…我忘了…”╭(╯^╰)╮
将頭埋進胳膊裡,趴在床上,鳴人将身下的被褥揉亂,不理會佐助。
看着趴在床上的鳴人,白色襯衫式的睡衣,橘色的睡褲,沒有血色的雙腳……佐助坐在床沿上,伸手摸了摸鳴人的腳,有些涼,心下又軟了,拍了下他的大腿,“好了,快進被窩,小心感冒。”
說着,扯出了被子給鳴人蓋上。
“嗯…”小聲哼了哼,鳴人将頭鑽進被子的更深處。
佐助無奈的掀起被角,也鑽了進去。兩人背對背,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