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清醒過來已經是下午六點半,窗外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掙紮着爬起來,看到在一旁閉眼靜心凝神的佐助,額頭緊鎖,脖頸和鎖骨附近能清楚地看到沁出的一層薄汗。“佐助…佐助……佐助!!”
第三聲過後,鳴人注視下的黑色的雙眸總算睜開,映出了自己躺在床上,挂着吊瓶的身影。“佐助,你怎麼了?”
搖搖頭,佐助走近病床,按響了呼叫醫生的鈴聲。“等吊瓶拔了我們就可以走了。”
“我…這是……在醫院?下午那會在圖書館的廁所吐了後,就沒什麼印象了……”(鳴人)
“醫生說是脾胃虛弱,早上做的飯菜可能刺激胃部導緻的不适。”佐助逐漸清明的眼眸定在坐起的鳴人身上,給有些虛弱的鳴人腰後塞上兩個軟墊。
“唰啦——”,病房門打開,幾個護士争相進入病房,為了一睹拯救世界英雄的人物究竟是什麼樣。病房内外吵吵鬧鬧的聲音引來了正在值班的靜音。霸氣的趕走喧鬧的人群,靜音簡單檢查鳴人的情況後,為他拔針。并叮囑鳴人,讓他别有太大壓力,還有近期的飲食盡量清淡,便匆匆忙忙離開了。
回程的路上,兩人并排行走,卻又靜默不語。除了途中佐助停下将鳴人脖子間敞開的外衣拉緊一些,兩人就這麼靜靜的走回他們的住處。
早就等候在房内的水月和香菱拖着重吾躲進玄關旁的儲藏室,偷聽兩個晚歸人的對話。兩人的聲音很小,像是喃喃細語。
“白癡,你餓嗎?”這是佐助的聲音,水月肯定的點點頭。
“……嗯?…不是很餓……”(鳴人)
“稍微吃一點,還要吃藥……”(佐助)
似乎是咂嘴的聲音,很快便傳來佐助嚴厲的聲音,“看來你還是沒變,膽小鬼。”
“我…我才不怕!!藥我還是吃過的!隻是這種情況下,吃藥又不能治好我的病!我幹嘛要吃!”(鳴人)
“除了藥,還有什麼能治得好你的病?打算靠自愈力嗎?!”(佐助)
“我…”鳴人欲言又止,内心掙紮。深深的罪惡感由心底湧出。
‘佐助…如果你知道我在監視你,會不會生氣,甚至不再相信我… ’
再一次逃離佐助的身邊,直奔三樓的卧室。站在玄關的佐助聽到鳴人關門的聲響後,進了廚房,開始做東西。
“他們倆怎麼又吵起來的?”躲在玄關右側房間裡的三人之一,水月問道。心中正幸災樂禍,‘平時隻有佐助拒絕别人的份,在鳴人這兒還不是吃癟!哈哈!’
“我怎麼知道?而且鳴人還說吃藥沒用,才出去半天,中午走之前不是還好好的,現在又開始了。他們的關系反反複複的,不嫌麻煩嗎?!”同樣躲着的香菱小聲的回複道,眉間一絲不悅。
“我看着都覺得煩…”水月不爽的咂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喂!重吾,你也說兩句。今天早上和下午,你不是都出去了嗎?”
“早上回來前,這周圍沒有任何異常。但是下午,火影岩附近好像又出現奇怪的切痕。與昨天看到的很像。”(重吾)
“又出現?你去看過?”(水月)
“嗯…而且,佐助今天也在那附近出現……”(重吾)
“怎麼會?今天佐助不是去跟那個鳴人去執行任務了嗎?”(香菱)
“今天的任務是新建的圖書館書籍整理,地點就在火影岩下。”突然,佐助的冰冷的聲線傳來,吓得水月重心不穩地晃了晃,“哇啊啊啊!佐助!………”驚異得說話都有些口吃,“你、你,你怎麼…”
“你們躲在這裡幹什麼?”(佐助)
“我…我們……在…”(水月)
直接忽略支支吾吾的水月,佐助問重吾,“今天下午出現新的切痕?大約什麼時候?”
“下午四點左右。”(重吾)
‘四點左右,我帶着鳴人去了醫院…’佐助腦中搜索着當時的情景。
突然,香菱插進一句話,引起大家的注意,“佐助,今天跟來的尾巴,長了兩節,一共是八個人了。”
“喜歡跟就讓他們跟着。”(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