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清晨,再明亮的陽光也很難驅走寒意。手中拉着三根遛狗繩的佐助與鳴人并肩走在村子的樹林中。遛狗是很無聊的任務,卻硬是被鳴人遛出驚險刺激來。
與佐助手中的三根繩相比,鳴人一個人拽着五隻大型犬。被狗狗們拖着走的鳴人被帶到村子的邊緣地帶。禁止入内的标牌挂在最顯眼的鐵絲栅欄上。突然,一個不明物體從天而降,驚着鳴人拽的狗,五隻狗掙脫了束縛四散逃去。反應迅速的佐助将手中的三條遛狗繩拴在就近的一棵大樹上,去抓跑走的狗。四隻跑向村内的狗很快便被抓住,最後一隻鑽過鐵絲網的破洞,蹿出村外。鳴人緊随其後鑽出村子,而想要幫忙的佐助,則在靠近鐵絲網之前,被暗中跟随的八名暗部成員圍住,其中一名人員用一把短的太刀抵着佐助脖頸,阻止被監視的叛忍進入禁地。
“到此為止,你不能再往前一步”,另一名暗部威脅着。
佐助眉頭皺緊,想踹開周圍的人追上去,卻清楚,這種情況下,跟着鳴人去找狗不是明智之舉。曾被列為叛忍,使自己任何出格的舉動都容易被人懷疑有異心,即使未曾生出那樣的心思也無法避免。
“……”不願退後示弱的佐助站在原地與八名暗部僵持着,各不相讓。
好在,鳴人很快便找回亂竄的狗,抱着沿原路返回。聽到栅欄附近窸窸窣窣的聲音,佐助退後了一步,瞬時,所有暗部成員也迅速撤離。當看到抱着狗的鳴人鑽出洞,佐助松了口氣似的,等待鳴人靠近。
“佐助!我抓到了!”鳴人舉起懷裡的大狗,向佐助炫耀着。對方卻瞟了一眼,轉身走向栓着狗的樹,隻留下仿佛要遠去的背影。這個背影讓鳴人想起曾不斷萦繞在夢中的場景,那是佐助一個人遠離的孤寂身影,而夢中的自己,無論怎樣奔跑也追不上,更阻止不了。
不論客觀現實告訴鳴人,眼前的佐助是不會離開村子的,身體卻擅自行動起來。放下手上的狗,鳴人奮力跑向那個身影。直至手真實的觸摸到那人的衣角,才安心的笑起來,“佐助!我抓到你啦!”
看着依舊傻笑的鳴人,剛剛因暗部阻撓的不滿情緒在佐助心中也随之被驅散,緊蹙的眉頭舒展開,嗓音溫和的說着:“白chi,走吧…”
“哦!”(鳴人)
被鳴人抓回來的狗沖向兩人前方,加入狗狗大家族中。鳴人再次被狗拖拽着向前,被石子絆倒在樹下。
在疼痛中睜開眼,鳴人看到的是一隻棕色羽毛的鳥,個人頭比平常的鳥大些,但能看得出還是雛鳥。鳥的叫聲凄厲,當自己靠近時,更是表現出強烈的防範和攻擊性。微張的翅膀上還有着少量血迹,扇動翅膀,便能看到血滴下。
“白chi!快起來!”佐助催促到,再次暗自質疑鳴人身為忍者的水平。‘竟被狗牽着走,還被絆倒,不愧是吊車尾。’
伸手打算拉起趴在地上的人,卻發現對方正盯着樹根看。
“佐助,有隻鳥受傷了。”(鳴人)
“……”(佐助)
“我們帶它去治療吧。”鳴人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佐助,卻收到冰冷的回複,“留它自生自滅…”
‘治療?物競天擇,适者生存決定了一個生物、一個種族能否生存。傷重的鳥兒已經失去活着的機會,在殘酷的現實中,不夠強大的生命隻有等待被蠶食、粉碎。就如現在不能使用查克拉的還被圈禁的自己…’心下想着,佐助黑暗帶着近乎絕望的情緒,令鳴人吓了一跳。
鳴人記憶中的佐助是與他并肩作戰的好夥伴、好搭檔。可靠,值得依賴和托付,而且,雖然别扭但心地是好的。不論是給自己買拉面,做吃的,還是生病的照顧都能感受到佐助的溫柔。‘怎麼會這樣?佐助他…’
“可它會死掉,你看它流了好多血。”鳴人不死心的說,眼神透着悲傷。用力的盯着佐助的眼睛,希望能在對方黑色的瞳孔中看到名為憐憫的情感。對方隻是眉頭輕挑,從刃具包中拿出一大塊黑色布遞給自己。
“用布罩上,再抓會容易些。”(佐助)
“嗯!”抓着布,鳴人屏住的氣呼出胸口。快速的将布蓋向鳥兒,小心地抱在懷裡。當鳴人準備揭開黑布查看鳥兒的情況時,被佐助制止。
“先别掀開,鳥兒會受驚。”(佐助)
“哦…好!”(鳴人)
雖然說是帶鳥兒去醫院治療,佐助和鳴人沒時間等待漫長的治療過程。将鳥兒送到醫院就很快離開,趕往下一個目的地,圖書館。
木葉的圖書館藏書量巨大,盡管已經有六個人在整理,仍需向火影尋求幫助。這也是鳴人和佐助前來的原因。
圖書館館長昨天觀察後,決定讓剛回歸的叛忍佐助繼續累人的分書工作,而編号和擺放的任務交給他們的大英雄漩渦鳴人來完成。
書籍編号根據發音順序,即使是普通受過教育的人都可以輕松上手。
再加上鳴人使用多重影分身術,整個書籍編号整理過程速度快了近兩倍。佐助的分書速度也有所提升,但仍比不上圖書館的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