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廚房裡傳出滋滋的煎炸聲。香味由門縫蹿出,飄進剛站在門外的水月鼻子中。“好香啊!”(水月)
“……”(香菱)
“嗯,他們回來了。”(重吾)
開門進入房屋,穿過玄關。三人看到餐桌靠近竈台的位置,趴着一個人,手肘下壓着金色碎發。
那頭金發的主人毫無防備的趴在桌子上淺眠,站在竈台邊煎魚的黑發人動作小心翼翼,幾乎避免一切大的響動,鍋與竈相碰的叮當聲都被壓至最低。
早已發覺那三人回來,佐助在關了火後扭頭看向廚房門口方向。三人手中各自拿着一個卷軸,面色稍顯疲憊,像是剛做過劇烈活動。
“水月,還愣着幹啥,去做飯!”香菱大嗓門的喊着,提醒站在自己旁邊的白癡‘别忘了曾打賭輸掉的事實’;同時想借此作弄那個搶走了自己心中人的金發小子。
這一聲洪亮的足以讓整間房子的任何角落都聽到。除香菱外的其他人都被這突然地一聲吼驚到,困意去了大半。鳴人驚得咚的一聲從座位上滑落地闆;水月則被吓退幾步,在香菱冷冷的視線下‘自覺’地撸起袖子,趕緊接過佐助手中的鍋,以防身邊那紅發暴力女的拳頭掄上自己的腦袋。
得意的看着兩号白癡的反應,香菱撂下一句‘半小時内做好’轉身回到二樓的房間休息。重吾向佐助點頭示意後也回二樓。佐助将竈台交給水月,自己則拉着心有餘悸的鳴人回房換衣服。
半個小時的時間并不長,但足夠一個人沖個澡,換身衣服,還有小憩十幾分鐘。半拖着困倦的鳴人進了房間,佐助硬生生的将他推入浴室,讓那個今天從早開始就一直在過度使用查克拉的白癡先清洗下。自己則直接倒在床上合眼休息,放松着已經持續高強度工作八小時的大腦。
當鳴人從浴室裡出來,佐助已陷入沉睡,呼吸均勻。竟連鳴人靠近都沒發覺。
‘混蛋,還說不許我沒洗漱就上床睡,你不也沒洗漱就在床上睡死過去了嘛~’鳴人在心中不滿的抱怨着,卻并沒有打擾睡得安穩的佐助。而是側身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人的身側,直直的盯着身旁的人。
散在床單與額頭的黑發,長而直的濃密睫毛,如同月光般清冷的皮膚。還有……
‘嘴…唇…’無意識的擡手覆上自己的唇,鳴人想起前天晚上在意識模糊時被強吻的事,‘真搞不懂你…’
賭氣地閉上眼,不再關注對方的唇,很快,鳴人也安靜的睡去。
半個小時多三分鐘,水月在香菱的監視下将最後一碗豆腐味增湯端上飯桌。然後被他口中的臭女人踹出了廚房,去叫重吾和在三樓的兩人吃飯。
水月上樓的動靜很大,重吾聽到後主動從屋子内走出,看着幾乎伏地行走的水月一步一步踏着台階向上。
“看着我幹嘛?你要是想主動請纓,就讓我歇會兒…”水月一臉快要超生的表情,疲憊的看着重吾,心中将樓下的那個紅發的暴力女·朋·友罵上千萬遍!“香菱那臭女人,下手能再狠點嗎?今天按要求參加木葉暗部的培訓,我們都累趴下了,她都不知道體諒我,一回來就讓我做飯,之後還踹我!!!”水月一面絮絮叨叨的抱怨,一面繼續無力的爬着樓。終于站在三樓佐助的房門口。
“佐助!鳴人!飯好了,出來吃!”(水月)
房間裡面好似沒動靜,水月再次敲了門,又喊了一遍,才聽到有聲音傳出。
“啊…痛…”是鳴人的聲音。
水月一瞬間愣在門前,腦子裡因為聽到的聲音嗡嗡作響。‘他們在屋子裡做什麼?本人一直在廚房累死累活地做飯,而你們卻……’
“白癡,别動!”(佐助)
“不!别…放開我……佐…”(鳴人)
水月壓抑着馬上就要爆發的怒火,轉身下樓,留跟在身後的重吾一人,獨自站在三樓樓梯的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