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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住處,雨中空氣帶着淡淡的土腥味和血腥味。
警覺的佐助立即隐藏自己的氣息,小心翼翼的往三層小樓靠近。
緊挨着三層小樓的唯一一座破舊房子成了廢墟。
大雨之中,重吾一個人站着。四處樹木攔腰折斷,水月和香菱被打倒在地。
察覺到有活人的氣息,重吾瞬身沖向佐助和鳴人他們。
“我要殺了你們!!”口中大喊着殺人的話,暴走的重吾一記重拳打向鳴人。
佐助見勢推開持傘的鳴人,躲開重吾的攻擊。将重吾的注意力引向自己。
“重吾!”佐助喊了一聲,隐身進了旁邊的樹林。
因憤怒大吼一聲,重吾橫沖直撞的随着進了樹林。
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鳴人愣了一瞬。聽到被打倒在地的水月叫他。
“水月,重吾怎麼回事?怎麼要殺了佐助?”鳴人扶起水月問道。
“重吾又暴走了!有一段日子沒見他發作,這次猝不及防!”起身的水月拍拍身上的泥,看向地上的香菱,“喂,要不要我扶你起來?”
“不需要!”香菱摔得不輕,但聽水月這麼一說,甯可忍着疼痛自己起身。對态度不好的水月下命令:“你!快追上去看看!快去!”
“好~”水月慢吞吞的跟着鳴人一路追着重吾破壞的痕迹找去。
找到時,重吾正扛着暈過去的佐助向他們走來。背後一片殷紅。
鳴人看到,喊着肩上扛着的人的名字。“佐助!佐助!你怎麼了?”
“他暈過去了!你先回去在浴盆裡放上熱水,他淋了雨,身上很冷。”渾身濕透的重吾回答着,與剛剛失控的樣子全然不同,是平時沉默的那個人。
鳴人有些擔心的看了看重吾,又看了看佐助。點點頭,将傘塞給重吾,自己先一步跑回屋内。
等在屋内的香菱問了鳴人要做什麼,便徑直走向一樓的客房,調好浴盆水龍頭的水溫。
浴室中,水流嘩啦嘩啦。淋了雨的鳴人幹站着,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什麼,盯着香菱一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有什麼想問的?”香菱臉都懶得轉一下,背對着鳴人問。
“重吾,重吾他為什麼會變成那樣?”(鳴人)
“他?”香菱有些驚訝,她以為鳴人會先問佐助君的情況。“重吾之前就時不時暴走,後來跟在佐助君身邊,暴走次數逐漸少了。今天下午我們訓練回來,門外有幾攤鳥兒的血迹,在樓前看到鳥的屍體,是常常粘着重吾的那隻的。然後,他就暴走了。先前有佐助在,他發不了多久的瘋。今天…”
聽着香菱的叙述,鳴人剛想說些什麼,水月領着重吾進了浴室。小心翼翼的将佐助放進浴盆中,重吾懊惱的蹲下扶着佐助,防止他滑入水中淹死。
雖然泡在熱水中,佐助的臉色依然慘白得毫無血色。
鳴人湊近浴盆旁,擔心又着急,‘佐助不會這麼輕易就被傷到,更何況還傷得這麼重?這種情況下要不要叫綱手婆婆或是小櫻來?’
鳴人在腦中迅速的想着,浴盆裡的佐助突然有了動靜。
“咳咳…咳咳咳…”佐助虛弱的輕咳着,身體疼的快再次暈過去,連喘氣都會引起不适。
“怎麼樣?佐助,哪裡難受?”重吾急切地問,穩穩地扶着佐助,生怕佐助再有絲毫閃失。
“我…沒事…”佐助勉強的說,轉了轉眼皮,看到鳴人的一頭金發。
突然,鳴人在重吾的身後大叫起來,聲音顫抖着,“血!血!重吾,你身上這麼多血!”
“沒關系…”(重吾)
“你去換身衣服…”(香菱)
兩人同時說着,互看對方一眼。
“漩渦鳴人,你帶重吾去換一下衣服吧。這裡我跟水月來就行。我也算個醫療忍者,能幫佐助看看。”香菱說着,用眼神示意水月接替重吾的位置,扶好佐助。
重吾跟鳴人都有些猶豫,比起換衣服,他們更擔心佐助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