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這樣嘛~你…”水月不死心的說着,腳上突然鑽心的痛。
“香菱…你!”水月瞪大眼睛看向身旁的女人,心中千言萬語都不敢出聲說。
“兩年和一個要求…”香菱聲音小得隻讓水月聽得到。
“你…”水月恨得牙癢癢,這是他這幾天來不知第多少次後悔跟身邊這個暴·力·女打賭。‘一賭輸一年,之後要是再賭估計就是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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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在香菱屋裡待的那晚,他心都在流血又流淚。
那晚,他跑去給香菱道歉。不知怎麼回事兒,香菱提起之前跟自己打的賭。
“水月,之前兩次打賭你都輸了!兩年家務還有答應我一件事,一個都不能少!”(香菱)
“怎…你怎麼突然提這個?”水月一頭霧水,手裡洗淨的蘋果不知道放在哪裡比較合适。
“因為想明白了!”香菱對面前的男朋友說着,更像是對自己說。
“所以,今後,我們四個人住的地方就交給你了!洗衣做飯擦地清掃,都歸你!”香菱挑挑眉,給水月下命令。
“我…”水月見香菱強硬的态度,默默将反抗的話吞回肚中。小心翼翼的看向香菱,“時間能不能短一點?兩年有點太長了…”
“嗯?”香菱壓低聲音,聽得水月打了一個寒碜。
“至于那個條件,我要你成為我!”(香菱)
成為我…
成為我…
成為我…
……
“啥?我是男的!”水月覺得自己的心髒受到了驚吓。
“蠢貨!就是讓你用個分身術變作我的模樣!”香菱此時無比仇視水月不靈光的腦子,一把扯住水月在他耳邊用隻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我要出趟村,去給佐助君找解藥。”
“解藥?抑制佐助身上查克拉的解藥?”水月小聲問。
“對!在木葉村子裡基本上不可能找到解藥。而我們因為身份問題,想要接觸到一些醫療設備和儀器的機會微乎其微。佐助現在受制于木葉,情形十分不利,若是木葉高層想害他,他連逃的機會都沒有。”香菱分析着現在的形勢,對今後他們的處境表示擔憂。
“香菱,你想多了吧?佐助可沒打算離開,你這麼擔心他,難道還是對他…唔…”水月話說到一半被香菱捂住口鼻,連呼吸都不能順暢進行。
“閉嘴,你現在是我男朋友,再想把我推出去看我怎麼收拾你!”香菱惡狠狠的壓制水月,用勁将水月推去牆角。“現在,去變個我出來看看!”
“呃……”水月呆呆地面對牆角,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身為處境。
刀架在脖子上?
趕鴨子上架?
也不對,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他現在被逼迫,根本沒有讨價還價的餘地。
結印變出一個香菱模樣的人,水月等着他女朋友下一步指示。
“現在,來模仿一下我揍你的樣子。”香菱提出要求,聽得水月一愣。
開玩笑吧?!讓分身揍原身?!!他才不傻呢!
“做不做?嗯?”香菱逼近水月。見對方不呆呆的毫無動作,香菱掄起拳頭準備揍。“要不,我先來給你做個示範!”
拳頭還沒貼上水月的臉,認慫的水月連忙躲開,調動一旁的分身揮拳向自己這個原身而來。
“學的蠻像的嘛!就是光有氣勢,力量不夠!再來!”香菱點點頭,對水月變出的假貨好好指導一番。
整整一晚,水月被香菱折騰的夠嗆,累到不行的他拖着疲憊的身體悄悄的離開。
門一關,恰巧被重吾碰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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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當時尴尬的場面,水月恨不得自己那晚沒有因擔心而去看香菱。
【小劇場】
【鳴人:我又沒看到卡卡西老師面罩底下到底長什麼樣/(ㄒoㄒ)/~~】
【佐助:白癡!你那麼在意?!】
【鳴人:對啊!這麼多年了,我都還沒确認卡卡西老師是厚唇還是龅牙!】
【佐助:不管是厚唇還是龅牙,都不好看!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