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遲不禁想到先前在祠堂看見和村長一起的那個女人的影子,能讓村長都試圖避免的人或許在這村子裡也沒有幾個了。
蘇珂又和木遲講了些她和野狗搏鬥的細節,木遲面上也聽得認真,時不時點一點頭。
木母也來的快,帶着一些東西走進蘇家的大門,剛看見蘇珂就忍不住落下幾滴眼淚,“我的老天啊!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啊?”
蘇珂被木母一下子抱住,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隻能堪堪的接受木母的擁抱。
“你爸走的早,沒想到現在...哎......”木母說到一半就哽咽起來,隻能安慰般的拍一拍蘇珂的後背。
蘇珂忍不住向木遲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木遲卻看戲一般站在一邊不動。
等木母松開蘇珂的時候,木母臉上的淚光也被抹去,“蘇丫頭别擔心,我會幫蘇姐處理後事的,生前她也沒少幫我,現在也該我幫幫她了。”
木母動作迅速,很快就在蘇家收拾起來,木遲找了個帶蘇珂散心的理由,兩人就離開了蘇家。
“我們現在要去找什麼?”蘇珂一路跟着木遲往外走,也不知道木遲要帶着她去哪裡。
木遲一邊往前走,面上露出一個淺笑,泛着幾抹危險的微光,“去找村長聊聊天。”
......
“嘭!”一聲巨響在村子家中響起,蘇珂看着面前的一幕有些不忍直視。
木遲微揚起下巴,居高臨下的站在村長面前,眼中滿是冷漠,“說說吧。”
村長被摔的龇牙咧嘴,忍不住揉了揉身上被撞到的地方,“你、你們這麼敢?”
這有什麼不敢的,木遲滿是不屑,大不了等會直接送這個接待員下班。
蘇珂下意識的瞥了眼緊閉的大門,難怪剛才木遲一進來就關上了大門。
“就是,村長,也别繞彎子了,直接說吧。”蘇珂站在木遲的旁邊附和道,堵到了村長的另一邊。
村長跌坐在地上,仰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女人,有苦說不出,也沒人告訴他這村子裡是這種村民啊?!
“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村長回答的有些磕磕巴巴。
木遲有些失去耐心了,直接從口袋裡抽出銀刀,鋒利的刀鋒靠近村長的臉頰,銀色的反光照射在村長有些下垂的臉頰旁。
“刀可是不長眼睛的,等會一不小心誤傷你就不好了。”木遲邊說邊将刀身貼在村長的臉上,冷冰冰的觸感讓村長整個人都不好了。
蘇珂看見木遲抽刀的動作,微微長大了嘴巴,這什麼口袋啊,刀都能直接抽出來?!
村長往旁邊縮了縮,離木遲的刀身遠了些,一副服軟的樣子,“有事好商量,别動刀别動刀。”
木遲也沒多說,動作利索的收起了刀,“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否則隻要我在這個村子裡,你就别想活。”
木遲的話像是惡魔低語一般響起村長的耳邊,村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那,那你們想知道什麼?”
蘇珂見村長松口,面上也多了幾分欣喜,最開始這老頭可是死活都不說,還是打一頓管用。
木遲偏頭看了蘇珂一眼,示意蘇珂提問。
蘇珂也看見木遲眼神的一瞬也明白了木遲的意思,清了清嗓子,看向村長,“為什麼阻止報警,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村長斟酌了一番,才緩緩開口,“因為,因為她看見了一些不該看見的東西,才惹怒,惹怒了祭司大人。”
“祭司大人?”木遲清冷的聲音漫不經心的響起,讓村長一激靈,“是、是祭司大人。”
村長後半句的語氣顯然肯定了許多,帶着一股不可言說的決心。
木遲看着面前村長的樣子,思考他話中的可行度,這祭司大人多半就是之前三更半夜和村長一起出現在祠堂的女人了,讓木遲也看不清楚人臉的女人。
“那這祭司大人現在在哪裡呢?”蘇珂也壓沉了一些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更具壓迫感。
村長有些不想說了,但他也知道不說的下場,猶豫了幾秒,還是再次開口,“祭司大人在準備祭祀儀式,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木遲微微皺眉,落到村長的眼裡,就是對他的話的不相信,村長連忙點頭,“真的,我真的不知道祭司大人在哪裡。”
“那這祭祀儀式又是什麼?”蘇珂也皺起眉頭,她們從進這個副本以來,也沒聽說過什麼祭祀儀式,這東西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她直覺這大概率和通關鑰匙有關。
村長的表情有些古怪,看向木遲和蘇珂的眼神有些怪異,“你們隻不過出去學習幾年,這村子裡面的儀式都不記得了嗎?”
儀式?木遲挑起半邊眉頭,看來這祭祀儀式還是個老傳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