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琪:“夜來香?”
那不是歹徒偷來的江國絕密——催熟劑的味道嗎?
“也就是所顔清若的假性信息素激發了秘書長的感覺。”
“聽起來是這個意思!”
雅琪眼睛一亮,頂級匹配且是ss級Omega伴侶才能治愈alpha,一直以來江國沒有,但如今看來……秘書長的疾病或許有希望了。
她是個醫癡,恨不得當場按着兩人的頭去匹配。
最好發生實質性關系那種,那樣的治愈才更有希望。
隻是顔清若不是ss級Omega,她也不能百分百确定。
作為秘書長的私人醫生兼朋友,雅琪一直擔心靳雲曦,靳雲曦童年幸福,但成年後她的母親因病去世,母親病後沒多久,她父親帶了個小三回來,小三還牽着個小女孩,小女孩隻比她小幾歲。
小三就是靳雲曦如今的繼母,小女孩就是靳雲晗。
靳雲曦的父親出軌已久,她讨厭靳華,靳華最在意靳氏集團,她就要拿走靳氏,一分也不留給他們。
她對政界沒興趣,競選都是為了獲得拿到集團的籌碼。
雅琪是個中知情者,她摩挲着手中的藥丸,這次出差到A國就是為了靳雲曦拿到這玩意,可以從腿疾中恢複兩小時,半殘腺體也能恢複成完美,但隻有兩小時,卻有很大的副作用。
靳雲曦主要為了前者而來,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遇到危險,但緊要時刻,她不能允許自己是個殘疾人,被動而無力。
如果那位顔清若小姐,真的能治愈阿雲就好了。她反複想,想到失憶。又有點擔心。
離開診所時,靳雲曦的腳步有些急促,拄着拐杖的手指節微微泛着粉紅。
她快步走出,走到街角,才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
她不知道,請假不上班,在家又沒事的顔清若見她遲遲不回家,當天就将妻妻互動的一百件事背得滾瓜爛熟,其中還不乏一些床上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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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氏代理總裁的辦公室,光線柔和。顔清若一雙桃花眼波光流轉,在此似已等待許久。
“你怎麼來了?” 靳雲曦看到她,目光不自覺流連到她唇上,早上顔清若親過她的感覺,還曆曆在目。
臉上仿佛又泛起溫軟觸感,一時恍惚。但她很快回過神,恢複了那副清冷的模樣。
“人家就不能來嗎?” 顔清若巧笑倩兮,聲音軟糯卻勾人,她繞過沙發,走到靳雲曦跟前,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辦公桌。
似是回答她早上的話。
“我也潔癖,但對阿雲,我不潔癖。” 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靳雲曦的嘴,“就是等你等的有些久了,想不明白一些事。”她說她記得《情侶日記》裡沒這麼寫的。
說話間,她微微彎腰,湊近靳雲曦,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眼神裡的暗示再明顯不過。
靳雲曦轉動鋼筆,默默後移旋轉辦公椅,與顔清若拉開距離,她輕輕咳了聲:“是你的日記裡漏記了,我真的有潔癖,親親前得刷牙。”
顔清若俏皮眨眼,從包裡拿出牙膏:“正好我帶了。”
靳雲曦無語凝噎:……這女人是有備而來?
顔清若拉起靳雲曦的手,手指緊緊扣住她十指交叉,不容拒絕地往盥洗室走去。
靳雲曦身體僵硬,卻又無法掙脫,隻能任由她拉着,心裡想着:身為帝國秘書長的她,難道就這麼被顔清若拿捏了?
在盥洗室門口,靳雲曦還試圖掙紮一下,腳步頓住,可顔清若回頭,斜倚在門前,軟着腰肢靠着,眼神妩媚如水。
就這麼含情脈脈看着她,任是一朵花都能被看垂首。
靳雲曦走進盥洗室的幾步,那裡漱牙杯裝好水都放好了,電動牙刷還擠上了牙膏,
“好貼心”的顔清若……靳雲曦被逼上梁山。
她僵硬的刷好了牙,因為手勢僵硬,電動牙刷快将她牙齒都震麻了。
牙膏是水仙香的,靳雲曦恍惚記起顔清若很愛這種味道的香水,還是說她的體香就是如此呢?
刷好牙後,她的臉被一雙香軟的手捧住,“阿雲是不開心嗎,不喜歡我來公司找你,人家在家裡等了好久你不回來,好想你……”語氣真是可憐又柔弱,快成了望妻石。
她不能受刺激,靳雲曦想起袁柳醫生的話,算了,妥協一次吧。就一次!
她的臉頰被一雙手扯起了一個笑容,顔清若象征性檢查了下牙齒,在靳雲曦還沒閉嘴時,伸出小舌,快速地舔了下她微張的唇縫。
靳雲曦大驚失色:“你……”牙齒都被舔到的濡濕感。
“再幫我家的‘小潔癖’秘書長清潔一下。”
語罷拍了拍她的臉,給甩完水的小狗狗順毛一樣。
靳雲曦又氣又驚,還帶了一點小小的羞恥,她習慣高冷的臉頰差點崩壞,拔腿抻起手拐就要走人。
手拐卻被纖美的長腿絞絆住,被按着步步後退。
她被牢牢圈住了脖子,臉頰被癡迷的撫摸。
“阿雲,要親親,要像從前那樣親我,一件都不能少哦。”要補上今天晨間的告别吻。
呼吸被拉扯,暧昧湧動交織,“哧拉”一聲什麼被撕裂開的聲音,空氣一道被撕起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