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昔得知此事後,微微皺眉,她擺了擺手作罷,又不放心,挑了時間親自上門。
自從上次兩人在她面前秀了一波恩愛後,林如昔本想放棄了,但今天“鷹眼”電視裡,看見靳雲曦在馬匹上的英姿。
不可遏制的心動,從四經八脈處襲來。
靳雲曦對她有很強的性-吸引力,而不喜歡她的、沒屬于她的靳雲曦魅力更添一層。
從來,林如昔想要的人,都會主動爬上她的床,靳雲曦卻再三拒絕她。
“女王,您是擔心她吧。”愛嚼舌的小女仆說。
“怎麼會。”林如昔否認,她隻是想和靳雲曦上床而已,也許上一次床就讓她厭倦了。
靳雲曦讓她很生氣,換作一般人,早卸任了對方的秘書長職位。
小女仆不信,“那您怎麼召集了這麼多骨科的頂尖專家。”
女王盛裝出現,最前排的車後面,是一列火車般衆多的骨科專家。
一向演講第一名的女王突然啞口無言:“随手而已。”
林如昔好奇的是靳雲曦腿腳怎麼突然好了後,又變得比從前更差了。
那些骨科醫生看完病曆都皺眉,連說不可能!
還說靳雲曦這輩子都會是殘疾,林如昔氣的讓這些廢物全部滾蛋。
最後還是雅琪來了。
雅琪一臉嚴肅地看着靳雲曦,眼中滿是責備:“你怎麼回事?居然強行用了那顆藥丸?我不是說過,要到保命的時候才能用嗎?到底有什麼比你的命還重要?”
她的聲音不自覺提高,帶着幾分恨鐵不成鋼。
靳雲曦臉色微變,眼神閃躲了一下,下意識地瞥了一眼旁邊的顔清若,随後冷冷地說:“行了,雅琪,别說了。”
她的語氣不容置疑,可攥緊輪椅的手卻洩露了她内心的小小緊張,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些什麼。
兩小時的腿疾恢複,對她的體力是巨大的透支,同時也讓靳雲曦出現了一些易感症狀,她卻不能再用緩解劑,也用不了平常的抑制劑。
顔清若聽到這話,心中猛地一震,她看着靳雲曦,原來,靳雲曦是為了救自己,才服用了這種有副作用的藥丸。
靳雲曦卻似看透了她的想法,轉身說,“這事和你沒有關系,不用多想。”
顔清若眼眸立即氤上了一層霧,為了掩飾失态,她借口出去了會兒。
“你幹嘛對你老婆那麼冷淡。”雅琪不解。
靳雲曦長歎了口氣,對這位好友也不瞞着了。
雅琪聽完眼睛一亮,興奮地看向靳雲曦:“我隻知道你對她的香味有感覺,沒想到已經有感覺到了這一步!”
“你這還做什麼輪椅!”她對着靳雲曦的耳朵說了一通。
“什麼,你讓我和她……” 靳雲曦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你明明知道她是beta,而且我和她是契約婚姻。”
“她體内的假性信息素味道,可是對你的腺體和腿傷恢複效果顯著。” 雅琪連忙解釋,眼神中滿是期待,“我早就想把這件事告知你了。”
除了養好力氣,靳雲曦omega信息素的撫慰。
被注入omega催熟劑的顔清若沒有o的腺體,但能分泌出□□的位置,可以和靳雲曦實時交換,大大幫緩解。
“沒想到江國頂尖團隊發明的催熟劑這麼強勁。” 雅琪又補充了一句,臉上還帶着幾分驚歎。
雅琪給的辦法很直接,雖然顔清若是beta無法反向标記靳雲曦,也無法被靳雲曦标記。
但融入她體内的omega信息素早和她的□□融入一體。
“多次接吻還不夠,還要多次的□□互換和融入。”雅琪興奮地說。
“有沒有除了這種之外的方法?”靳雲曦扶着輪椅,臉紅耳燥地問。
“簡單,找個ss級omega,和她春風一度就行了。”
但ss級omega,江國鳳毛麟角,即使有,也早被超頂級世家藏起來好好培養,怎麼會為了治療靳雲曦和她上床。
“隻要ss級就行了,那我來為小雲雲挑選一位吧。” 林如昔眼中閃過一絲興味,顔清若在她身後而來。
還好兩人沒聽到多少,隻到兩種解決方法這裡。
雅琪這才意識到女王在場,立刻行禮。顔清若沒有動,隻是怔怔看着靳雲曦。
女王的條件讓人難以抗拒,靳雲曦會答應嗎?
“謝謝女王。”靳雲曦說。
顔清若蹙了蹙眉。
林如昔笑得更深了,她就是ss級omega,這個秘密沒有人知道,如果那個人是靳雲曦,她願意讓她知道。
拱手将秘密相送,算是女王對靳雲曦的最大寵愛。
她想和靳雲曦上床,也想……治愈靳雲曦。
兩全其美。
“但是不用了。”靳雲曦說,“我有妻子了,不會接受和其他omega發生關系。”
她牽起顔清若的手,她失憶的、心中有其他白月光的妻子。
“阿雲~”顔清若的眼波聚向靳雲曦,垂首濃稠,恰如水仙。
女王一走,顔清若的手就被倏而放開,力度太大,傷到了昨天受傷的胳膊。
顔清若:……
夜幕降臨,顔清若看着纖白的掌心,被甩開的觸感尤在,爾後她輕輕放了一個小人上去。
掌中之物,被她轉動着手指阖于掌中,如纏勾收攏的蓮花瓣。
哪怕隻為讓靳雲曦好起來,她都會所不惜。
顔清若收起那本翻爛的《情侶小事》,放到客廳的熱燃機中燒幹淨。
女人唇角微勾,既然上面寫的是假的,為什麼不從現在開始,做的真一點呢。
靳雲曦因為胳膊受傷了,洗澡很不方便,浴室外傳來顔清若聲音。
靳雲曦卻依舊拒絕。
浴室裡水汽彌漫,朦胧的霧氣籠罩着整個空間。
不多時,霧蒙蒙中出現了一道曼妙的身影,坐在浴缸中的靳雲曦,從鏡中看到顔清若穿着性感的薄紗睡衣,裸露的肌膚散發着迷人光澤。
她臉熱道:“不是說我自己可以嗎?”
夜來香悠悠飄來,靳雲曦糟糕的感覺,早在剛剛那驚鴻一瞥時就預謀出現,熱氣順着鼻腔直沖到腦神經,叫嚣着她去咬些什麼,舔些什麼。
腿邊的水波輕輕起伏,顔清若已緩緩走進浴缸,坐到全-裸的她身前,隔着熱霧,女人眼波流轉,恰似一灣春水:“嗯,我知道阿雲很厲害。”
可以獨自撐起偌大的靳氏集團,很行。
可以不顧副作用騎馬救她,很行。
可以在她失憶後,讓她感到若即若離,“能夠讓我的一顆心驟然挂在你身上,阿雲,你真的很行。”
顔清若一聲聲柔語,是撩心尖的羽毛,更是引火的罂粟,靳雲曦在水中步步後移,直到後背緊緊靠在浴缸邊緣。
退無可退。
靳雲曦别開臉,不去看近在咫尺的那兩團雪白飽滿。下颌的水滴順着幾縷棕色的發絲,滴到、滑落到她的鎖骨,是近到這般的距離。
顔清若微微傾身,芬芳的氣息輕輕吐在靳雲曦的唇側,四片唇瓣摩挲,若有似無後,貼着嘴唇停頓。
“但是我很想知道,阿雲真的【做】什麼都行嗎?”
她咬完那個字,故意停頓了下,含水的眸光,勾鎖靳雲曦的視線,一字一頓撩人心弦地說:“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