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門的琴曲終了,那薛天月正聽的如癡如醉時,那幕後竟出來了一個人。隻見那個人穿着一身白色的琴袍,手中盤着一架古琴。他雖然在微笑,不過看這個樣子,并不是什麼善意的笑。
蓋三木隻認為這個人不是什麼善類,便做好了要打架的準備。而這個少年卻并沒有動手,而是慢慢的将古琴放下,又緩緩的坐了下來。
蓋三木有點不明白這個人究竟要幹嘛,便問道:“這位兄弟,你這是要做什麼?”
那個人慢慢開口:“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我也不想知道你們是如何來到這裡的,不過聽這位姑娘所說我彈的琴曲特别好聽,難道這位姑娘也學過一些琴曲?”
薛天月慢慢上前:“學過一點,不過也隻是學了些皮毛而已。”
那個人微微一笑:“是不是皮毛,試試不就知道。我這把古琴你拿着,彈一首你最拿手的曲子給我聽聽!”說罷這個人輕輕的将古琴拿起,然後突然将古琴拍了出去。
蓋三木眼疾手快,一把将古琴接住。薛天月對蓋三木點了點頭,蓋三木輕輕的将古琴放下,薛天月盤腿而坐,用那一雙十分纖細的雙手,觸動了那古琴的琴弦。
一時間,隻聽到那悠揚的琴聲響徹了整個屋中,那少年邪魅的笑漸漸變得平淡,甚至是驚訝。
蓋三木雖然對音樂的造詣還差的很遠,但是他覺得這個琴曲還是很好聽的,不過他總覺得這個琴曲好像是在哪裡聽過似得,不過一時半會兒還想不起來了。
而薛天月此時此刻卻在忘我般的彈着琴弦,仿佛世界發生了什麼都和她無關似的,纖纖玉手将這琴弦彈的欲佳生動起來。整個屋子裡,一時間除了琴曲聲和呼吸聲,竟沒有了别的聲音,無論是那位少年還是蓋三木,都不希望這個琴聲在他們這裡戛然而止。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薛天月的手才慢慢的放下。“彈奏完畢,真是獻醜了。”薛天月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而此時,那少年和蓋三木還沉浸在那樂曲的餘音中,久久不能平靜。
——
禁地右門。
袁英夏和孟秋龍在漆黑一片的地方慢慢前行。
他們摸黑走了一段時間,但眼前還是漆黑一片,沒有任何光亮的存在。
“我說英夏,這個鬼地方看來還是有一定的風險的!這麼黑,也不知道我們到底在哪裡。”孟秋龍雖然在小心翼翼的前行,但他知道身邊有一個特别好的軍師。
“嗯,我這裡有火柴,我先試試看我們到了什麼地方。”袁英夏也不是什麼都沒有,他點燃了一根火柴。
随着火柴的微弱的光,他們隻是看到了漸漸狹窄的道路,然而不一會兒,那火柴的火焰就熄滅了。
“哎,這裡面空氣比較稀薄,火焰馬上就消失了。我們就大膽的往前走,這是目前唯一的方法了。”袁英夏搖了搖頭,也隻能是這個方法還能有一線生機。
“而且,我們要快一點離開這裡,呆的太久,本來稀薄的空氣就會越來越少,這樣的話我們就再也出不去這裡了!”袁英夏這麼一說,孟秋龍也是加快了前進的腳步,兩個人就這樣硬着頭皮般時快時慢的向前探索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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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中門的地面開始塌陷,而莫銘竹在抓狂的時候,看着九宮格圖案的金痕雅還在努力的思考着。
“怎麼辦,這個九宮格的答案到底怎麼解開?”此時的金痕雅也有些慌亂,理不清頭緒。她在不斷的想着,想着,慢慢的,耳邊響起了父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