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迪克就好了。”迪克笑着用力，腳底下的人哭着喊爹喊娘，“我是跟女朋友出來約會的。”“沒事，你先回去。”“我把這個人渣送去警局，正好順路。”

我瞄了一眼旁邊的紅發大美人，雖然人家坐着輪椅，但依舊能看出她的好身材和好相貌。

好像比我大，腿也比我長，這就是成熟姐姐的魅力嗎，羨慕。

我繼續跟着好心的懷特小姐，這次她順利地到了皇冠酒店，我也放心地回了家睡了一覺，下午我被系統叫醒，酒店窩藏了3個僞裝成蝙蝠俠殺人的罪犯，被這位懷特小姐撞見他們密謀的時候，懷特小姐打電話報警，被抓個正着。然後被路過視察自家酒店的星城市長奧利弗·奎恩救了。

這位已經結婚的市長對小姑娘沒興趣，救了人就上了飛機回家了。

我真的不知道該感概懷特運氣好還是運氣差，還是她沒有魅力了。吃過晚飯，我繼續盯梢，懷特小姐正站在哥譚的一個接頭打算碰瓷蝙蝠俠。

暫時接近不了布韋恩，就去找他的暧昧對象，這是要玩三人行嗎？真有你的懷特小姐。

這一次，她的運氣似乎到頂，在寒風中等了2個小時也沒人來，偶爾遇見的人看見一個大冬天穿的特别涼快的女孩還以為自己撞鬼吓跑了。

盯梢太無聊，我甚至帶上了小橘，把他塞在懷裡，我用右手摸毛茸茸，系統用左手摸毛茸茸，“你說這有什麼教育意義呢？”

“問我？我覺得這告訴我們，晚上出來不要穿白裙子。”

好像自己第一次來哥譚，也是穿了白衣服被當成了鬼，“有道理——等下，系統你是換語音了”，紅羅賓就蹲在我旁邊，我把最後一個音吐出來，“嗎？”

“哇哦——”我眨巴眨巴眼睛，“我在做什麼美夢嗎？”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見到了你。”我湊上去親了親他露出的唇角。

紅羅賓低低笑出聲，扶住我的背回吻，“這是現實，親愛的。”

“那更好了。”我往他那邊挪挪，摸到他冰冷的手套，“冷嗎？我可以把貓借給你。”

“謝謝？”紅羅賓接過小橘貓，揉了揉貓咪柔軟的毛，發現之前隻有手掌大的貓貓已經長到了半隻手臂那麼大，看起來像是一隻特别好吃特别香的大雞腿，“他好像長大了不少。帶他出來夜巡不擔心暴露嗎？”

“我隻是來盯梢的。”我剛想跟幾天沒見到男朋友傾訴自己的遭遇，雖然紅羅賓可能都知道，但是不妨礙我在說一次，下面傳來啊的尖叫。“啧。”懷特小姐終于遭遇了要劫色的路人，“她應該是會在附近有可攻略人物才會遇到危險，怎麼突然就來了。”

紅羅賓沒着急下去救人，“什麼可攻略人物，有限制條件嗎？”

“大概就是有錢有權，長得好看，還很專一，善良的人吧。”我回過神，“哦對，我忘記你是個很有錢的人。而且我相信你一定長得很好看。”

紅羅賓的唇拉成一條線，沒有回答。

我沒想他回答，先站起來跳了下去，三下兩下爆錘炮灰路人，把他們丢到一邊，然後學着紅羅賓夜巡的樣子勸她早點回家，最後來一個甩頭沒。

*

看着埃斯特爾跳下去的背景，提姆忍着跟上去的沖動，努力思考她剛才脫口而出的話。

少女的身姿輕盈，每個動作都很有力道，很有技巧，曾經提摩西·德雷克認識的女孩是個柔弱的喜歡撒嬌搞怪的嬌氣寶寶，曾經埃斯特爾·阿布夏爾認識的提米是個喜歡追在蝙蝠俠和羅賓身後的小迷弟。

我們中間隔着時間和空間，等你再次出現，我認出來你，你是否認出我了呢？會知道學校裡有人氣很聰明，活潑又神氣的提摩西，和夜裡那個冷漠，算計，暴力地拿着長棍打人，控制欲爆棚的紅羅賓是同一個人嗎？

提姆期待又害怕。

直到現在，發現答案就在眼前。

她的确是認出來了，雖然不知道原因，也或許是紅羅賓在埃斯特爾面前太過松懈，她真的認出自己了。

女孩漫不經心地表演着，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在透露着：我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