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暈綁繩拿錢,小弟們潇灑地走了。科迪咳咳兩聲,看了看四周,平易近人把罪犯疊疊樂當成凳子坐下來,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過去,科迪都沒有要走的迹象。
“11,我看你的位置一直沒變,發生了什麼?”紅羅賓的詢問聲在耳麥裡響起。我歎氣回複,“沒事,遇見一個傻子。科迪又在抓通緝犯了,抓了又不走,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紅羅賓沉默了幾秒,“你有沒有想過,他可能在等你。”
“??!”
我無言地從上面跳下來,使用從紅羅賓那裡學來的“不贊同眼神”對他進行攻擊。
科迪眨眨眼,擡手捂住自己胸口,“我心髒不好,你這樣我害怕。”
我也挺害怕的,怕你在這裡噶了。“你在這裡幹什麼?”
“等你。”科迪站起來,“幫忙把這三個送去警局,謝謝。”
“……你完全可以讓你的小弟幫忙送過去。”
“有10萬獎金,可以分你一半。”
“成交。”我擡手把3個人送進空間,看着科迪虛弱地臉色發白,無奈地問,“你的病情這麼嚴重,還出來亂轉?”
“就這幾天了。”科迪聳聳肩,“我的心源已經找到了。”
這件事我知道,凱恩家為了科迪的心源找了不少關心,韋恩也在其中,提姆接到凱恩先生的電話,我就在旁邊。最後找到的心源來自新加坡一個30歲的文藝大叔,大叔年輕時候為了追求畫畫夢想,敗光了家産,現在人要沒了,就想多要點錢留給自己的妻女。錢對于凱恩家是個小事,所以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下來。
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還為科迪高興,隻是沒想到他這麼作死。
我扭頭看他,“你是害怕手術失敗了?”
“我沒擔心。”科迪聳聳肩,“現在擔心是的醫生才是。”
我仔細看了看科迪的表情,他的确沒什麼擔心的樣子,但也不像是什麼都不在乎——我的腦子轉了幾轉,好像懂了,“你和醫生在一起了?”
科迪沒好氣的瞪我一眼,還是點點頭。
厲害,真的讓他做到了。重生一世,我把情敵變成了愛人,茱莉亞現在還好嗎?情況我了解了,本來醫生隻是給一個有點熊的學生開刀,現在這個學生變成了自己的戀人,心理障礙加倍,現在怕是天天吃飯吃不好,睡覺睡不好,就怕手術台出錯。
帶着科迪去了警局,我把那3個罪犯丢給警察。
科迪酷酷的雙手插袋,給警察留下自己的聯系方式,囑咐他們确定好了聯系這個号碼,他過來領獎金。“或者讓戈登警長轉給我就行,他有我的賬号。”
真是好熟練呀凱恩先生。我戳戳他的肩膀,示意他往外看。
盛冬的夜晚還是很冷,凝重的寒氣裹挾着夜色,如同粘稠的墨一樣抹在大街小巷,和來往的人身上。但是站在門口不遠處的人卻白的發光,他穿着醫院的豆綠色工作服和白大褂,白皙的臉凍的通紅,怔怔地看着科迪一言不發,隻有連綿不絕的呼吸出來的白汽證明他在動作着。
“有人來接你了,不回去嗎?”
科迪抿抿唇,脫掉了自己的羽絨服,又對我伸出手,“借我一件衣服,改天還你。”
你可真是不客氣。我掏出一件黑色厚重的羊毛大衣,看着科迪把大衣穿上然後把走到醫生身邊,給他套上了羽絨服,捧着他冰冷的臉親了幾下,“回去睡覺吧,之後不出來了。”
醫生紅了眼眶,擡手抱住了科迪,“我,我又沒讓你不出來。”
“不出來了,出來了某人還要擔心受怕。等我好了再說。”科迪拍拍戀人的背,“走吧,你開車了嗎?沒開車可以讓1101送我們回去。”
“開車了……”2個人牽着手,一路寒暄,一路前行。
紅羅賓從天而降,落在我的身邊,“怎麼了?”
我搖搖頭,“沒事。”雖然我沒有恢複記憶,但是我應該是幾年前在哥譚地震離世的,之後提姆的母親去世,再沒2年,他的父親也跟着死了——命運對待提姆還是太苛刻,重要的人總是離他而去。
“科迪說拿了獎金分我一半,到時候請你吃飯呀。”
“我一個人?還是有其他人?”
“一半獎金有五萬呢,光我們兩個吃不完,帶脈沖和超級小子,神奇女孩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