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月生一本正經回頭看了一眼,“是嗎,那這牆角要是能撬動,不就說明不是我的牆角咯。”
“不行,我得讓秦姐懸崖勒馬才行,這樣不對。”
齊月生看着她往後走,也不攔着她。
“要是你男朋友沒了,要不考慮一下我?我也可以當個好男人的。”
牛彪默默推銷自己。
齊月生上下打量過他一番後,義正言辭發言:“不行,醜的男朋友,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
華玥對方向位置感知還是挺靈敏的,“快到了。”
她的話音剛落,就有憑空虛缈的虎嘯聲。
“就是這種聲音,但後來我們遇到的卻是狼。”
他們往前繼續走,可虎嘯的聲音愈發的大且變得頻繁。
而不遠處确實如牛彪所說的,躺了不少人。
華玥連忙解釋,“這些人可不是我們幹的。我們離開這之前,是沒有的。”
齊月生給牛彪松綁,讓他以這為中心,去看周圍的情況。
“有狼!三頭狼,跑的很快,這方向感覺是沖我們來的。”
牛彪一壯成那樣的人,就這樣往齊月生身後躲,企圖讓體型是他三倍小的齊月生來擋住自己。
齊月生把腰間的槍掏出,警惕着四周。
這對曲祈來說并不是有利的,他身上背着的是狙。
沒過多久,狼疾速撲來的身影就這樣出現了,而此時的虎嘯聲已經停了。
狼還是太敏捷了,齊月生開了三槍,一槍沒打中。
“别着急。”
曲祈在齊月生身側,半環抱着她,左手覆上她的左手。
一槍中頭,還在對峙張望的狼就這樣“嗚咽”着倒下了。
另兩頭狼見狀直接生撲了過來,而齊月生與曲祈擋在最前面。
接連兩聲槍響,狼的屍體從半空中掉落。
三具狼屍都憑空消散,出現了三把鑰匙。
齊月生将三把鑰匙撿起,與華玥身上的那一把,是一模一樣的。
“現在看來,隻要是在這擊殺的狼,都有可能會爆出鑰匙,也難怪這麼多人都有了鑰匙。”
牛彪又被推着再看一下情況。
“有個很快的影子在閃躲,我根本看不清。”
曲祈問:“大概什麼方向?”
“東南。”
曲祈利索上樹,利用狙自帶的八倍鏡,“像是紅色又有點橙色混雜着。”
牛彪放下手腕,“看不見了。”
曲祈從樹上下來,“速度确實很快。”
齊月生手上還把玩着那三把鑰匙,“看來那是個關鍵咯。”
“要去另一個營地嗎?還是就在這?”
曲祈将手上的狙跨背回身上,又給牛彪綁上了雙手。
牛彪還想争取一下,“不是,不綁也行的,我肯定不會逃的,你們這麼厲害,我還打算跟着你們混呢。”
華玥拍了拍他已經綁好的雙手,“這是我們的信任源泉。”
“不公平,那他們三,你們怎麼就輕易相信了,就因為他們是受害形象嗎?”
“喂,大塊頭,我們之間是你能比的嗎,你瞧你,面相就不像好人。再看我,多平易近人啊。”
齊月生轉頭看了身後的曲祈,“去另一個營地吧,多點盟友總比我們這幾個老弱病殘來的強。”
秦晴不滿道:“姐姐雖然年紀比你們大,但也算不上老吧。”
“你是弱女子,所以讓曲祈貼身保護你和張平平。”
華玥湊到齊月生身邊,“不行,我覺得應該要男人保護男人,月月保護我和秦姐。”
齊月生眨巴雙眼看向秦晴後又看回華玥“可我也是殘者,我還想着你來保我和牛大哥呢。”
“我?”
被莫名推到保護者位置上的華玥,就這樣帶着兩人走在了前面,而曲祈在後面跟着。
牛彪像極另一個導航儀,隻是這導航儀用起來比較費勁,用之前要松綁,用完後要綁起來。
即将靠近那處營地時,一支箭直接紮到齊月生腳前。
“你們是誰?先亮出腕表!”
齊月生舉着她的左手,朝着前面還看不見人影的地方喊:“我們是來共享方舟鑰匙線索的。”
從草叢穿出五人,身上連衣服都不一樣了。
按道理他們都是從莊園來到這的,應該都是那種款式的連體服。
可眼前的五人穿着的卻是皮襖。
“沒有任何惡意,就是想找盟友,我們可以交換信息,這條線索絕對值得。”
齊月生就差拍胸口保證了,但對面遲遲沒有回應,她已經在想該不會遇上原始部落的人了吧?
“跟我們走。”
好在不是,跟在五人身後,穿過草叢又是兩顆巨樹擋住的入口。
“老大,人帶進來了。”
齊月生巡視着周圍,和這個營地一比,最先遇到的那個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光是營帳就搭了好幾個,此時還有不少湊熱鬧的圍上來。
隻是他們手腕上戴着的腕表,是木褐色的。
“張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