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月生并沒有理會這倆,一個空有禦姐美貌,實則就是女版張慕明,一個看似跳脫可愛,實則心思并不淺。
“别呀,你和帥哥吵架,不就便宜了咱秦姐?”
“喂,妹妹咋的說話呢,我難道配不上嗎?”
華玥挽着齊月生的手,還探出頭看秦晴,“秦姐,人家帥哥就是月月的,你就非得拆散人家嗎?”
“他倆才不是什麼一對,你還能再傻點嗎?”秦晴幹脆走到華玥身邊。
被束縛解放的齊月生,自己默默加快步伐,回房間呆着總好過與她倆待在一起。
一回到房間,齊月生直奔着床去,躺在上面,看着白白的天花闆。
現在的情形已經很明了,劉烨華估計與當初的村長情況類似,就是不知道他背後的狼王是誰,又到底想幹什麼,将這麼多的神職身份聚集,又濫殺那麼多狼人,為什麼不保着自己陣營。
難不成是和原始森林一樣,有什麼殺了多少人就能獲得生命獎勵?
看似是在殺隐藏的狼人,實則也是在殺平民吧,想通這一點,齊月生頓時從床上起來,在房間配備的桌椅上,開始寫寫畫畫。
全都是她推導的一些猜想以及可能。
一堆皺巴巴的白紙中,隻有一張是齊月生覺得有存在可能的,隻有這上面的關系能夠行程環環相扣的結果。
“砰砰砰——”
說是敲門聲但更像是砸門聲,齊月生聽到後并沒有去開門,而是按了門後的紅色按鈕裝置,這是每個房間内都帶有緊急報警裝置。
“嗚嗚嗚——”
這樣的警報鈴聲霎時間響徹整棟樓。
齊月生等聽到外面有不少人的議論聲後,她才開的門。
門隻開了一道縫,齊月生往外看去,一個雙眼通紅的中年男人,還有不少拉着他的人。
“殺人兇手!”
一看到齊月生的臉,那男人就開始大喊,更甚至想着掙脫身旁拉着他的人。
齊月生皺着眉看着這場鬧劇,并沒有怎麼放在心上,想着把門關上的時候,一把銀色的短刀快速地朝她的肚子刺來。
門外的人太多太亂,齊月生也沒想到除了一個鬧事的,竟然還有個拿刀的。
刀紮在她的側腰上,想都沒想,齊月生忍着痛就還了他一腳。
“喊醫生啊!”
“帶她去不更快嗎?”
現在人群更亂了,最後還是齊月生自己去找的醫生。
坐在白色病床上,她的嘴唇沒有一點血色,甚至還因太長時間沒喝水,有些起皮了。
“嘶!”
醫生的包紮手法很粗魯,疼的她抽了一口氣。
齊月生知道他們在鬧什麼,隻是現在這根本就解釋不清楚。
“包好了。”
齊月生看她一眼,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眸,連眼皮都半耷拉着。
雖看不見醫生的全部面容,但那雙眼睛卻沒有絲毫的避諱,嫌棄寫滿了雙眼,就差把“快走吧你”說出來了。
一路沉默無言,齊月生漫無目的地走着,想想還是去找丘管家。
這樣坐以待斃從來都不是她的行事風格,既然要她死,那她就得拉墊背的,一個是肯定不夠的,畢竟躺着不夠舒服也不夠舒心。
黑白配置的房間内,丘管家面前的桌子擺了五台最先進的電腦。
他擡頭看了眼坐在對面的齊月生,“你的事,我聽說了,我會給你安排新的住所。”
“丘管家,不隻是我吧,我們那七個活着回來的,既然利用了我們,怎麼也得給出相應的報酬和保障吧。”
齊月生說的很直接,因為她知道如果棋局裡的廢棋如果真的不反抗了,那這顆廢棋很快就會被拿離棋桌上。
丘管家看向齊月生,沒有擡頭也沒有透過眼鏡,隻是眼珠子往上看,看向對面的齊月生。
他笑着道:“利用?我看齊小姐還是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被諷刺了,齊月生也沒覺得有什麼,隻是繼續說:“我自己看重沒有用,怕的是沒人把我當回事。殺了那麼多平民,不惜犧牲掉隐藏的狼人,将大部分神職身份的圈在這,可現在又反過來要弄死這些神職身份的,我猜是要收網了吧?”
丘管家往後一靠,挨着真皮椅背,圓圓的眼鏡背後是那雙狡猾多思的眼。
後眼尾的眼皮像是因為年紀大了而耷拉着,讓人很難看清他的眼睛在表達什麼。
“讓我加入,我可以助他。”
丘管家突然笑起來,可那笑容卻顯得諷刺,連眼睛都笑成了眯眯線。
“一個預言家竟然說着這樣的話,你是覺得我看起來很好說服?”
“說服一個人,難道不是應該投其所需嗎?權,在這種時候你應該不缺了,而錢,應該也不頂用了。那剩下的無非就是保命,至于保誰的命就不好說了,你說是吧,丘管家?”
在這莊園裡,丘管家脖子上有帶着項圈,雖然用衣領擋住了,可齊月生也是無意看到的。
看着丘管家後槽牙咬緊的細小動作,齊月生想,看來是戳到要點了。
她繼續往“那點”上撒鹽,“丘管家這表情,是想要以你想保的那條命為賭注,和我賭一場嗎?”
齊月生往後靠坐在椅背上,翹着二郎腿,“反正我這爛命一條,沒了還能換個身份牌玩玩。”
翹着二郎腿會扯到腰側的傷口,但為了氣勢,齊月生心想哪怕痛死也絕不能把那條腿放下來。
“我雖不知丘管家是做了什麼交易,就那麼确信那給你保證的人?”
也不知道是丘管家一點也不敢賭,還是齊月生表面給他的迷惑性太大了,他收起臉上的表情,問:“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