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溫則年還把信息素也随處釋放在房間内。
整個房間内都是清新的果香和回暖的雪松以及巧克力香的金露花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奇妙的味道。
尤為具有暴走信息素和精神力的作用。
安靜中,管家輕手輕腳将隔壁房間收拾幹淨,被損毀的物品還需要時間購買補回,因此,路斯汀的房間此刻已經成為了一個空蕩蕩的空房間。
固定的生物鐘叫醒了路斯汀,他睜開眼,天花闆上是一副深藍色海底世界,有着各種各樣的海洋生物。
這不是他的房間。
路斯汀皺着眉,腦子開始轉動,耳邊的呼吸聲均勻且有節奏,手心是細膩柔軟溫熱的皮膚。
是誰?
路斯汀偏過頭,看到了一張昳麗的臉,極具藍星夏人特色,是溫則年。
路斯汀一顆吊懸的心落在了心底。
他皺着眉,挪開了自己抱住溫則年的手,溫則年也得到了久違的自由,立刻翻身卷走了被子,背對着路斯汀沉沉入睡。
昨天,溫則年的精神力消耗太大,他以為他躺在床上會睡不着,誰知道,一下子就睡着了。
空氣中沉浮着莫名令人心安的味道。
路斯汀動了,他從床上下來,準備去他的房間内洗漱,屬于他的精神力和信息素仍對床上沉在香甜夢鄉的人戀戀不舍。
想到要離開溫則年,路斯汀就莫名焦躁,他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
他隻知道,他昨天應該是在溫則年的信息素消失之後,再一次的進入了暴走。
他現在暴走的間隔時間越來越短了。
如果情況沒有好轉,他可能就會在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精神力暴走中,徹底迷失自己,成為一個失控的怪物。
路斯汀不願意自己變成自己那樣,他甯可在清醒的時候結束自己的生命。
這就意味着,路斯汀心中對溫則年的療愈時間,其實是有一個期限的。
路斯汀還沒有掀開貝殼門簾,就看見了自己的房間内,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幹幹淨淨。
路斯汀沉默幹脆地收回自己的腳步,去了溫則年房間的浴室内洗漱。
視線觸及到浴室内那一面大鏡子時,他就被頭頂上那一圈紫色花環吸引住了目光。
源株植物?
路斯汀遲疑地伸出了手,拿下了頭頂的花環,類似于巧克力的香氣撲面而來。
是真實的。
路斯汀拿到手裡的時候,手指上的觸感告訴了他。
路斯汀驚訝地挑眉,那個人怎麼還有源株植物,怪不得溫家不舍得讓他離開,擁有這樣的源株植物,又有誰會舍得放走,光是這個源株植物就能讓溫家在普塔星保有二流勢力。
不過,路斯汀記得,溫則年給他父親的源株植物,已經用光了。
那……現在他手上的這一株源株植物又是怎麼回事?
路斯汀頭一回覺得他的這個竹馬死對頭,身上有很多秘密,值得探究。
以後相處的日子還長,總有機會找到答案。
路斯汀随手将花環放在置物架上,開始洗漱。
淋淋的水聲在安靜的房間内響起,床上蜷成一團的人逐漸清醒。
溫則年猛地掀開了被子,滿血複活。
他有點驚訝,他今天居然沒有被路斯汀那個死小孩踹下床,睡得超級好。
看在路斯汀這麼識相的份上,溫則年決定,讓路斯汀今天就開始和他學習怎麼做一個療愈師。
尤為重要的一點是,溫則年想讓路斯汀加強對精神力的控制,那麼療愈師用精神力凝聚綠植,就是一個絕佳的訓練方式。
并且,信息素這一方面不需要路斯汀操心,溫則年的精神力昨天已經被路斯汀掏空了。
但這也給了溫則年一個很好的思路,他和路斯汀都是Alpha,怎麼就隻能讓路斯汀對他做臨時标記呢。
他對路斯汀做臨時标記也是一樣的效果。
絕對沒有心存對路斯汀咬他腺體出血的報複心。
一切都是為了更好地療愈路斯汀的信息素。
溫則年信心滿滿地定下了對路斯汀的療愈計劃,一切都從最高力度開始對路斯汀開始療愈。
“你說什麼,要讓我做療愈師,自己給自己進行療愈?”路斯汀看向溫則年的眼神裡,隻有無盡的暴躁。
那溫則年的作用是什麼。
路斯汀是這樣想的,也是這麼嘲諷地問溫則年。
“我?我當然是做你的指導。”溫則年笑着說道,“路路,學會療愈師的精神力細微操作對你精神力控制有很大的好處。”
“比如,在暴走的時候盡量讓精神力的破壞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