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争第一名,還在我面前炫耀,讨厭。”路斯汀盯着溫則年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說道。
真的很讨厭,害得他老是沒有辦法讓爸爸高興。
拿到第一名真的好難啊!
溫則年恍然大悟,怪不得每次他想要接着成績這件事情和路斯汀說說話,路斯汀總是轉身就走,還仍了個白眼給他。
不走的時候,兩人就是吵嘴的狀态。
久而久之,溫則年就習慣了這種相處方式。
竟然一時之間忘記了他們的開端和轉折變化。
“那現在呢?”溫則年又繼續問道,“還是讨厭嗎?”
“讨厭,但是舒适。”路斯汀閉上了眼睛,無意識地說道,鼻子在空氣中抽動着,嗅着來着溫則年手上散發的信息素。
還得是你,路路,嘴真硬。
溫則年真就是一下子笑出了聲。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未分化的學生時代,确實是從來沒有得到過第二啊。”溫則年低頭看着又逐漸靠近他的路斯汀。
好吧,他承認,那個時候他真的太裝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既要又要。
路斯汀是他第一個遇到的挫折,就算是未來的時間裡,還是一直有他的名字存在。
明白了橫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之後,溫則年就不在控制自己的信息素,随意讓信息素充斥房間,填滿整個大房子。
路斯汀沒有再聽到任何話語,直奔着清新果香的腺體,後頸那裡正是香味的起源。
早已蓄勢待發的獠牙,不再隐忍,幹脆利落咬上了溫則年的腺體。
躁動的雪松味信息素得到了安撫,回暖得很明顯。
暖暖的木質香中隐藏着若有似無的苦澀,卻又被清新的果香遮蓋,中和。
這個期間,溫則年隻是反手抱住路斯汀,等待着路斯汀的結束。
第二天,溫則年醒過來的時候,路斯汀還在睡夢中。
空氣中的Alpha信息素和精神力都十分平和,沒有任何蘇醒的迹象。
今天是路斯汀易感期的第二天,溫則年打算問問管家有沒有什麼抑制劑,準備給路斯汀來上一針。
“您是說給路斯汀少爺使用Alpha抑制劑?”Alpha管家語氣裡有着明顯的驚訝。
溫則年追問,“為什麼,難道是路斯汀不能使用抑制劑嗎?”
“是的,因為路斯汀少爺的病症太嚴重,在半年前已經被療愈師明說不能在易感期時,使用Alpha抑制劑,使用了之後隻會對身體狀況更加不利。”
Alpha管家對着溫則年細心解釋。
溫則年一時無語,還有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交給我的檢查報告中沒有明示出來?”
“這個?”Alpha管家有着明顯的疑惑,“您要的資料我們都整理發送給您了,沒有漏下社麼。”
“那你現在直接發一份給我,我再仔細看看。”溫則年腦子轉得快,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大家都有在好好做事,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選項,那麼隻剩下了一個選項。
路斯汀·阿德裡安使用了一些小手段,隐藏了檢測報告中某些項目結果。
Alpha管家沒有遲疑,直接就把資料發送給了溫則年。
雖然奇怪,但是為了路斯汀少爺,那就要繼續了。
尤其是這種特殊時期。
自從确診了精神力和信息素雙重病變後,路斯汀少爺的易感期從來沒有過得這麼平靜了。
Alpha管家想到了這幾年路斯汀經曆過的痛苦,歎了一口氣。
夏裡斯大人的這個選擇是對的。
Alpha準備等下結束和溫則年的對話,就給夏裡斯彙報這裡的情況。
情況一切順利。
等到溫則年半靠在自己的床頭,看完了管家發給他的詳細檢查資料。
一下子就被路斯汀氣笑了。
這小子真不把自己的命當命,要是他不明白情況,直接送了一針抑制劑給路斯汀,路斯汀就該直接死了。
他,溫則年,來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也就跟着碎了。
路斯汀嘴硬死裝真的是涉及到了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溫則年真的很好奇,裴勻叔叔這麼好的人,怎麼會就有這麼死裝的孩子,真搞不懂基因。
溫則年猜想,大概是阿德裡安家族的基因吧。
于是,溫則年迅速下了判斷,現在對路斯汀易感期和信息素的最佳方式,就是匹配度達到百分百的信息素。
也就是溫則年,他本人的信息素。
溫則年沒有從來沒有當過Alpha,今生也是第一次。
隻不過,路斯汀都咬過他脖子兩次了,再怎麼也學會了咬脖子的方式。
溫則年不再猶豫,直接俯身向下,對準路斯汀後頸上的腺體,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