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妨嘗嘗。”安無恙收回扣着她後腦的手,微微後退半寸,笑得肆意張揚,繼續勾引着她。
有花堪折直須折,何況是這般絕色。葉傾華吻了上去,溫柔吸吮,輕輕探入。從前都是他過來,這次是是她第一次踏足他的領地,才逛了一圈,安無恙便再也忍不住,奪回掌控權。
顧及到她一直俯着身,加上自己瀕臨失控,安無恙不一會便松開了她,啞着嗓子道:“夜明珠,你去外間等我一下,好不好?”
“嗯?”葉傾華疑惑。
安無恙輕笑,“我怎麼舍得,怎麼舍得讓你沒名沒份地跟了我。等成了親,一定饒不了你。”他兩指把玩着她的耳垂,“乖,出去等我一會兒。”
葉傾華仍在震驚中,這還是安無恙嗎?那個從來不把禮教放在眼裡的人,何時這般守禮了?
見她不動,他突然壞笑,“還是說你想讓我給你洗手?”
葉傾華終于回過神來,一巴掌拍在他的肩頭,“流氓!”
安無恙微眯起眼睛,她居然聽懂了?誰教她的,雲舒嗎?若是,閹了他雲子謙。
他佯作平靜問:“你怎麼會懂?”
葉傾華不假思索,“你當我那百八十本話本是白看的嗎?”
“你看豔本?”
“不可以嗎?”
“可以。”安無恙眼裡流光滑過,“隻是以後記得和我一起探讨探讨那些姿勢的可行性。”
“你!”葉傾華一僵,瞬即不甘示弱道:“就怕小侯爺你不行。”
安無恙的目光陡然變得危險,“夜明珠,我其實也可以不那麼守禮的,你要不要試試?”
“試試就試試,誰怕誰呀。”隻是她剛說完,小腹突感墜痛,一股暖流湧出。
見她面色突變,安無恙緊張道:“怎麼了?”
“試不了了,月事來了。”自從去年受傷後,她的月事就不準了,總要晚個七八天,沒承想這次竟準時了。
安無恙長舒一口氣,調理了那麼久,也該準時了,“疼不疼?”
“沒有以前疼了。”葉傾華揉了下小腹,說道:“我回去那邊等你。”
“嗯,從我櫃子裡拿件外衫披上再走。”一可以保暖,二能遮掩污了的裙擺。
說完抽走了她别在腰間的絲帕,“借我用下,稍後給你洗淨。”
葉傾華走之前點了點他胸膛,“小心腎虛。”
“放心,虧不了你的。”
關門聲傳來,安無恙站起跨出浴桶,一手扣着屏風邊緣,一手迫不及待地将沾有她香氣的絲帕覆了上去,屏風上映出他健碩的身形與急促起伏的手臂。
等他來到葉宅這邊時,葉傾華已重新換好衣衫,面剛好出鍋。
“這麼快?”葉傾華挑眉調侃。
安無恙無奈頂了頂腮,“以後你就知道了。”
吃完面,兩人坐在花園的秋千上聊天,說說近日發生的事,談談小報上的八卦,說到興起時她會趴在他肩頭狂笑。
說到後來,安無恙不說話了,就這麼怔怔地望着她,廊下燈籠的光鋪灑在她臉上,暖暖的。他突然懂得了家的含義,家是你無論走多遠都想回去的地方,家是那個永遠亮着一盞燈等你的地方,家是那個讓你牽挂的人,家是那個同樣牽挂你的人。
“夜明珠。”
“嗯。”
“回京後,我們成親吧。”
“娶我是要付出代價的,不悔嗎?”
“不悔,不娶你才會後悔。當然,若你不想嫁,你娶我也行。”
‘噗呲!’葉傾華莞爾,擡頭望向夜空中的那輪彎月,眼裡有星光流淌。安無恙,何其有幸遇見你!如果說子謙是我命裡的劫,那你便是我的救贖。
“可是你都沒有準備求婚戒指诶,戴無名指上的。”
“我去準備。”
安無恙突然知道他那顆螺珠應該做成什麼首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