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景來到秦觀遊所在的酒店,三兩步繞過還在蹲守的記者,他忽然有點納悶,今天怎麼來的人格外多,按理說不應該啊,這件事沒什麼噱頭了,他們還在蹲什麼?
儲景沒想那麼多,他已經好幾天沒見到秦觀遊人了,之前不清楚自己的心意,還能稍微忍耐一下,但現在他恨不得馬上就見到秦觀遊,立刻就跟他表白。
甚至他昨晚戒指都準備好了,雖然是匆匆選的,但沒關系,等以後倆人再一起去補一個正式的。
好在酒店裡沒有記者蹲守,儲景找到他的房間,就在秦觀遊開門的刹那,他立刻撲上去将人抱住。
“秦觀遊,我喜……”
忽然,他的話音戛然而止,儲景驚悚的看着房間裡,十幾個人齊齊的看向抱在一起的倆人,都一臉訝異。
他話頭猛地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我喜……洗個澡行嗎?”
儲景又從他身上跳下來,“我是他弟哈,他弟,大家别誤會。”
他一眼就認出來裡面其中一個人是導演尚輕澤,出了名的脾氣不好愛較真,雖然不知道他來幹什麼,但萬一他對同性戀有什麼意見的話,那秦觀遊豈不是完蛋了。
這樣的話,他可以忍忍,等人走了再說。
秦觀遊則是一臉喜悅的看着自己,儲景心道,大哥你能不能看看場合啊,這種眼神是要溺死個誰,一會大家都看出來了。
還有,把你手從我腰上拿下去啊!
儲景趕緊離他幾丈遠,又道,“我去趟衛生間。”然後就見他忽又失落看向自己。
不是哥們,你注意一下啊,還演員呢,這點表情管理能力都沒有。
他又緊張的看向裡面烏央烏央的人,發現沒人再奇怪的盯着這裡,他才松口氣,忍不住手背碰碰秦觀遊,“等人走了再說話。”秦觀遊聞言這才表情好點,悻悻松開了手。
儲景洗了把臉,就去到旁邊的小屋裡坐着,聽到外間衆人的聊天,才發現來的人還有《分曉》的導演和編劇,還有一些人他不認識,但大部分都是來遞本子的。
還好,秦觀遊時來運轉了,這下不用擔心拍戲的問題了,想到這,儲景也終于放下心躺在床上,聽着人群裡秦觀遊的聲音漸漸進入夢鄉。
他整整睡了一下午,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儲景的手向旁邊習慣性的一摸,還真摸到了個鼓鼓囊囊的胸膛。
别說,手感還挺好的。
秦觀遊這身材沒白練,全都造福自己了,儲景忽然有點竊喜,但很快又心道,真的沒有其他人摸過嗎?
其實他并不是個占有欲強的人,是不是初戀,或者第一次什麼的他也不是很在意。
但是又很莫名的,這些在秦觀遊這,他就總想計較一下。
房間裡沒開燈,倆人就着窗外透進來的燈光對上彼此的眼睛,儲景睡得雙頰透紅,舔了一下幹燥的嘴唇,但很快又被唇間的熱氣蒸發幹淨。
儲景:“你這個身材,咳,應該很多人喜歡吧。”
他說完又拿眼睛偷偷瞄他,又心道,要是真有這人的話……,儲景鼻子哼氣,摸就摸吧,他無所謂的,真的,他一點也不在意,呵,就是問問而已。
但又一雙眼睛瞪的溜圓,直勾勾的盯着秦觀遊。
秦觀遊笑道,“有人摸過。”
“還真有啊!”但還不待儲景發作,就見秦觀遊靠近他,聲音啞意帶着蠱惑。
“但把手伸進衣服裡摸的,就你一個。”
隔着衣服那還算什麼摸啊!儲景忽然又被他說的不好意思,就要把手拿出來,然後手腕又猛地被秦觀遊按在他胸上。
不是,哥們你怎麼還強迫人非禮自己呢,就在儲景瞠目結舌的時候。
下一刻,幹燥的雙唇也被輕輕地含住了。
秦觀遊順着唇紋一點一點的舔舐,耐心又細緻,将他薄紅的雙唇潤成绯紅後又叩上齒關,儲景被他吮的心頭發癢,難耐的揚起脖頸時,齒間也露出了一點縫隙,随即啧啧水聲就出現在了耳畔。
儲景頓時聽得耳根發燙,覺得秦觀遊是故意的,于是輕輕咬了一下探進來的舌尖,但秦觀遊不退反進,反而像是來了興緻一般,卷着儲景的舌頭遊走在倆人相抵的齒關,等秦觀遊收着力咬上儲景發麻發癢的舌根的時候,他忽然渾身湧起一股戰栗,由上至下,身上竟驟起痙攣,陣陣酥麻不止,熱意湧起又回彈到全身,餘韻不停,儲景此刻舒爽的大口喘息着,他竟不知道,接吻還能這麼舒服。
但剛才好像也隻是開胃菜,秦觀遊此刻又猶如攻城略地一般,在他嘴裡橫沖直撞,吮住他的舌頭,他舌根的全部觸感都被秦觀遊掌控,剛才的酥麻又一陣陣的沖擊着他的神志,他感覺自己仿佛不能呼吸,窒息感漸漸逼近,直到秦觀遊将大口的呼吸灌入他的喉管,他才仿佛得救一般,這種感覺有好似上瘾一般,儲景竟忍不住伸手抱住秦觀遊,又開始了新一輪唇齒征伐。
直到倆人都氣喘籲籲,才拉着幾絲晶瑩停下來。
“喜歡嗎?”秦觀遊舔去儲景嘴角的水光,看見他還在失神的眼神,他鼻尖噴個碰儲景,笑道,“既然受不住,那剛才還抱着我不松手。”
儲景一被他這麼說,立刻勝負欲作祟回過神來,“什麼受不住,小爺特别厲害。”然後又補了一句,“不管哪方面都是!”
他心道,今天是他沒準備,等之後他學好了,就讓秦觀遊見識見識自己的厲害!
然後想到剛才倆人接吻時自己的反應,他頂着一臉紅暈,好學道,“你是不是在哪偷偷的學了?”
秦觀遊的臉上第一次出現驚訝,“學這個幹什麼?”
儲景瞬間覺得自己被打臉了,行行行,你了不起,你無師自通你牛*,然後就氣鼓鼓的要把手從他衣服裡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