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發現的。”譚軒嶼整個人氣質完全改變,以前是怯懦,下意識讨好,現在卻是直視溫宿黎的眼睛不帶一絲害怕,隻可惜身體還停留在年幼,沒有絲毫威懾力。
“還有放開我。”譚軒嶼整個身體都被溫宿黎抱在懷中,一隻骨節分明非常有力的手鎖死腰迹,褶皺的衣服往上,皮膚碰觸到那人的指甲。
這是他們離得最近的一次,那股香越發清晰,抱久了,身上也沾染上他的味道。
溫宿黎的樣子完全變了,皮囊隻是僞裝。
他們什麼時候關系好到可以擁抱了,譚軒嶼一直焦頭爛額,也沒有太多時間處理這邊行動,沒想到第一輪回憶直接掉馬。
已經可以預料到直播出來,那群狗聞着味道又來,又是折磨,人都快已經成精神病了,不是快,已經是精神病了。
“一見面的時候。”溫宿黎回複他的問題,聲音低沉,帶着寵溺的無奈。
如果嚴濤韻在原地,估計又要滿頭問号發瘋。
譚軒嶼受不了了,雙腿完全坐在男人身上,背脊貼合到沒有縫隙。
手指在譚軒嶼的眼前晃動,幫他整理衣服,動作緩慢輕柔,都讓譚軒嶼懷疑他不是個人,而是即将要死去的人,才會這麼對待吧。
“那我還得感謝你們,沒有第一時間毀滅位面。”說長話的時候,譚軒嶼的聲調有些僵硬,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人說過話了。
譚軒嶼的系統被毀,離不開這個世界,甚至可以說和快穿者是敵人,如果他們要毀滅位面,那他不得不死。
和溫宿黎呆着,譚軒嶼的精神稍微不那麼刺痛,甚至可以操控身體,和人說話,他的心情也難免微微放松。
漫長時間,譚軒嶼都活在極緻的痛苦之中。
要身體,身體個屁,躺在所謂的醫院裡被進行免費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