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神,他又一次死亡回檔到敲完門,進來的瞬間。
面對着最不想面對的人,他的腺體隐隐作痛,周遭都在抗拒,譚軒嶼覺得自己都快形成條件反射了。
“腿痛”和之前發生的對話一模一樣,譚軒嶼不嘻嘻了,“腿痛,我馬上給你喊醫生。”
“不,隻要你靠近點,不要躲這麼遠。”
譚軒嶼堅決不順從,“還是喊醫生,哥讓人太心疼了。”
非常急切,想趕緊去找醫生來查看病情。
溫培觞話到嘴邊,看着那人着急離開,一刻也不想待,估計是被咬疼,害怕他。
“嗯,不疼了,吃飯嗎?”溫培觞轉着輪椅,譚軒嶼剛模上門把手,“已經吃過。”
溫培觞沒有拆穿,“那不建議再吃一次。”
門把手向下,門沒有絲毫動靜,鎖住了。
如果有人在外面路過,能看到一排的人挺胸站着,守在這裡。
可牙如實告訴譚軒嶼外面的情況。
“這是做什麼。”譚軒嶼笑,指着門。
溫培觞瞥了眼門,“你暫時出不去,因為你是我的合法Alpha不是嗎?”
譚軒嶼:“這和門鎖,有什麼關系。”
溫培觞的手心已經摩紅,“真的不打算幫我嗎?”
[牙,溫培觞是這樣性格的嗎?傳言他不是萬年冰山臉,殺人不眨眼,現在這種情況怎麼感覺粘嗒嗒的]
[粘嗒嗒?哈哈哈,小嶼這詞語,可能是信息素激素作用?導緻他過度依賴自己的Alpha]
[問題是他也不是Omega,不是Enigma嗎?]
譚軒嶼對于溫培觞沒有抵抗力,準确來說是對于向他撒嬌可可憐憐沒有抵抗力,譚軒嶼的雙手握住推手,還沒有換上統一服裝,這邊天氣還算偏燥熱,比首星還熱。
溫培觞注視着他,譚軒嶼畢竟是Alpha,體型很大隻,隻不過偏瘦,黑發,笑起來乖巧可愛,而且他是個很好讀懂感情的Alpha,眼睛靈動,總是能看懂他的所想,無語時死魚眼,逗極了。
衣服寬松為主,不喜歡太顯露自己,就像本人一樣,将所有的特征與棱角都潛藏起來,溫培觞有些惋惜,譚軒嶼的腰好摸,軟硬适中,很有手感,同時掀起來,也很具有觀賞性。不過這樣也很好,隻有他能看到。
“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在辦公室旁,還有被牆壁擋住,顯露出隔間,在桌子上有飯菜,隻不過全是素食,生白菜葉子,洗幹淨,還有綠色攪碎,粘稠的液體,加上一小碟米飯,這就是全部。
他是素食。
[小嶼,可是他吃你,不算是素食吧。]
譚軒嶼想到那件事情又不自覺抖了個激靈,從骨頭上把他的肉吮吸下來,骨頭變得光滑,斷裂的縫隙都不留一點肉,輕|啄,舌頭和牙齒在他的骨頭上鋒利碾磨。
[打住,打住,可牙你信不信我把你丢掉]
[可牙:xxx然後xxx]
[......你看的可真是仔細]
[對哦,我,我]可牙羞愧,它不忍心主人受到傷害,但是太澀了,知道主人可以回檔,就就......
所有當時可牙瞪着溜圓,生怕錯過哪怕一絲的細節。
“因為想讓我們增進感情,能夠誕下流有我血液的孩子。”
溫培觞拿起筷子,很慢,仿佛是得了厭食症。
“其實我們也相似。”
“我可不這麼覺得。”譚軒嶼撇清關系。
他們簡直是命中注定,天生的一對,譚軒嶼可能沒有發現,已經離不開他了。如果譚軒嶼離開了溫培觞,隻能死。
他現在所能保持的信息素,全部是由溫培觞的信息素誘發,産生依賴性,甚至是細胞主動标記了這股味道,現在所食用人造Omega信息素,已經失去作用。
當然溫培觞也離不開譚軒嶼,他是非常特殊的Enigma,幼年的時候經常在AO之間,無法選擇,信息素全部堆積在體内,如果過高,會破壞自己的身體,不會主動的釋放。
這就是溫培觞的病,他是個溢滿的容器,而譚軒嶼是空,填滿不了的容器,這難道不是天生一對。
他們隻有彼此,沒有任何人能夠匹配度高于及格線。
所有溫培觞收回之前的想法,如果譚軒嶼想出軌,那就一直綁在身邊。
“你還痛嗎?”譚軒嶼感覺溫培觞總是在走神,人病弱一樣。
“嗯,一直都會痛。”
“你腿是怎麼受傷的。”
“有人砍的。”
人?譚軒嶼還以為是蟲族,沒想到是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