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突然詢問他。”
溫子年将左臉露出來,剛剛還沒有注意到,已經腫成了大豬頭,他英俊的臉慘不忍睹,主角也會有今天。
“哈,我的理智告訴我不能笑。”譚軒嶼憋笑。
“你怎麼和他認識的。”
譚軒嶼仔細思考,“我和他怎麼認識,我想想,最近記得東西太多。”
“好像......”他想起來了,之前董談利約他打架,吃完飯譚軒嶼就去應戰了,隻是誰也沒有告訴。
然後他就打赢了,所謂不打不相識。
“忘記了。”
“不過你這是和他打架打輸了。”
“嗯,雖然很不想承認。”
[可牙,我現在竟然格鬥比子年強]
[很有可能,畢竟這段時間,小嶼這麼辛苦]
因為譚軒嶼清楚記得上次格鬥考試,他才排七百多名,蓮平二十一,溫子年九十一,沒想到蓮平會這麼高。
蓮平果真從隔壁借來了蚊香,“你簡直是我的再生父母。”
蓮平又臉紅,“已經來水了,你去洗個冷水澡,可以降降溫。”
“好,我馬上下來。”
譚軒嶼将廁所門反鎖,看着鏡子中所扮演的譚東嶼角色,将之前髒外套,丢進髒衣樓,裡面是貼身統一白色背心,肩帶往旁邊露出腺體部分。腺體都快不成樣子,怎麼消都消不下去,牙印橫七豎八,像狗啃的。
從褲包裡摸出牙膏,用棉簽塗在腺體處,冰涼緩解那處的隐隐作痛。
嘶,溫培觞,總是咬,見一次咬一次,每次咬完,必定要注射信息素在他的體内,導緻腺體那塊肉,本來愈合速度快,第一個月咬了,第二天起來,牙印就無影無蹤,但耐不住溫培觞經常咬,總是重複覆蓋,現在好了,咬上一口,牙印标記起碼一周都消不下去。
[所以小嶼,我就說溫培觞是食肉者]
[他到底是人還是蟲族僞裝的人類,我都開始懷疑了]
[經過可牙鑒定,溫培觞就是人類,這是不可懷疑的]
譚軒嶼将棉簽也丢進垃圾桶,将肩帶又重複遮住腺體,心中盤算,哪天有空,想偷偷摸摸去買腺體貼。
這可以理解成一種惡趣味,肩帶摩擦着那處,稍微的痛總是讓人無法忽視。
[這就是标記?]譚軒嶼詢問可牙。
[标記也分為兩種,短期标記和長期标記,小嶼這種屬于短期标記]
[長期标記是什麼?]譚東嶼的記憶中也沒有這方面知識。
[成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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