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宿晔放開了他,眼底晦暗不明:“小池,你做什麼呢……”
“幹嘛?”季清池不滿意的看着他,“我沒地方使勁,你的腿借我撐一下不行麼?”
他這是赤裸裸的倒打一耙了,甚至沒有任何其他心思的樣子。沈宿晔意會不明的盯着他看了幾秒,随後又繼續将他吻住慢慢的親,兩人這會兒靠的非常近。
對方是個半蹲向下的姿勢,而季清池整個人完全是靠着後面的牆頭,已經屬于被他整個人抱住的姿态。
但很快季清池笑不出來了,因為某人一直有東西頂着自己。
他感覺自己玩過火了,那人的力道越來越重,仿佛不會罷休一樣。
這讓季清池開始感到害怕,他慢慢推搡着沈宿晔:“要不就這樣吧,你先回去……”
沈宿晔沒有分開,離他的距離就在咫尺之間。
他快氣笑了:“把我弄成這樣,現在又讓我走?”
季清池無辜的眨了眨眼:“嗯……”
但沈宿晔不會放過他了,這人幹脆直接攔腰抱起了季清池,随後又輕柔的将他放置身後的床鋪。雖然有些惱怒,但也顧忌着他的身體,沈宿晔隻說:“你用别的幫我。”
季清池:“?”
他也不敢再玩了,于是隻好可憐巴巴的說道:“其實……今天醫生說可以适當進行那個,但你要把握好力度就行。”
原本還隻打算在外面蹭一蹭的沈宿晔頓了一下,然後看着他輕笑:“那這可是你說的。”
兩人關了燈,但卧室裡還開着一個最小亮度的燈充當暖光氛圍。沈宿晔将被子完全丢到了一邊,季清池還有些害臊的說:“幹嘛要拿開?我不想看……”
“乖,不看可能會傷到。”沈宿晔朝他靠了過去,動作終是輕柔萬分。
*
隔天清晨季清池還想賴床。
但沈宿晔老早就起來不知道在幹嘛,過不久後直接推了推他:“小池,該起床了。”
看他急促的聲音季清池還以為睡過了頭,于是慌張從一邊摸出手機看了眼現在幾點。
時間顯示是上午九點。
一天中最朝氣蓬勃的時間點,周末的九點本身就要在家中睡懶覺的!這個點怎麼能起來,他不是很爽的翻了個身,罵道:“你有病啊,昨天都那樣折騰我,今天還讓我起早。”
起床氣還大的很,誰都不好惹。
沈宿晔深知自己此時不占理,他趕忙從一邊靠過來附耳貼着說:“我們該去領證了,再晚就真不好公關了,起來吧……寶寶。”
這個昵稱是昨晚學他的話才這樣說的,但大清早聲音本來就低,這人的低音炮聽在季清池耳朵裡非常暧昧又迷人。
一瞬間季清池有些生氣,但又不知道從哪撒,隻好無語的坐了起來。
他還在原地放空,一旁的沈宿晔已經替他找好了衣服放到床上,那人還說:“穿這套吧,阿姨做好了早餐,酸湯瘦肉米線,想吃麼?”
說到吃,季清池終于是不情不願的起來了。
但他坐起身時腰肢還有些酸軟,昨晚上跟沈宿晔胡鬧了一會兒,這會兒身體還有些不适。雖然他動作算是很輕柔特别注意了,不過不能放肆的後果就是時間長了些,因為無法得到滿足,那樣會更累人。
季清池總歸是怨氣比誰都大。
機械般的去刷了牙,然後洗了臉,直到坐在餐桌前他終于意識到——原來等會兒他們要去領證。
終究還是到了這一步,季清池歎了口氣。
這一步是領證結婚,下一步就該是懷孕官宣。
但季清池想着自己這段時間什麼通告也接不了,未來有一段時間都不能出現在大衆視野還有些不開心。他啧了一聲,忽然說道:“我想去捐助一些公益活動。”
其實沈宿晔父親給的那些見面禮季清池自己是不太敢花的。
因為他總感覺這樣怪怪的,但如果裡面有一部分錢去拿出去做公益,應該也是可以的。
沈宿晔看着他:“可以啊,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
“那好,我到時候去找人聯系咨詢一下這些方面。”季清池小口的吃着米線,今天的湯汁格外适合他的口味。
也不知是身邊的人終于看順眼還是怎麼回事,總之現在季清池感覺生活的确有在變好。似乎每天都是開心的,每件事都順着他想要的那一切去發展。
原來這就是幸福的感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