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今年大家聽說公主和驸馬回來小住,所以來拜年的人也是絡繹不絕,滕子堯本來想出去了,卻也隻能被強行留下接待客人。
他回憶起去年的新年,在公主府内,他就陪着和安公主的身邊看看書看看公文的時候,竟然有些懷念了。
滕子堯并不喜歡熱鬧,若不是必須的話,還是清清靜靜的更好。
等他送走了最後一撥人,茶葉都泡了好幾桶了。
雖然女眷們不用去接待客人,但是滕瑞和姚賢必須要陪着。
現在滕瑞也變得沉默寡言了,對于這個大侄子的手段,他徹底的服氣了。
姚賢更加的不用說了,自己就确定了自己入贅的身份了。
因為不隻是送了一個厲害的鄧氏給他做妾,滕子堯還找到了姚家的祖上,讓對方寫了個入贅的契書。
有這個在,那姚賢就根本擡不起頭來,别說是打人了,他就隻有被打的份兒。
而且那些之前的狐朋狗友也不找他玩了,嫌棄他丢人的。
現在他的氣焰算是完全的給打沒了。
滕子堯也是惜字如金,隻會簡單的回答,剩下就是他們來應付了。
然後他才客套的說了句:“二叔和姑丈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
然後就先出了門,從後堂準備回書房忙去了。
不過走到了半路,松柏攔住了他:“驸馬爺,公主請您過去呢。”
“好。”
他隻能又轉道去了公主那邊,還沒走到,就看到敞開的大門有個紅彤彤的美人。
和安的顔是很濃重的那種類型,她穿什麼都好看,那賽雪的肌膚,總是能勾住人的魂魄。
現在他感覺自己的腳步不自覺的加快了,沒幾步就到了門口,然後擁着她趕緊進去,關上了門。
“公主這般會容易受涼的,不必等臣的。”
此時屋内并沒有别人,隻他們兩個,他便直接抱着人坐進了軟榻裡面。
這下子和安終于确定了,就是他的體溫這般高,才會讓她覺得溫暖無比的。
她輕輕的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面說:“我不冷的,你比湯婆子還要暖和。”
他的的輕笑就在她的耳邊,讓她有種莫名的酥麻感,然後身子下面也感覺到了一股一股的暖流。
想起來早上都弄到了他身上了,趕緊就從他的身上下來了。
然後掏出來一個貼着紅封的小匣子,遞給了他。
“驸馬,新年快樂。”
她的眼睛笑眯眯的,彎彎的好看的不行,然後盯着他看裡面的銀票。
滕子堯好笑的打開了那紅封小匣子,然後就看到了厚厚的銀票子。
“看來公主對臣伺候的尚算滿意,竟然給臣這麼多的賞賜,讓臣數數有多少。”
他的側臉線條流暢且冷峻,一張薄唇更是給人清冷的感覺。
所以當這麼一個仙風道骨之人在數銀票,和安公主有些莫名的割裂感。
更加割裂的是,那張性感的薄唇吐出一句:“嗯,居然有兩萬兩,臣受寵若驚的。”
然後和安慌忙解釋一下:“裡面的一萬兩是父皇母後的心意,另外那一半是我的。”
可是這時候滕子堯卻生出來了些調笑的心情,說道:“那位沈家千金可是出手就是一萬兩金的。”
誰知道提到了這一茬,和安就撇嘴不願意了,然後雙手叉腰說:“本宮怎麼可能比她小氣,我現在就安排人回盛京的鋪子去收錢,我給驸馬十萬兩金。”
看着她的小嘴,快要把滕子堯給笑死了,他義正言辭的說:“臣隻會要要公主的賞賜,别的女人給的再多我也不要一分的。”
不過他現在确實有要事去辦了,哄着讓和安早些休息。
“那你晚上還回來睡嗎?”
她眼巴巴的看着他,似乎等着他能回來。
滕子堯笑了,然後拉過她的小手,認真的捏了捏說:“公主是需要臣這個禦用湯婆子嗎?晚上一個人怕冷?”
想不到他一下子就猜中了她的心理,和安當然不肯承認,隻說:“不是啊,就随便問一問,你快走吧。”
抽回了自己軟軟的小手,就趕人走了。
不過滕子堯卻不願意走了,反而又抱着人坐了下去,笑着說:“公主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臣的心有點涼。”
“不過看在這些銀子的份上,好像也是可以接受的呢。”
他又點了點剛剛被他給漏下的小匣子,眼神裡面全都是笑意。
和安被抱的暖暖的,不過也并不承認,隻說:“哼,等本公主賞你更多。”
然後似乎是被她的可愛給感染了,他輕輕的把自己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已經有些胡茬要冒出來了。
“等到十五那日臣帶着公主出去遊玩吧,好好看看景州的山水,好嗎?”
面對畫風的突轉,和安也很給面子的點頭說:“好,都聽你的安排。”
但是男人卻忽的又想不正經一下,繼續說:“那地方有個送子廟,咱們去拜一拜吧,你看好不好?”
這讓她一下就聯想到了那個什麼鬼一樣的十全十美,那些泥娃娃被她已經都收起來了。
這輩子她都不可能生十個娃娃的,太可怕了吧。
不等她回答,男人已經撫上了她殷紅的嘴唇小聲說:“臣不要十全十美,隻要二人同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