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嗚咽着掃了一眼,難堪地用手捂住了眼睛,羞恥地指責薛思遠:“你怎麼能吃掉!”
他卻沒發現薛思遠近乎病态地用粗粝的指腹撫上了那粉紅邊的蝴蝶,輕柔地像撫摸活體,好似害怕吓到那蝴蝶。
一聲調笑回響在房間内:“好吃的,很甜。”
蘇眠自暴自棄地将自己埋在了蓬松的枕頭上: 哼,反正他也争不過薛思遠,眼不見為淨。
然而薛思遠暫時解決了小蘇眠,終于舍得繼續往前,一雙狗狗眼滿含渴望:“眠眠,可不可以給我個獎勵?”
他已然壓抑到了極點,竟膽大地想要蘇眠完全觸碰到小思遠,心聲不由地說了出來,又馬上反應過來,隐忍着說他在開玩笑。
豆大的汗珠從薛思遠的額頭滾落隔着輕薄的布料燙到了蘇眠平坦柔軟的小腹,讓他狠狠顫了下。
酥麻感再次席卷而來,蘇眠回想起了謝高澹所要的獎勵,又看了眼薛思遠渾身的傷口,心一軟,坐了過去,獻上了柔軟的唇瓣。
但蘇眠始終學不會防備,之前被吃得那麼狠,明知薛思遠支棱了個大包,竟還再次将自己送了過去。
唇肉被含吮,口腔被狡猾的舌頭攻陷,薛思遠像貪吃母乳的小孩饑不可耐地反複吮咬,企圖得到鮮嫩的汁水,喂飽他空虛的内心。
蘇眠已完全說不了話,含混着語音用拳頭輕輕地捶薛思遠。
他還記得薛思遠的傷口。
上颚猛然被舔過,帶給蘇眠極為刺激的感受,仿佛微小的電流直擊靈魂,雖不危險,但足夠讓他震顫。
黑亮清透的眼珠再次渙散起來,蘇眠軟了手腳,被薛思遠支撐着。
他怒瞪了薛思遠一眼,隻是這一眼含了春水,又嬌又媚,反倒像是情人間的嗔怨,讓薛思遠酥了全身的骨頭。
他不管不顧地吞吃着,好似生命隻剩下了這一天。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蘇眠熟悉的另一個聲音:
“怎麼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