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意看他跟進來,也沒阻止。
一整個蛋糕她一個人也吃不完,分他吃一些,吃完再趕人。
“吃完,你就回你自己那邊”她可不留他過夜。
回?
呵,都進來了,怎麼可能今晚就這麼出去,這可不是他的作風。
“買房匆忙,還沒來得及買床。周末我們一起去家具店,挑下床和其他家具”
意思是,那邊沒法住,今晚得留宿她這裡。
想得美!
“你可以返回港城,我們已經分手了”她切了塊蛋糕,自己吃起來,也不管他,想吃就自己動手。
“你别再說分手兩個字”分手她居然能說得像喝水一樣自然,他隐隐有些冒火,開了瓶氣泡水,灌了一大口消火,免得和她起争執。
他對蛋糕才沒什麼興趣,開始打量起屋内的擺設和地上堆的東西。
有些亂,顯然屋子主人還沒整理好。
雖然可以找專門的整理師,但她不太喜歡陌生人碰她的東西。
所以,任勞任怨的沈少解開袖扣,挽起,開始幫她收拾整理。
舒暖意就端着切塊蛋糕,拿着叉子,站他邊上,邊吃邊指揮他東西應該放哪。
“好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吧,幸苦沈少了”她叉了塊蛋糕獎勵的送到他嘴邊。
他滿意的吃了她喂的蛋糕後,去洗了個手回來,她正将剩下的蛋糕裝好收冰箱裡。
冰箱裡空空如也,隻有剛放進去的蛋糕和他買的氣泡水,顯然冰箱主人暫時沒有做飯的計劃。
關上冰箱門,她轉身,他正虎視眈眈盯着自己。
“你回去吧”
“你這是利用完免費勞動力,就要趕人?”肯定不行,他得索取點‘報酬’。
他站在原地,任由她推,卻紋絲不動。
就她那點力氣,能拿他怎樣,還是别磨蹭了,他已經很有耐心等她吃完蛋糕。
他幹脆将人打橫抱起來:“哪間是你卧室?”
“哎、你、你走啦”她巴不得将人趕走,哪會告訴他卧室在哪。
不說也沒關系,房子就這麼大,每間看過去不就知道了。
他掃視一圈,抱着人往最裡頭那間房間走去。
很準,這間就是她卧室,不難猜,因為房間燈還亮着。
小心将人放在粉色床單上,欺身壓了下來。
“你走…”她弓起膝蓋,抵在他腹部。
這能難倒他?
在她腰上一掐,乘她呼疼時,手已經來到她後背,擡高她上半身,臉湊了過去。
久違又熟悉的氣息,在彼此間交換。貪婪索取着,帶些懲罰意思,最後咬了一下唇。
“你真狗!”居然掐她,還咬。
他含糊不清答道:“嗯、嗯,我是…”反正朋友都在背後笑他,像被這個女人馴服的。
今晚能一起睡,她想怎麼罵都行,又不會少塊肉。
熱息走遍全身,最後停留在脆弱的耳垂,吮吸,舔吻,僵硬的腰身漸漸放軟。
靜室裡,隻剩喘氣聲。
空氣潮濕,充斥,包裹熱脹的火焰。
燃盡時,十指相扣仍緊緊相融。
久違的一夜好眠,清晨六點左右,沈暮沉習慣性這個時間醒來。
外邊的天還沒亮,屋内一片昏暗。
他摸了摸身側,将人卷到懷裡。不是做夢呢,她真的回來了,以後每個清晨,睜開眼都能看到她。
“嗯…幾點了”被他這麼一翻動,舒暖意也迷迷糊糊醒了。
沒聽到鬧鈴響,應該還不到時間。
“還早,你繼續睡”他輕柔的撫着她後背,哄她繼續睡。
他習慣了早醒,當年她跑了,他整夜整夜失眠,整個人都處在狂躁狀态。
是他母親,告訴了他舒暖意的下落,也點醒他,如果不想舒暖意再逃,再去見她之前,他需要要調整和改變自己。
後來,他去找她,經過不懈努力,終于讓她願意給自己機會。
分隔兩地時,她每天隻有晚上有時間,和他通電話。因為時差,她那邊晚上10點,他這裡淩晨4點。他每天定好鬧鐘,4點起來,就也為了能和她通電話或者視頻,哪怕隻能聊5分鐘。
也是這份堅持,終于打動她,點頭同意交往。後來她也沒那麼早睡,就把聯系時間往後移到11點,讓他多睡會。
再後來怕他長期這樣,身體受不住,平時就隻綠信聯系,周末視頻聊久一些。
暖意BB就是這麼善解人意,他昨晚不該覺得她對他,沒有一塊蛋糕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