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野淵微笑:“請問你找這家人有什麼事嗎?他們都去旅遊了,有事可以跟我說我來傳達。”
伏黑甚爾:“呵,關你什麼事?”
海野淵手裡不知道從哪裡拿着一串鑰匙:“畢竟,我有鑰匙。”鑰匙是他問伏黑姐弟要的,理由是随時巡邏他們家。說出這個理由的時候,他自己都笑了,但是伏黑澤美紀沒有笑,很認真的就同意了。
“哈?那兩個小鬼真是的……”
海野淵眯眼:“或者說,你是他們(禅院)派來的?”
伏黑甚爾疑惑:“什麼叫做我是派來的?喂,你說的難道不是你嗎。”
海野淵一愣:“你不是禅院派來的?我還以為沒瞞好被發現了。”
伏黑甚爾滿頭問号:“發現什麼?”
海野淵繼續微笑:“那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為什麼要敲他們家的門?”
伏黑甚爾氣笑了:“老子回自己家敲自己家的門不行嗎?”
海野淵大喊:“什麼?!”什麼什麼?查了那麼久的人居然就這麼簡單的發現了?
“老子還沒問你呢,咒術師,你住在我家旁邊是為了什麼?怎麼,埋伏我嗎?”
海野淵嚴肅站直:“這個确實是偶然,我并不是誰派來的,住這裡隻是當時選房子正好看上了這裡而已。”
“啧。”伏黑甚爾放棄敲門,準備直接翻進去。
海野淵直接翻身從陽台跳下:“啊,你就是那個五條同學說的脫離的禅院家的那個禅…伏黑甚爾?所以你是惠惠的親爸爸?”
伏黑甚爾轉過頭挑眉,五條家那小子嗎,啧。
“所以呢,有什麼問題嗎咒術師?”
海野淵将手裡的那串鑰匙扔給伏黑甚爾:“呵,你怎麼會想着回來?你知道那倆小家夥過得多苦嗎,我來的時候他們連水費都交不上。”
伏黑甚爾接過鑰匙:“怎麼會?老子每個月明明都給那個保姆打錢了。”
“保姆?”
“?”
海野淵皺眉:“什麼保姆,我從來沒有看見過。”
“?”
兩人對視,場面異常沉默。
伏黑甚爾輕笑一聲打破沉默:“怎麼,看起來你挺喜歡那倆小鬼的,我把他們賣給你怎麼樣?”
“?”賣,這個字就像是聖光照耀進海野淵的腦子裡,把所有的思想都給抹去,隻留下來了一個“我好像還沒醒”的念頭。
伏黑甚爾挑眉,轉過身去拿鑰匙開門:“看來你也沒有對他們很上心。”随後打開門走了進去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海野淵:……
“這叫什麼事啊……”海野淵撓着頭歎氣一聲,轉身回到自家門前,然後準備掏出鑰匙。
但是,他是從二樓陽台跳下來的,哪裡來的鑰匙。海野淵盯着鎖起來的大門,哎~他有一個好辦法。
在環顧四周确認沒人在看他,海野淵裝作拿着鑰匙,實際上是用本源在鑰匙孔裡凝出鑰匙裝的冰然後一擰,門成功被打開了。
但是在隔壁的一扇窗簾間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他。伏黑甚爾是天與咒縛,他看不見咒力,剛剛斷定對方是咒術師也是因為對方的目光從他脖子上的“醜寶”身上着重看了幾眼,自然他也看不見海野淵的本源,他隻覺得海野淵的術式和冰有關系。
此時的海野淵進門擡頭看到了全身鏡裡自己的穿搭。
【……啊?剛剛我是這麼穿出去的?忘記換衣服了啊…沒事的沒事的應該沒事的,抛開賺外快的身份不談,咒術師也是個能配得上這種陰暗風服裝的,合理的肯定的。】
海野淵一頓安慰自己,接着開始思考要不要将伏黑甚爾的事情給那幾個同期說,想着想着就變成了要不要打電話給伏黑惠說,再然後就直接變成算了吧,還是再觀察觀察再說吧。
然而接連幾天,海野淵不但沒有觀察上伏黑甚爾,還反倒抓到伏黑觀察他,就連那幾次對視,也以伏黑甚爾冷呵一聲為結束。這幾天簡直就是把伏黑甚爾的白眼當飯吃了。
海野淵:這不對吧?這是在挑釁我嗎?啧,還是得好好聊聊。
這天,海野淵抓到伏黑甚爾出門扔垃圾,海野淵這次學好了,帶上鑰匙從二樓陽台翻下來的。
海野淵來到伏黑甚爾背後:“我們聊聊?”
伏黑甚爾将手裡的垃圾甩到垃圾堆正中間:“呵,老子和咒術師沒有聊的餘地。”伏黑甚爾轉身,“怎麼,老子可是詛咒師啊,你一個人來不怕老子給你殺了?”
“啊…啊?”什麼殺?殺誰?
伏黑甚爾嗤笑一聲:“就你還跟五條悟那小子混一起?笑死我了。”
海野淵:“…為什麼這麼說……”
伏黑甚爾往後靠在路邊牆壁上:“看在你這麼蠢的份上,說吧,想跟我聊什麼。”
海野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結果是可以的。
“你…是禅院家的人?”
伏黑甚爾做出厭惡的表情:“不要跟我提那兩個字,那群人簡直就是蠢貨,老子已經改姓脫離了那個家,不想再跟那群人扯上關系。”
海野淵:“那你知道惠惠覺醒咒術的事情嗎…應該是不知道,畢竟把自家孩子丢在家裡不管不顧消失了那麼久,還說什麼請了保姆。”
伏黑甚爾挑眉:“小子,你這是在教育我?呵,先說好,老子确實是找了一個保姆的,前幾天我查了一下,那個保姆在來過幾次後因為出車禍意外去世了,她的賬戶由她的兒子繼承了,我打錢那個人也不找我,直接就收下了,還說什麼以為是肇事司機打的錢,啧,還真是心安理得啊。”
海野淵在一旁點頭:“那确實是。”
伏黑甚爾嚴肅問到:“惠那小子覺醒術式了?是什麼?”
海野淵磨蹭開口:“你……不會傷害惠惠吧?”
“我?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