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銀月高懸，本該是靜谧歇息的時刻，可此刻的梨爽閣卻熱鬧非凡，除了争執竟還能在陣陣騷動下隐隐能聽到裂帛聲。

此刻的沈瓀正用盡全力瘋狂掙紮，努力躲避着沈晏！

“逆徒！我是你師尊！”

沈瓀額頭慢慢生出細汗，縱是平時裡習慣了面如冰霜，此刻的她卻被沈晏觸碰得在心裡逐漸浮現出一種無形的恐懼……

她記得上次有多痛！

沈晏似撫琴一般，撥動着沈瓀散在身上的發絲，半眯着眼睛問道：“師尊？”

“是！”

沈瓀努力平複呼吸，目光堅毅的看着她，“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此舉實乃大逆不道！”

眼看着沈晏眸子中的情欲漸漸消散，沈瓀剛松一口氣，就被沈晏突然掐住脖子，冷聲質問道：“師尊如今覺得是我父母了？”

她手上的力道逐漸加重，“您要我剖心取血時！又當我是什麼！？”

沈瓀蒼白如紙的臉逐漸變得通紅……

“你說啊！你當我是什麼！”

沈瓀清澈明媚的眸子劃過一絲難以言說的情感，嘴角卻逐漸上揚，細碎的痛吟中緩慢地夾雜着一句——“寵物，罷了。”

聲音不大，卻是兩人剛好聽到，沈晏聞言，雙目泛紅，先前的情欲逐漸被恨意覆蓋。

“沈清秋！你對我從始至終就隻有利用嗎！”

憤怒的嘶吼中，夾雜着微不可查的顫抖。

她恨！

恨一心愛慕的師尊踐踏她滿腔真摯的愛意！

恨尊重敬仰的師尊不顧她的死活讓她剖心！

但她，更恨她自己！

恨她自己蠢！

為何不信沈瓀無情，非要承受斷尾之痛救她，還日日浪費心頭血滋養她的元神助她恢複五感！

“額……”

感受到身下的人呼吸逐漸微弱，沈晏回神，才發現不知何時沈瓀已閉上雙眼，面容悲憫，兩行淚痕順着臉頰早已藏入鬓角。

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掙紮啊……

猛然的松手，空氣突然湧入口鼻，沈瓀突然被嗆的劇烈咳嗽，胸腔上下起伏着。

沈晏蹙着眉，心裡不是滋味，所以……她竟甯願死，也不願意留在自己身邊嗎？

“為何……為何不殺了我？”

沈瓀大口呼吸着，眼中卻霧氣氤氲。

如此情境，沈晏突然懂了——她在激自己，激自己殺了她，好能解脫！

“呵……”

沈晏桀然一笑，施法化出一條繩子，将沈瓀收手縛在床頭。

随後，沈晏一臉心疼地輕輕為沈瓀拭去淚水，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師尊不要再激怒徒兒了，徒兒可舍不得殺了你……”

“沈晏……沈晏！你想幹什麼？放肆！快停下來！”

眼看着裡衣也被撕扯丢棄在地上，沈瓀無力的掙紮着。

“徒兒隻是想師尊好好活着……”

沈晏眉頭輕挑，動作緩慢的扯去她的抹胸，有條不紊地繼續向下拉扯着。

“别！阿晏！”

看着眼前神色平靜的沈晏，沈瓀心中的恐懼陡然被放大千百倍！

“師尊怕了？”

“阿晏……阿晏，你别這樣……”

沈瓀掙紮的幅度逐漸減小，先前的聲嘶力竭逐漸變成了軟語，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隻能任夜晚的寒氣毫無遮擋的侵蝕着自己的身體，任由沈晏擺布……

沈晏手扯着沈瓀的亵褲，居高臨下地沖着她笑着，一臉戲谑地道：“那師尊求我，求我停下來啊。”

沈晏是了解沈瓀脾氣的，她向來堅韌是個甯死不屈的主兒，生死面前都面不改色，要她開口求饒，那自然是絕無可能。

眼看着沈瓀果然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話，沈晏漸漸失去了耐心，“嘶啦——”，将她最後的遮擋丢棄。

“師尊不說便是想繼續了，那徒兒……自然謹遵師命。”

“沈晏！”

沈晏滿意地看着此刻眼前楚楚動人的沈瓀，妖媚的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

“師尊可真是冰肌玉骨啊……”

“沈晏！你個瘋子……”

來不及說完，沈瓀最後的尾音已融入二人口齒，同先前那此一樣，是窒息又瘋狂的索取……

沈晏雙目微紅，欺身而下，一隻手托起她的纖細脖頸将她固定，狠狠地親吻撕咬她的唇，舌頭更是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關，與她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