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緩緩坐在床邊,将蠟燭放在一旁,挽起衣袖動作輕柔地撫着她的背,心裡說不出的心酸……
【先前不是好些了嗎?怎麼又聽不清了……】
“别碰我,髒。”
沈瓀突然起身坐起,快速将沈晏的手推開。
【髒?是說自己?還是在說我?】
沈晏挑眉,笑着開口道:“來見師尊前,本尊沐浴過了。”
聞聲,沈瓀蓦然擡頭,才發現眼前之人不是先前侍奉自己的婢女,而且沈晏。
“你來了……”
沈瓀淡定的整理了一下衣衫,雙手撐床,默默地往後退了一下,想與她拉開距離,沒成想反被沈晏一把握住腳踝。
“怕冷還赤着腳?”
沈晏不去看她,擡手一揮将窗阖上,雙手覆在她的腳上,為她取暖。
沈瓀眉頭一緊,試着将腳抽回,無奈沈晏力氣太大,隻能作罷,任她捂着。
“師尊看不見我,竟氣性這麼大?”
“……”
“可那日,分明是師尊說再也不想看見我,叫我滾的。”
沈晏笑着,順着沈瓀的腳踝,将手緩緩的往上遊走着。
“放肆!”
察覺到沈晏的不正經,沈瓀一把将她推開,反手拉過牆角的被子将自己裹住。
“你到底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
沈晏戲谑地笑着湊近她,一雙桃花眼中滿是神情,随後妖媚地開口。
“像師尊這樣的人間絕色,自然是要藏起來。”
說着,她輕柔的将沈瓀的碎發撩至耳後,緩緩地挑起她的下巴。
自小沈晏就打心底裡認可,沈瓀是一個美人。即使不施粉黛,眉眼的精緻也無法令人忽視,縱是此刻一臉病态,面色蒼白,可她那弱柳扶風之恣還是引得她心裡癢癢的。
“師尊的美色,誰也瞧不見才是最好的。你說,對麼?”
沈瓀扭頭望向别處,潛意識地将被子又拉緊了些。
“師尊不敢看我?”
沈瓀忍不住蹙眉,心裡很是不悅,她不明白沈晏怎麼有臉問出這句話的!明明是她将自己囚禁,欺師滅祖枉顧人論在先!如今她怎麼能厚臉皮的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師尊不是常說,四大皆空嗎?如今不敢看我,可是不敢直視自己的内心啊?”
沈晏壞笑着往沈瓀身旁湊了湊,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她的胸口處,“你這裡,分明有我。”
聞聽此言,沈瓀突然臉頰一熱,伸手将沈晏的手打開,冷聲問道:“你還要瘋到什麼時候?”
“呵……”
沈晏冷笑一聲,一把将沈瓀拉入懷中,一隻手大力的鉗制住她,将唇湊向她的耳邊,輕啟朱唇問着。
“師尊到現在都覺得我在瘋?”
沈瓀睜大雙眼,慌亂的看着那妩媚妖豔的面容,暗道不好。于是用力掙紮着,想要擺脫沈晏,可無奈自己現在已是凡人之軀,實在無法與沈晏抗衡,隻能任她擺布。
“唔……”
沈晏突然低頭舔舐着她的耳垂,熱氣毫無遮擋的一下子鑽進沈瓀的耳朵,引得沈瓀渾身一癢。
察覺到懷中沈瓀的身體變化,沈晏一臉一臉壞笑着将臉埋在她白皙的脖頸,随後嬌笑着蹭了蹭說道:“師尊啊……你……”
“逆徒!休得放肆!”
還未說完的話被沈瓀帶着怒氣的聲音打斷,沈晏冷笑一聲,輕咬在了沈瓀的耳垂上,細細的吮吸着,在她耳邊呢喃道:“師尊既覺得我在瘋,那我便瘋到底。”
“呲拉”一聲,上好的天蠶衣衫被撕裂,露處了沈瓀白皙瘦削的肩膀……
“世人都說,師尊生了副好皮相。”
沈晏将沈瓀的雙手高舉着壓過頭頂,一隻手與她十指緊扣在床上,另一隻手憐惜地撫摸着眼前的沈瓀,從脖頸往下,輕柔地撫摸着她的鎖骨,眼中逐漸生出情欲。
“可在我看來,師尊的骨相生的更是好看。”
說着,沈晏無視身下沈瓀的掙紮,便順着沈瓀的額頭一路順着親吻下去,眉心,鼻梁,鼻尖,直到嘴唇……
“逆徒!你可還記得我是你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