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晏成終于睡到床了,原本殷銘神清氣爽要抱着他走,結果許少爺羞愧難當,看着袋子裡的鹌鹑蛋有種出賣-身體的錯覺,他看都不看殷銘,火速起身氣勢洶洶去洗澡,殷銘氣勢洶洶跟進來和他腿蹭着腿。
一般說都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殷銘覺得自己都不算打他巴掌,不就磨紅了腿,又不是沒讓他爽,四舍五入都算半個甜棗了。所以許晏成不行,對許晏成他得給個甜棗再親一口。
許晏成按着他的腦袋讓他再往下親,殷銘隔着霧蒙蒙的水汽仰頭看他笑,說:“轉個身,給你腿親軟。”
許晏成按着他的腦袋向下,垂眸,扯着嘴角意有所指說:“你在這兒腿軟過。”
殷銘不說話了,許晏成手緩緩抓上他的後腦,殷銘喉嚨又疼起來,他還是習慣這個角度看許晏成,透過水汽和霧,許晏成也在看他,帶着淺淡的,慵懶的笑,太招人喜歡了。
曾經他們浴室牆上安着承重三個他都不會掉的固定環,許晏成抱着他抵在牆上的時候殷銘沒手摟他,腿就隻能夾得死緊,許晏成好像喜歡他這樣,偶爾會破天荒地在他唇上啄一下,因為他知道殷銘喜歡。
殷銘覺得他簡直太冷漠太無聊太沒情趣了,然而下次許晏成再問他過不過來他還是屁颠屁颠跟了過去。
然後再被親一下。
不出殷銘所料,許晏成第一次弄他臉上,殷銘緩緩起身,也不擦臉上的東西,在許晏成突然睜大的眼睛中扣着他的後腦就親了上去,接了個時間不短的吻。
許晏成不喜歡跟人黏糊,殷銘才不管他,洗完澡一起摔到床上,他揉着少爺濕漉漉的毛,拿着毛巾說:“我給你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