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晏成:“我……”
殷銘:“成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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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許晏成不是要跟他談判,殷銘很失望,九淺一深地跟他商量,“你再想想呢?”
許晏成跟他面對着面,被他掰着大腿,微喘着說:“你的目的,好像跑偏了。”
“哪有,”殷銘低下頭,啄吻他的唇,嗓音帶着動情的低啞,卻故作兇惡,“嚴刑逼供呢,說!你對天線寶寶有什麼執念?”
殷銘調整好心态,準備了各種由淺入深的審訊手段,堅決要撬開這隻罪惡綠色天線寶寶的嘴。
這晚,許晏成隻回答了四個字。
他先是垂眸看了一眼,嘴角閃過一絲微不可聞卻又充滿嘲意的笑,接着無比真誠平靜地問他,“哪有嚴刑?”
殷銘當場來勁了。
第二天一早,他頂着黑眼圈坐起身,腰酸背疼,一晚上啥也沒問,就記得埋頭苦幹了。
許晏成這□□。
越想越氣,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在許晏成屁股上哐哐錘了兩拳,罵:“死鬼!你怎麼好意思睡!”
許晏成睡得好好的,被他兩拳驚醒,呼吸重了幾分,擡腿勾着他的腰一用力,又把他帶了下來。
殷銘碰到他的腿就愛不釋手,許晏成睡回籠覺,他就抓着來回摸,邊摸還邊點評,“也就那樣。”
“嗯。”許晏成懶洋洋枕在他肩頭,敷衍似的回了他一聲。
見許晏成回籠覺睡得這麼香,殷銘心裡更不爽,忽然覺得腰底下有什麼東西,伸手一摸,從被子裡摸出條白色镂空蕾絲紗帶。
昨天拿這玩意給許晏成當腿環,殷銘直接表演了一個金槍矗立,寶刀不老,興奮到大半夜才幡然醒悟,再性感也就是根布條,還是他哄着許晏成戴的,這像啥,騾子頭頂挂根蘿蔔,人體永動機,累死累活自己遛自己。
“老公,”他幽聲說,“你别睡了。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跟我講講你跟天線寶寶的羁絆,要麼你現在穿上小裙子讓我爽爽,穿全套。”
許晏成不理他,他就去撓許晏成癢癢,掐許晏成屁股。
後來許晏成終于被他鬧騰得睜了眼,把那條白色镂空蕾絲紗帶從他手裡接了過來。
樸素的一場晨間doi,道具配置跟昨晚一樣,還是那根布條。
不同的是,許晏成玩他的手段比他要多得多,那根布條摩擦得厲害,脹起後死緊,他得求着許晏成給他松綁。
殷銘又爽又難受,求饒求得嗓子都啞了,完事後許晏成竟然還把他丢在床上,自己去洗澡。
殷銘悲從中來,掙紮着拿起床頭的手機,播放了一首應景的音樂,想象自己是一個任人擺弄的破布娃娃,順便趁熱發了個朋友圈。
【豪門贅婿,狗都不當!】
“汪!”
剛才殷銘嚎了兩嗓子,吵醒了門外的金毛,殷銘下床,準備開門放狗,一回頭發現原本散落在外面的天線寶寶睡衣不見了。
他剛才差點被許晏成玩暈,緩了好一會兒,許晏成大概就是趁那會兒收走了自己的寶貝睡衣。
殷銘去床底看,已經不在老地方了。
許晏成快洗完澡了,殷銘脫了衣服擠過去,讓許晏成出門遛狗。
“你不好奇了?”許晏成問。
殷銘沒吭聲,攬過他的腰朝嘴角親了一口,接着拿屁股撅他兩下,把他撅出了浴室。
許晏成出門遛狗了,殷銘洗好,也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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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銘抱着毛絨絨的綠色天線寶寶玩偶回來的時候,許晏成也剛好牽着狗到家門口。
殷銘把玩偶塞到許晏成懷裡,又從他手裡接過狗繩。
許晏成有些驚訝,低頭捏了捏玩偶的臉。
金毛以為是給自己的玩具,興奮地立起身拿爪子撲,被殷銘一掌打了回去。
金毛不服,向他邀戰,殷銘冷笑,跟它到旁邊對決。
後來許晏成先回了家,抱着玩偶。
殷銘打服金毛,晃悠進家門,許晏成在準備早餐。
他徑直走向書房,果不其然看到那個自由的天線寶寶玩偶坐在沙發中央,被一衆奇形怪狀的抱枕簇擁。
整間書房都是許晏成自由的象征,天線寶寶也是。
殷銘問不出來緣由,隻好勉強接受他這個神秘又自由的癖好。
聞到了飯香,殷銘剛想轉身,就被從身後抱住了。
“開飯了,老公。”許晏成在他耳邊輕輕叫。
他一叫,殷銘心裡就酥。
殷銘還在幻想,餐桌上跟許晏成講起自己進的那些貨,如數家珍,“小裙子款式很多,其實也有小廚娘的衣服,你要是方便……”
“我今天不加班。”
“什麼?”
許晏成吃好了,起身,手搭在他肩上,俯身親了口他耳朵,“早點回來,試衣服。”
“……”
直到許晏成出門,殷銘都在默不作聲喝自己面前這碗粥。
等粥見了底,他才緩過來。
早不說晚不說,非要出門前說,還是大早上出門前給你預約晚上。
他拿起手機,調出許晏成的聊天框,咬牙切齒發出四個大字:你這□□!
許晏成過了會兒才回複他,發了張圖片來。
背景是辦公桌,那條承載了他們晝夜兩場play的白色镂空蕾絲紗帶正被纏在左手腕上,早上剛洗過,此刻半幹未幹,許晏成是撩起袖子拍的,等放下袖子開始辦公,整層樓的同事都不會知道他們老闆帶着什麼下流的東西在工作。
殷銘盯着那圖片看了整整一分鐘,把許晏成設置成免打擾了。
然後抓狂似的連發多條朋友圈
【他以前不這樣,真的,他以前不這樣】
【你懂嗎?反正我懂,希望你也懂,懂的都懂。】
【嘿嘿】
【嘿嘿】
【嘿嘿】
【每一個清晨,都是一個新的篇章,就讓第一縷陽光照亮你的夢想。早安,這個世界!】
【嘿嘿】
【不是,他為什麼啊?】
【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我會上鈎嗎?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嘿嘿】
……
自從他被許晏成整頓了交際圈,那些狐朋狗友們就專門拉了個小群蛐蛐他。
殷銘用小号潛了進去,天天窺屏。
哥們兒1:又開始了。
哥們兒2:他好像很恨,又好像很爽。
哥們兒3:純恨,不可能爽。嫁入豪門怎麼會爽?每天一睜眼就睡在人民币上怎麼可能不恨?錢是世上最污穢的東西!
哥們兒4:純恨,不可能爽。嫁入豪門怎麼會爽?每天一睜眼就睡在人民币上怎麼可能不恨?錢是世上最污穢的東西!
哥們兒5:純恨,不可能爽。嫁入豪門怎麼會爽?每天一睜眼就睡在人民币上怎麼可能不恨?錢是世上最污穢的東西!
哥們兒殷銘:純恨,不可能爽。嫁入豪門怎麼會爽?每天一睜眼就睡在人民币上怎麼可能不恨?錢是世上最污穢的東西!
哥們兒6:純恨,不可能爽。嫁入豪門怎麼會爽?每天一睜眼就睡在人民币上怎麼可能不恨?錢是世上最污穢的東西!
……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