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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鸩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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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伽藍收起神情,“煙哪有這麼好戒,試過那麼幾次,立刻打回原型。”

溫家這兩年借着應家順勢上了不少人,到昨天晚上為止,就連白伽藍也是這麼認為的,可到如今看來其中有很大的關系是因為應知白。

應知清和應知白鬥的水深火熱,溫家作為應知清的後盾,私底下卻有這樣的動作,那應知清是知道呢,還是不知道。

溫以笙用這樣的話回複了白伽藍,“那要看二小姐是在哪犯隐,該忍還是要忍。”

所以溫以笙也是用這樣的手法,捏着應知清。

可是應清輝就不會這麼好糊弄。在過幾年要退了,底下的人是鬥的如火如荼,一盤棋是臭名昭著,可越是風浪,應清輝就越是穩,這樣的局面會是他喜歡看到的。

白伽藍點了一根,“可要是忍不住了呢。”

溫以笙也笑着點火,“那要看在哪了,畢竟無論是大少還是應老爺子面前,我想還是少點火的好。”

溫以笙長得好看,五官不似應知白那麼有攻擊性,白伽藍從前和他交手的時候縱然局面在差,人前人後就沒見他黑臉過。

可越是這樣的人,就越要打起精神對付,兩個聰明人,不過短短幾個來回打了個刀光影劍。

白伽藍繼續應付着,“大少爺也罷,老爺子面前,溫少也是如此麼。”

溫以笙迷霧撩茫裡,擡起頭看着她,眼光裡透着若隐若現的冷意,“應家三子裡,論資排輩,除了一聲大小姐,就是大少爺,連帶着二小姐都是順着排下來的,我又怎麼敢。”

京城裡,萬千紅道場,喊應知白一聲的不是什麼所謂的小少爺,是白爺,應家的大少爺,在他這頭裡,他有這個資格,也有狂傲的資本。

所以連帶着她這個‘二小姐’來的都有意思。

白伽藍煙頭朝下,昂貴的羊絨毯烏茲碾滅,“可憐我這個名分,一山不容二虎,溫少太客氣了。”

溫以笙聽了反倒笑出聲,眉眼淬着将化的冰,似是暖陽初升,“二小姐謙虛了,這些年折在二小姐手裡的溫家人可不少呢。”

白伽藍姿态含糊,環手一倚,“是麼,看來溫少也不至于讓人糊了眼睛,分不清什麼是該處理的。”

溫以笙笑意擴大,“說到底還是我該感謝二小姐了。”

那些年不知道龍雙背後人是應知白,更不知道溫以笙和應知白的關系,白伽藍聽了應清輝的話,或多或少明面上是替着應知白處理。

現在看來都是一場場戲。

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累得她不知道在裡面充當了什麼樣的角色。

白伽藍換了個姿勢,打了個腿彎疊起,腳尖點地,依舊懶洋洋,“是麼?那溫少現在清楚是哪個二小姐麼。”

溫以笙搭上應知白這條線就不會不明白應知笑在應家當了個什麼樣的角色。

白伽藍這話一問,溫以笙終是拿出了一絲認真,“可哪個二小姐,不都是應家的。”

溫以笙确實看不清白伽藍,對壘數年,他遊走應家之間都沒有這個女人來的難對付,像一條極為難纏的毒蛇,也就應知白那樣的人敢放在身邊。

白伽藍微微一笑,“是呀,都是應家人。”

可你溫以笙是溫家人。

溫以笙寒意又增。白伽藍未完的半句話,他當然聽明白了,他是溫家人,那個三個再怎麼樣也是應家人,臨了最後都是他應清輝說了算。

可今天來的這個也不姓應,和他一樣是外姓,溫以笙問她,“二小姐就這麼确信自己是?”

白伽藍站累了,拖近面前的椅子坐下,不緊不慢的道出,“我是不是都不要緊,重要的是大小姐是呀。”

話到這,今天白伽藍才算沒有白來,溫以笙被吊起了胃口,“看來二小姐今天是拿了準信啊。”

“是呀,一手的信。”白伽藍自若一笑。

說來不是溫以笙不信,而是白伽藍太狡猾,他就算是腦袋殘疾了都不會覺得白伽藍今天是白來的,無奈隻能主動跳進這個明晃晃的坑裡,“老爺子讓你來的?”

“溫少,你就是有些事太在乎表面了,所以才會折那些人”白伽藍又随手丢出一個笑話炸彈。

溫以笙皺了眉,“條件呢。”

白伽藍這人話少的可憐,從前外界無論貶她,笑她,她從不開口,今天來說了這麼些,溫以笙也摸出了一點味道。

“我要你幫我聯系一個人。”

“人?”

這回溫以笙不可置信了,兜兜轉轉好幾圈了,隻為要一個人。這個白伽藍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伽藍點頭,“對。”

溫以笙銜着一抹笑,“看來這個人對二小姐很重要啊,值得繞這麼一大圈子,舍近求遠。”

“不遠,應知白要撤出龍雙。”

應知白風聲太大,所到之處絡繹不絕,無論是女人還是事業上,堪比眼花缭亂,回回放到面上,可就是幾乎沒人知道,他竟然扶持死對頭的公司,畢竟應家内鬥的事,在京城中不算新鮮。這裡面的局,就連深陷局中溫以笙都看不清。

可如今,一個外道人卻點出了這其中的玄機。

溫以笙有防備才是正常的,“是應知白讓你來的?”

白伽藍沒有接話,隻是淡淡反問,“溫少,我隻問一句,這個信,值不值得我換個人?”

溫以笙神色一凜,目光深沉了幾分,“你想找誰?”

龍雙雖然不值多少,可應知白要是退了,今時今日的地步是誰虧誰赢,還不一定,所以是眼見山塌,隻得求遠。

這一套說法合乎情,合乎理,白伽藍有信心讓溫以笙去信,哪怕隻有那麼幾分疑慮,可種子一旦種下,像溫以笙這種人是不會放過的。

“不久後有個珠寶宴,到時候我會在宴上告訴你。”白伽藍頓了頓,語氣中帶着幾分意味深長,“畢竟,溫少可是吃了應家三顆棋呀。”

這番話徹底将溫以笙繞了進去,他一時有些招架不住,心中暗自懊悔,今天真是腦抽了,才會放這個可怕的女人進來。

無奈之下,他隻得應下,“行,到時候我會給出名單。”

得到結果,白伽藍毫不猶豫地起身就走,幹脆利落到溫以笙都沒反應過來,門已經“咔嗒”一聲合上了。

溫以笙還在思索白伽藍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麼悄無聲息地進入溫家的,手下的人卻匆匆趕來,低聲禀報,“溫少,最後的兩個棋子……被揪出來了。”

溫以笙心裡一沉,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他握緊拳頭,心中泛起一陣寒意。白伽藍這個女人,果然恐怖得讓人害怕。她的每一步都出其不意,讓人不敢去抓任何漏洞,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反手一擊,将你徹底擊潰。

溫以笙深吸一口氣,目光沉沉地望向窗外。他知道,這場博弈才剛剛開始,而白伽藍,已經悄然占據了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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