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遺揪着夏侯雍的衣角,抿嘴道:“我為什麼要害怕?”
夏侯雍說:“……你撒謊。你每次說謊的時候嘴唇都會抿成一條線。”
夏侯雍盯着宋遺,宋遺的表情有點不自然。
西裝男在夏侯雍面前站定,勾唇一笑,對宋遺伸出手,“走吧老婆,如果你真的害怕他的話,到我的身邊吧,我不會傷害你的。”
西裝男推了一把夏侯雍,夏侯雍巋然不動,沒有理會西裝男的挑釁。
情緒外露,是身為最終人設的夏侯雍不會做出來的事。
西裝男用與夏侯雍一模一樣的臉說:“你是不是要尊重一下老婆的意見呢?”
宋遺打量着西裝男,這一版本的“夏侯雍”接近最終版,但性格跟夏侯雍天差地别。
西裝男溫潤如玉,語調溫順,與身旁步步緊逼的夏侯雍形成強烈的對比。
夏侯雍的臉抽搐了一下,努力牽動着肌肉擺出一絲難看的笑,“老婆,我做錯了什麼呢?”
夏侯雍一把抓住宋遺的手腕,看出宋遺想冷處理這件事,不悅道:“老婆,我就是受不了你每次遇到事就逃避的态度。我跟你表白你都沒有第一時間給我答複,還是我軟磨硬泡把你煩到了你才答應我。”
“有這回事?”
“有啊。”
宋遺掙紮着抽出手,夏侯雍力氣比他大,宋遺的能量不多,沒辦法走後門開挂,隻能被夏侯雍拽着往夏侯雍懷裡倒。
西裝男笑而不語,走到宋遺身後,堵住了宋遺逃跑的路線。
西裝男和夏侯雍一前一後把宋遺夾在中間,宋遺比夏侯雍矮了一個頭,目光正對着夏侯雍的結實有彈性的胸肌,後背也緊緊貼着。
兩人有什麼奇妙的默契,不約而同又靠近了些,這就苦了夾在中間的宋遺。
宋遺屁股被西裝男大腿壓扁,留給宋遺的空間太小,宋遺不得不偏過頭,臉上本來就沒多少的肉堆在夏侯雍的胸膛上。
西裝男手不老實,順勢撩起宋遺衣擺,手指繞着宋遺的肚臍玩。
夏侯雍是西裝男的最終升級版plus,也沒有好到哪去,微微屈起腿頂在宋遺□□。
兩人一左一右拉着宋遺的手,
宋遺面紅耳赤,怒道:“都、都滾開!不是讓我選的嗎!你們……”
不知道是哪個版本的夏侯雍在說:“太慢了,不如都試試?”
宋遺越掙紮,這兩個人就把宋遺夾得更緊。
“唔……唔唔唔……”
最後宋遺支支吾吾一句話都說不清楚,整個人害臊到發抖。
宋遺狠狠踩住夏侯雍的腳,夏侯雍說:“老婆,你忘了我感覺不到疼的嗎?”
宋遺回身一肘,打在身後西裝男的腹部上,這下跟痛疼無關,直接靠着蠻力擊倒了西裝男。
西裝男這個版本的人設有疼痛感知,捂着腰疼得直抽氣。
夏侯雍摟着宋遺的肩,吹了聲口哨,以勝利者的姿态挺拔地站着,“哇哦,老婆,你下手真狠。”
宋遺臉黑了,推開夏侯雍的臉,“他滾,你也滾!”
夏侯雍拍拍宋遺的肩,“老婆我來解決他吧!至于你怕我這件事嘛,等我解決完他,我再好好問問你。”
夏侯雍輕松的笑容在背對着宋遺那一刻收起,蹲在西裝男面前,伸出手,眼底泛起藍光。
“老婆看不得暴力場面,你得感謝他。”
西裝男暗道不好,他雖然與夏侯雍極其相似,但沒有夏侯雍的權限。
隻有夏侯雍本尊才有抹消事物存在的權限。
西裝男望了一眼心事重重的宋遺,知道自己難逃一劫,“老婆,我不後悔找過來,我隻想見見你。”
宋遺一愣,西裝男淡淡地笑起來,道:“不管在什麼時間線,不管我變成了什麼樣,我永遠愛你。”
西裝男是最接近夏侯雍的人設之一,所有的行為動機都以“得到宋遺”為标準。
夏侯雍沒有打斷西裝男,西裝男實體存在的身體像被扯開了線的毛衣,邊邊角角先是出現了一個紅綠色的馬賽克塊,不到一秒,整個身體被馬賽克塊解構。
夏侯雍注視着消除程序的執行,不忘對宋遺獻殷勤,“老婆啊,他的話其實也是我想說的!”
下一秒,注視着消除程序執行的夏侯雍脖子上一涼,一道冰冷的尖峰捅進了他的脖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