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天霁徹底絕望了。
什麼叫做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問題是我壓根沒有對你有過期望啊!
啊喂!
不要随便腦補奇奇怪怪的東西好不好?我們之間是沒有未來的呀!
溫天霁已經無力吐槽了,在柏清溫柔眼神的注視下,回到了卧房。
沒過多久,柳琛忱和溫滿也一起過來了。
還好溫天霁的卧房足夠大,有一兩百平,要是小一點,站着四五個人,那還不夠擠啊?
柏清看到柳琛忱來了,嫉妒的酸水就止不住地冒出來:“今天也要施針嗎?”
“是的。”柳琛忱斯文地點點頭,“不過今日和前兩日不同,今日可以不用泡藥浴,因此也用不着脫光,直接在身上紮針就行了。”
溫滿一聽,眉頭皺了起來,質問柳琛忱:“所以前兩日紮針,你與霁兒坦誠相對?”
柳琛忱白皙的面龐瞬間變得通紅:“是的。”
他這樣,頗有種偷偷摸摸和對象“幹壞事”,事後被家長抓包的羞赧。
柏清看到他這樣子,就開始生悶氣。
溫滿更是想要發怒,但是一想到溫天霁後續的照料還得柳琛忱來,便隻能忍氣吞聲:“麻煩柳大公子了。”
“不麻煩。”柳琛忱笑得像緩緩流水一樣溫和,“能夠為溫二公子診治,是我的榮幸。”
房間内除了溫天霁、柏清、柳琛忱和溫滿外,角落裡還站了個被人忽略的夢轍言。
夢轍言雖然之前被柏清三言兩語氣跑了,但他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想要暗中抓住溫天霁的把柄,讓柏清清醒過來,放棄溫天霁這個蛇蠍心腸的惡毒美人。
夢轍言再怎麼說,不是一個笨人,看到柳琛忱和柏清的表情,就知道這兩人都陷進去了,對溫天霁有了感情。
夢轍言想不通,為什麼所有和溫天霁接觸過的人,都開始喜歡上了溫天霁呢?
溫天霁躺在床上,對柳琛忱笑道:“那就麻煩柳大公子為我施針了。”
“好。”柳琛忱拿着銀針上前。
夢轍言眼見柳琛忱将溫天霁的衣袖挽起,露出一截皓腕與藕臂。那藕臂通體暖白,似那高山上的晶瑩積雪,在陽光照耀下發出熠熠光輝。
看到這裡,夢轍言不得不承認,溫天霁的姿容肌膚都是他所見過最頂級的,無人能及。
夢轍言身為夢家家主的嫡長子,遊曆過的地方多了去了,見過的美人也數不勝數,風情各異;但是像溫天霁這般傾國傾城,一舉一動都牽動人心神的,還真沒見過。
柳琛忱在溫天霁手腕與手臂上紮好針後,臉上酡紅,低聲道:“冒犯了。”
而後,他便開始解溫天霁的外袍,将其亵衣拉至胸膛,露出溫天霁漂亮的腹肌來。
夢轍言看着那薄薄的腹肌,隻覺得這樣的腹肌才稱得上漂亮二字,不會過于誇張,也不會淺淡到看不出來。事實上,溫天霁的腹肌雖然薄薄的,卻很明顯。
柳琛忱便在那漂亮的腹肌上施針。
本來這一切都很正常,但是柳琛忱癡迷的眼神,泛紅的雙頰,讓這場景免得情色、香豔起來。
“唔……”
許是紮到了痛處,溫天霁輕哼出聲,這一聲悶哼像鈎子般,勾動在場所有人的心弦。
接下來,柳琛忱将溫天霁的褲管撩起,露出筆直、光潤、修長的雙腿來。
至此,夢轍言終于忍受不住,轉頭從屋子中沖了出去——他【】了。
夢轍言一口氣跑到自己住的偏院裡,扶着粗壯而粗粝的樹幹,不停地喘息,企圖将冷氣吸入肺中而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他越想要冷靜,就越适得其反,腦海中一遍遍回想起溫天霁那裸||露在外的雪膚。甚至于,他開始幻想,撫摸那雪膚的人不是柳琛忱,而是自己該有多好。
他還沒有冷靜下來,就被人轉過身來,一把掐住脖頸,壓在樹幹上。
溫滿眼中滿是兇戾:“下賤的東西,就你這種霁兒的手下敗将,竟然也敢肖想霁兒,對着他起反應。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夢轍言不能接受自己對着溫天霁起反應這件事,當即艱難反駁道:“我、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