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界了,我們隻是網友。]
席嫒看不下去了,小聲威脅說:“你再不拿我把你新的小号抖落出來咯?”
“你怎麼知道?”聶垂影突然有點明白席嫒在笑什麼,她咬着牙吐出來幾個字,又憋屈又幹脆地拿了紙。
但是很快,聶垂影就覺得席嫒的威脅不算什麼了,畢竟那個就是說說,這個是真的損:“我請問呢,這是誰寫的,這麼缺德?”
席嫒無辜攤手,但是聶垂影不信。
在聶垂影要去恰席嫒的時候,楚以期淡定開口:“這個是我寫的。”
[想知道期期這麼善良的寶寶能寫什麼。]
[期期這麼乖能有什麼……不是,期期你出國一趟變成食人花了?]
“就說這個三十秒報十種紅酒名你自己會嗎?”
楚以期咬着酸奶吸管,無辜眨眨眼,一副“那咋了”的樣子:“你可以選在群裡連發十個兩百的紅包。”
席嫒笑了笑,突然覺得似乎楚以期變一點也挺好的。
多有意思。
聶垂影沉默片刻,說,“計時。”
“開始。”孟一珂立刻就按了開始。
“呃,拉菲古堡……”
[抱一絲啊抱一絲,滿腦子“八二年的拉菲”]
[你不是一個人。]
聶垂影腦子裡閃了無數張圖,都是自己寫别的同人的時候存的圖,可是那名字怎麼那麼難想……
“羅曼尼康帝。”
席嫒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甚至幹擾聶垂影:“哎呦你好奢侈,一來就報這個。”
[大小姐:哇哦]
[這個懲罰真該席嫒來啊。]
[不行,她來有什麼意思?]
“白馬莊園!海德希克!西施佳雅……雅,帕圖斯……”
聶垂影磕磕絆絆居然還是報了八個,其它幾人一看不對了,趕緊開始幹擾她:“五!”
聶垂影要瘋了:“不準吵我!”
“四——”
“木桐,然後然後……”
“二了。”
卡着最後一秒的生死線,聶垂影拯救了自己:“鳴鷹!”
席嫒有些遺憾地點了點頭,默默坐下,然後看向楚以期:“你先?”
“你先吧。”
聶垂影自己渡劫成功,就要把席嫒拖下水:“期期先來!”
席嫒揚揚下巴:“群衆的聲音是響亮的。”
“……好。”
楚以期看着席嫒,想了一下,說:“開始了?”
席嫒點點頭,楚以期又說:“三個字的啊。”
“确定?”席嫒看着她眉梢輕輕挑起些。
[不是,席嫒那個眼神,我死一下。]
[期期你三個字是要說你愛她嗎?]
[不開玩笑,真說了席嫒能笑一天啊]
楚以期靠近點席嫒,幾乎是一個擁抱的姿勢了,不過席嫒擡了擡手,沒動,很安靜地要聽她說什麼。
楚以期手也停在半空又僵住,然後緩緩放下,說完三個字,楚以期就撤回去站好,擡起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席嫒。
說不清是故意裝出來的一點期待,還是真的習慣性的反應吧。
但楚以期自己是傾向于前者的,她勸自己說,那算是勝負欲逼出來的一點期待。
是她們之間從認識起就注定的較量和一勝一負決定的。
所以這一句真話,在遊戲的環境下用一種算是挑釁和玩笑的口吻說出來了。
僅此而已,她想着。
席嫒本來是有些愣神地,但看見楚以期那一瞬間,突然有些想笑。
似乎輸了也沒關系。
在那一瞬間,席嫒甚至覺得,自己刻意散的那點點魅算得了什麼啊,就得無意識的漂亮最好看。
她倆的長相屬于是不同種類型的,就像聶垂影的那篇同人一樣,楚以期更像是宅院裡被保護得很好的小姐,外貌再怎麼豔麗卻還是溫婉大方,又總在有意無意裡散着點能勾住人的氣息。
氣質又是冷的,像是落了雪的梅,鮮妍也天然的看不上别的什麼。
很奇怪的形容,但席嫒一直都沒能想出來一個更合适的形容。
片刻的對視後,席嫒眼睛彎了彎,退了半步,笑着說:“不用cue了,我抽一張。”
[啊啊啊期期媽媽rua一下,那個眼神我真的吃死。]
[期期:不允許,不準靠近我。]
[她!到底說的什麼啊!!]
[不!知!道!啊!!]
“期期,你們說的什麼?”
楚以期不太自然地坐了下來,喝了口水,然後說:“你猜。”
喻念汐當然不猜,因為下一刻注意力都到了席嫒抓出來的紙條上面。
要求簡單明了:模仿一段眼神戲,模仿太差再來一條or一人發一百紅包。
孟一珂無奈笑了笑:“怎麼一個個鑽錢眼了?”
沒人認領,最後席嫒頗為嫌棄地拿着這張紙條,說:“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
[嫒嫒:我不知道啊?怎麼能自己做自己的任務啊?]
[菜園:我也不知道啊,自作自受吧?]
席嫒想了想,怎麼說也是自己本行,沒事哒!
“那麼彈幕抽一個吧,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