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掩飾是吧。
就是不知道等公開那天CP粉和唯粉之戰能打成什麼樣。隻能慶幸那一個多小時的直播裡她們閉口不提其他款,也沒有人會知道送禮這件事。
但好像也夠磕的了——兌點水撐半年。
至于主推款,楚以期很快就知道了名字。
“你的是什麼?”聶垂影提着東西過來,楚以期正好收工,所以兩個人一起走去化妝間,改等下雜志的妝。
楚以期拿給聶垂影,但聶垂影一眼根本不樂意看名字:“不是,為什麼我的是樹葉你就有蝴蝶?”
“哦。”
聶垂影又一磨牙:“你倆對仗這麼工整是要幹嘛?席嫒搞事品牌方陪她搞啊?”
楚以期知道點内幕,所以說:“哦,品牌方跟她關系好着呢。”
畢竟這裡邊少不了娜蒂娅——這個圈子本來就不算多大。
“哎不是,對仗怎麼工整了?”楚以期反應過來重要問題。
聶垂影把禮盒遞還給楚以期,說:“哦,我剛路過看了一下,青梅煮酒,竹林聽雨。哎我想起來了!”
楚以期被一掌拍得懵懵的:“你怎麼了?”
“這不就是你倆之前說的什麼印象氣味嗎?上次采訪就有人講了!”
“……”
好了,鎮圈太太也反應過來了,又要發放赈災糧了。
“誰知道呢。”楚以期把話題抛給聶垂影,“你呢?”
“哎,我真的覺得我倆在這蛐蛐人家禮物很奇怪——哦,三個字的,雲上雪。”
楚以期默默别開頭悄悄笑。
終于見識到當局者迷是什麼概念了,有點驚訝有點好笑。
楚以期把笑忍回去,決定給時雲杉做件好事:“好吧,雖然宣發我覺得都不會那麼大膽地往這裡靠,肯定有别的形容,但是呢……”
楚以期莫名其妙一陣停頓,聶垂影正覺得莫名其妙,楚以期又接上氣了:“這不就是……你當時說你們家時老師雪後初霁,雲松潆溪嗎?”
“什麼我家……不是,你怎麼知道?”
楚以期更是忍不了笑了:“我為什麼不應該知道?”
“那她怎麼知道?”
楚以期一邊笑一邊提着袋子,回頭特别欠揍地看了看聶垂影:“我怎麼知道她怎麼知道。”
“真是讨厭。”
“我将要告訴時姐你說她見不得光。”
時雲杉坐在化妝間,擡眼看她們倆笑着追進來,也聽到了楚以期的話,但并不奇怪自己和聶垂影會在她這暴露:“怎麼回事?”
聶垂影立刻控訴:“你告訴她的啊?”
“我沒有啊?”
“那就期期這個在感情方面沒有天賦點的小朋友怎麼……”
楚以期瞪大眼睛,不知道是該無語還是該笑。然後她終于反應過來,這個叫做無語的盡頭是被氣笑了。
“我沒記錯的話呢,我談上戀愛的時候你應該還在懷疑自己的取向吧?”
聶垂影不吭聲了。
時雲杉也幫不了聶垂影反駁。
——楚以期外交勝利。
看看時雲杉的香水慶祝一下。
“哇,月下枳诶。”楚以期和聶垂影這次幾乎是一起感歎,然後各自分道揚镳。
“你們倆才情侶名吧,清風霁月的。”
“你問問席嫒真的不會被罵嗎?”
時雲杉:“……”
OK啊,最好不要有人提我的暗戀時期主觀色彩導緻的形容。
她給聶垂影定出來印象的時候,她其實已經知道自己喜歡聶垂影了,但是真糟糕,時小姐一喜歡人就喜歡到了并不開花的白菜一顆。
所以出于主觀感情,她想到了枳。味酸苦,結果還晚。
時雲杉笑着說:“要不說席嫒會來事呢……”
“我說我眼皮一直跳,果然有意料之外的事。”
楚以期看一眼聶垂影,語氣平靜:“其實你就是間斷性的不自主的陣攣性抽搐而已。”
好一個相信科學。
聶垂影:“你不驚訝一下?”
楚以期和時雲杉異口同聲:“你沒習慣啊。”
聶垂影:“……”
三個人呆在一塊,總要有一個人無語,這也是定理。
還好這會兒化妝師姐姐沒回來。
“以期,你那個字……是席嫒寫的吧。”
聶垂影之前都沒注意,聽時雲杉一說立刻湊過去要看。
“哇,就這手字,沒見過别人哈。”
席嫒的字不是練過的,但有筆鋒,看起來還算賞心悅目。
時雲杉看看聶垂影和自己的袋子:一樣的字。
“哇,這個是好标準的……不認識的人。”
楚以期麻木地看着她們。
雖然知道時雲杉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是太久沒見了嗎?講話怎麼也是這樣的啊?
“好了不講話了分子情侶。”
聶垂影皺眉:“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你不要跟席嫒學些壞的。”
楚以期選擇性忽視後半句:“對啊,自以為不可見很隐蔽的情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