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她将改寫他們的命運,将這份牽絆留在手心。
林風遠早就做出了許多改變化身成一隻小小的蝴蝶,在海面掀起了巨大的風暴。
她深知自己的實力還不夠格,作為一個低階的修者,做事不掌握好平衡,勢必會引來禁閣的嚴查。
她不知道宗門裡的神識探測器對他有什麼作用,萬一将她打為了奪舍可就不好了,畢竟她可是正常轉生的。
借由這次全面測驗她叫李聽風也對她的神識進行了測試。
結果顯示:此弟子神識約等于金丹期修士,無任何異常。
峰主們都不敢相信,還換了好幾台機子檢測,才徹底相信天下竟還有天生神識如此強悍之人,也讓林風遠放寬了心。
确認自己的轉生不會被人發現,林風遠就在思考如何改變命運。
想成為什麼樣的人?
這讓她想到了前幾世的她一直都宅在家裡,沒有朋友沒有家人,她隻有拼命的學習去彌補生活上的寂寞。但學的再多懂得再多,也彌補不了内心的空虛,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寂寞就像水霧彌漫在她身邊。
樹影曳搖,窗外的蟬鳴掩蓋了她的沉默,而窗外弟子們訓練的喧嚣聲傳進她的耳朵。沒人永遠年少,但永遠有人年少。築基的那天雨夜裡她就決定要看破命運的捉弄,決心把握住那份熱鬧。改變不在過去而是現在。
伏聽塵的問題她其實早就想好了。
[我想成為……一個擁有當下的人!]
“?”伏聽塵很疑惑,這是什麼想法?
峰主們聽了也很疑惑。
林風遠看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他們沒懂這句話的含義,不過也就笑笑,不做解釋。
既然從書中窺探了那命運的一角。她想改變就不隻是宗門的與命運,還有整個修真界的命運了。
首先要整頓的就是宗門那詭異的三方平衡了。自己的實力不足,看來還得引入第四方勢力,來攪混這攤死水。自己的實力不夠人微言輕,那就找實力強的人做金牌打手。而遠在洞天腹地中的金牌打手打了個噴嚏。
“啊切”渡澤雲撓了撓頭,“是誰在念叨我?”
“哈哈哈指不定是有人在罵你。”顧修彌笑說。
渡澤雲說:“罵我的人多了去了。”
“啊切,啊切,啊切。“渡澤雲連着打了三個噴嚏。
顧修彌關切的問:“怎麼了,你寒風入體了?要不要貼個熱炎符”
渡澤雲搖搖頭,“别瞧不起人啊,我怎麼可能寒風入體,啊——切,到底是哪個混蛋念叨我!”
“可能是岑修雨、尹聽澤在念叨吧,誰叫我們溜出宗門了呢。”顧修彌猜測,“等咱們回去又要聽他們唠叨了。”
“念叨就念叨呗,反正我是不會讓他們進我的院子的兩個渡劫期的邊都沒摸到的人有什麼好怕的。長老會倒還好,那堆禁閣的老頑固是真的煩,尤其是岑修雨哪個混蛋,要不是你攔着我早把他打一頓了。”
顧修彌聽了搖搖頭:“這不是實力問題,我還得考慮聽風的和聽然的處境。你這脾氣也該收收了,不然帶徒弟可怎麼辦啊。”
“你怎麼和凡間的媒婆一樣,天天催我帶弟子啊!弟子這東西就是個累贅,你給李聽風帶了多少奇珍異寶了實力至今還在渡劫期中期枉他虛長了我和伏聽塵五十歲。但凡他争點氣,你哪裡用得着這麼憋屈。”
顧修彌笑說:“也不能這麼說,凡事要看兩面。我和岑修雨鬥了這麼多年了早就習慣了,也算不上憋屈。聽風雖然修為讓我操心,但也正是因為修為進步緩慢,我才有借口将那一大堆的宗務甩給他嘛。要不是我将宗務都交給他了,老頭我哪有時間和你出來尋寶?“
聽到這,渡澤雲也認可了,“也是,你也就是在他卡境界的時候才把宗務甩給他。給他扣上一頂因為工作忙碌耽擱修為的帽子,不過我覺得這招騙不過岑修雨和尹聽澤這兩個老狐狸。唉,我還要幫你做這個峰主位子多久啊!所以說帶徒弟就是麻煩,這點破事都要管。”
“你忘了?現在你也有徒弟了。”
“什麼弟子?玩玩而已。等徐伽一死,那小丫頭肯定轉峰。要我說你要不收了她?她的修煉進度不比我差,指不她渡劫了,李聽風還卡着呢。”
顧修彌摸摸胡子,“一開始我還真打算收她為徒來着。”
“哈?那你怎麼沒收?”渡澤雲腦子沒轉過來,“這種事還有哪個不長眼的和你争?”
顧修彌拍掌,“哈!我就欣賞你這種連自己也罵的性格。”
反應過來的渡澤雲說:“老顧你可别賴在我頭上啊。我那是以為李聽風要收他我才順手搶人的。你要是想收,等徐伽死了,那小子準備轉峰的時候,我直接給你接手好了,”
“行,如果那時候你還不準備收徒的話,風遠還是讓我來教吧。”
和顧修彌達成一緻的渡澤雲繼續在秘境裡尋找解密線索。
至于林風遠怎麼使用渡澤雲這個金牌打手都是之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