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隻關注自己的劍法有沒有人學的自私的人!
還好意思提辟谷,這宗門裡就屬他吃的最多,得了便宜還賣乖!
越聽越氣的伏聽塵,殺心大起。
她一言不發的離開會議室,朝靈峰走去。
渡澤雲原本以為自己終于勸動了伏聽塵,滿心歡喜地跟着,打算和伏聽塵一起把那幾個丫頭抓回來。
快走到大門的時候,伏聽塵轉身前往聽弦峰。
渡澤雲:???不是我都準備好沖出門了,你怎麼換個地方宅啊?
從藥峰換到聽弦峰,出個門對你來說就這麼難麼?
就在渡澤雲思考自己是去抓人還是再勸勸伏聽塵的時候,就看見林風遠的院子隐隐升出防禦陣法,然後伏聽塵就往自己的院子沖去。
不好!她想炸我院子!
一聲巨響,顧修彌放在桌上的杯子晃了晃,在文山裡頭疼的李聽風也隐隐聽見。
原本還在掰扯新宗法的尹聽澤和岑修雨,也停止了争論,兩人和顧修彌升到半空查看究竟是誰那麼大膽,敢在這天下第一宗造次。
然後就看見炸成火海的靈峰主峰。
以及再峰頂鬥法的伏聽塵和渡澤雲。
顧修彌十分欣慰,朝岑修雨他們揮了揮手,“沒事,問題不大。你們看聽弦峰,一點事都沒有,說明就是一個小問題,你倆繼續開會,我去解決。”
說完就留下無語的兩人,十分開心,連背影都透着喜悅的,朝靈峰飛去。
太好啦,終于有借口離開那沒完沒了的會議啦。
雖然宗門裡面許多人都不喜歡渡澤雲,但對于顧修彌來說,渡澤雲絕對是個給他帶來無數樂子,還解救他脫離會海的福星!
作為大乘期修士,制止兩個沒認真打鬥的渡劫期輕輕松松。
準确來說顧修彌壓根就沒勸架,還笑盈盈的看着熱鬧。
渡澤雲作為進入渡劫期巅峰比伏聽塵早上許多的人,實力還是要比伏聽塵這個身體脆弱的藥修強勁。
見伏聽塵隐隐落入下風,畢竟她還不準備動用自己的炸藥庫存,作為宗門劍修頂點的顧修彌一邊觀戰、一邊指點。
遇到這種爆發力極強的劍修怎麼提前防禦,讓攻擊落空。
“看見他的劍光了麼,别猶豫直接甩防禦符。對對對,就是這樣!現在他劍氣爆完了,還要積蓄,直接上炸藥,boom!”
被炸開一半防禦的渡澤雲瞪了顧修彌一眼,對方也不收斂。
“小心身後啊,他想将劍氣凝聚在你背後,提前打散。欸欸欸,你小子!怎麼将劍氣往我這射呢!”
顧修彌還沒指點兩句,就成功逼得渡澤雲停手了。
兩人還算打得有來有回,結果顧修彌這個犀利的劍修橫插一腳,給伏聽塵做起了場外指導,渡澤雲就像搓麻将的時候被對方戳破了底牌的牌手,打得十分憋屈。
“老顧,非禮勿饒懂不懂!你講點道理啊,這可是伏聽塵先動手的。”
“是你先來找炸的。”伏聽塵從不示弱。
就在他們怒視對方的時候,玉聽戈來了。
看看還沒收起武器的兩位,玉聽戈問道:“是不是還要将主場讓給各位,我待會再修。”
“不不不,你來的正好。”顧修彌趕忙攔住玉聽戈。
他一把攬住渡澤雲的脖頸,“再不收手,你可就要露宿街頭了,你們把這麼一塊都給燒了,就算讓玉聽戈親自來修,最快也得修到晚上。更何況,将岑修雨招來可就麻煩了。正好我解放了,要不咱倆唠唠?”
勸完了渡澤雲,顧修彌又飛向伏聽塵,拍了拍她,“你也消消氣,乘小風遠還沒回來,趕緊讓玉聽戈修地。你啊,怎麼偏偏炸了宗門入口的靈峰,不知道的還以為宗門口被炸了呢。”
伏聽塵收起炸藥和符箓,轉身就走。
顧修彌把剩下的爛攤子交給玉聽戈,便拉着渡澤雲,去他的住所喝酒了。
幾杯酒下肚,顧修彌就詢問他們打架的原因了,“真奇怪,伏聽塵她都把你好友删了,你怎麼還找她?你不知道她是社恐麼?”
“什麼社恐?”渡澤雲不貧道,“她那是社恐麼,哪有一言不合就炸人屋子的恐怖分子啊!”
“沒錯啊,‘社恐’社會恐怖分子。”
渡澤雲拿酒的手頓住了,“不是?那你們怎麼稱呼社交恐懼症?”
“病症的話也就藥峰子弟會經常讨論,像社交恐懼症,這種心病,在宗門裡也呆不下去,且是旅天客發明的,目前沒什麼值得讨論的案例。一般在宗門内能引起大規模讨論的都是些殺傷力大的,或難以對抗的,或具有普遍性日常的事務,比如你,比如伏聽塵。”
被點名的渡澤雲很是無語,這個事事都與自己格格不如的宗門,怎麼還不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