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兩天時間都在被窩裡渡過的,半隐把房間溫度調到最高,被窩裡都是智能熱水袋和暖寶寶,瀾還是覺得冷,半隐便跟着他一起窩在被子裡,幫他取暖
瀾的身長和容貌以驚人的速度發生變化,加上魚尾,身長到兩米左右,容貌也從單純的漂亮到英氣挺拔,特别是眼尾處逐漸變紅,輪廓逐漸深邃。
半隐知道瀾在長大或者是"重生".所以當瀾醒來時,即使氣變得強勢冷漠,半隐也沒有萬分驚訝,他凝視着從圓形瞳仁變為豎形瞳仁的蒼色眼睛,小心翼翼去扶摸瀾的頭.
如果瀾沒有恢複記憶他可能會像個小孩子一樣蹭半隐的手,可他已經恢複了,所以隻是像個沉默的騎士一般沒有動.半隐剛要收回,便被瀾按住了.之前幼嫩的小手輪廓分明,帶着說不清的暖昧.
好長一段時間他倆都沒說話,半隐隻是看着那雙深沉的眼,輕輕地哄着,像之前一樣"瀾...."
瀾突然把半隐到床上,以不容反抗的力氣接着半隐的頭,親上那稍顯冰涼的唇..
半隐感到一陣溫暖和濕潤.
瀾在舔舐它.很輕但卻無法忽視的觸感.
半隐沒說什麼隻是靜靜地忍耐瀾停下,瀾卻像隻小狗一樣,如果你不阻止,它總是很難停下的.
"瀾,..夠了."半隐實在忍不住了.
出乎意料瀾很聽話地停了,用那雙豎瞳盯着半隐,半隐硬生生從那種極具威攝性的眼神裡看到幾分控訴與委屈.
“goting,我已經是個成年的人魚了,可以進行這種正常行為.”人魚的嗓音也從稚嫩到厚重,很好聽,像湧動的海洋.
半隐低着頭,有點心虛:"但是我們應該先談些正事,比如你的身體狀況,比如你的過去...比如人魚族."
半隐又被瀾輕吻了一下,隻是幾秒鐘,便放開了.
瀾說:"但這些正事并會影響我們的關系,為們不先放到後面呢?”
半隐想了很久,才頗為徘徊地回答:“這當然不會影響,但是..我不知道。”
不知道.
天見可憐,蟲族都是些性冷淡的家夥,能延續到今天龐大的數量全靠活的久.所以半隐即使有一百歲,放在古地球時代算高壽的年齡,便實際上剛成年,隐約知道些什麼,但并不是十分清楚.他有些無措。凡接觸一些未知的事都會覺得無措。
瀾笑了一聲,半隐更窘迫了.
“我教你,好不好?Popuro(寶見)”
"...嗯."
“親愛的,你想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瀾,我是雄蟲,但我并不想傷害你。”
蟲族暴力,這是共識,雄蟲對于性上的專權,更是真理,但半隐順從着人魚,将場地搬到自己完全不占優勢的泳池裡。無所不能的阿戈爾斯将蟲族的殘暴基因死死抑制,乖順地打開,無力地親吻,牠被那長長的魚尾徹底纏上。
“放輕松,grting”
瀾摩挲着雙眼迷離的蟲族,一點點教導對方該如何反應。
半隐側過頭,人魚的一呼一吸都在引起流淌在他血液中的殘暴。于是,他懇求着對方更為粗暴的對待,好讓自己腦子更糊塗些。
瀾一直都很溫柔,但牠會為了愛侶改變一些不足挂齒的小事,比如從柔和到殘暴。
被迫挂在人魚身上的蟲族不得不發出些聲響。實際上,水聲已經幫他遮蓋了一切迫不得已,但壞心腸的人魚總會讓他陷入一個又一個無法擺脫的困境。
...
本着讓半隐多休息會的原則,瀾很負責地讓機器人把家裡掃幹淨,把自己的的早飯吃了後,又給半隐挑了塊萊因寶石,半隐可能要睡很晚,所以瀾借半隐的智腦給白深意發了消息:"有用."
然後便眼巴巴地回卧室抱着香香軟軟的半隐睡回籠覺.
如果一直過這樣無憂的生活便好了,瀾暢想着未來的生活,突然想到什麼,眼神不滿,嘴角下壓,又拿智腦記錄下事情:"...(把某個不負責的任性小子打一頓.
異種間的伴侶大都本着"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的原則."所以瀾很放心讓半隐看見,反正等他們體整好後還是要談這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