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好久沒見了。”面前的青年喝了杯熱可可,朝着沌抛了個媚眼,“人家可想你了~死鬼,這麼久都不來找我~~”
沌有些無語,但仍耐着性子,沒有把桌子掀了。
“你找我什麼事。”
“啊~現在怎麼那麼冷淡,當初懷孩子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你正常點。”沌看着藏在柱子後快按不住的北極狼 Alpha。
“負心漢!我不管,孩子你也有責任。”青年雙手撐臉,嘟着嘴。
沌感到一陣惡寒,剛想罵幾句,便聽到青年說:“我可是把克利亞所有的實驗體都找齊了哦~”
柱子後的人沖出來,一雙手突然死死地扼制住面色逐漸漲紅的青年。沌沒有讓簡野松開手,A丨pha便使了些力氣,甚至能聽到骨頭的響聲。
能将克利亞區所有實驗體都找齊的實驗體可不是好相與的,來找他必定是有目的的。
而沌也隻不過是一個能夠被随意買賣的實驗體,唯一的利用價值便是異能。也不是沒有過,畢竟異能才是他最後的價值。但今時不同往日,他不再是被打上價格的實驗體,他是神明藝術家的引導者、倡導者、維護者。怎能将異能随意交于他人使用?
“我的噩夢不供給給任何人,包括實驗體。”沌眼睜睜看着他喘不過氣,無助地掙紮反抗,臉色變成豬肝色。“掐死他。”
簡野繞有興趣地看着手裡的獵物逐漸去生機的模樣,原本就無力的手突然垂下,Alpha松開手,将人甩到一邊。
原本還苦惱弄髒了媽媽地盤該怎麼辦的男人又聽到沌說:“再不出來,我就走了。”
一轉頭,本該被掐死的青年好好地坐在那裡喝杯子裡剩下的熱可可,不,不是複活,這人的脖子上連指痕都沒有,而且...氣場和簡北辰有幾分相似。
“開個玩笑,别介意,總要有個開幕式熱熱場子。”那人說話的風格也更冷些。“沒吓到吧,剛才那個是幻境,沒事的。”
就很離譜,一個正常人安慰兩個風光正盛的連環兇手犯,不要害怕死人。
沌攔住躍躍欲試的Alpha,對着對方說“你到底找我什麼事?”
“也沒什麼大事,一是看看你過得好不好,需不需要幫助...這二嘛...問一下,這标記怎麼弄掉?”
阿列夫斯基大方地露出後頸窩處眼鏡王蛇的标記。
沌及時踮起腳捂住簡野自覺閉上的雙眼,臉色難堪:“你..被強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