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月餘春杳杳的酒坊已經步入正軌,新人分擔了工作量後,産量上漲,每日賣出的酒水高達五缸,每日盈餘也水漲船高。
這隻是春杳杳計劃的開始,還遠遠不足以到達她的預期。
雖然現階段推出的啤酒新奇,但是這也隻是一時之風,在新奇的東西時間久了也就是一陣風,吹過就消散了,雖然這酒是她的獨家但也無法與那些老字号的酒坊抗衡,畢竟是長時間留下經過時間的沉澱,自然有不少擁趸的粉絲和老客戶。
不少客戶甯願繞遠去酒坊街都不願意移步過來至杳杳酒坊,她所需要的正是截下這批客戶讓他們也來到自己酒坊裡。
且當下酒坊受衆群體消費能力不高,隻能采取薄利多銷的方式,還是得進一步擴大受衆才好。
但是近日來有些疲累,擴張,研發新品的事情她打算放一放再說。
春杳杳走進廚房拿出一罐新做好的酸奶,熟練的切了些水果粒撒進其中,乳白色的質地搭配鮮紅的果肉,綿密的酸奶搭配脆生的水果,這滋味簡直是盛夏的解暑必備。
正當她品嘗酸奶好滋味的時候,陸淮将她手裡酸奶一把奪走,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含糊不清的說道,“你又偷懶,看不見前面忙成什麼樣子了嘛,還在這吃。不過這次做的味道真不錯,下次給我多做一點。”
春杳杳被陸淮風卷殘雲吃剩下的酸奶歎了一口氣又要重新做了,想到隔壁的葉子又要用幽幽的眼神看自己,她便背脊一陣發涼。
不過馬上下一批酸奶就要量産出來了,到時候投放到酒坊裡,武館裡,醫館裡,還有出去擺攤子的楊玉郎那邊,說不定又是一個爆款。
正在此刻,前廳突然出現巨大的響動,緊接着是杯盤碎地,桌木傾倒的聲音。
“不交保護費就把你們的店給砸了!”
春杳杳跑去前廳隻見三五個持棍棒的壯漢站在店裡,趙老和小虎被人推到在地下,陸淮則是被人扯着脖領子拎到了半空中。
為首壯漢肌肉飽綻,一臉橫肉,他舉着手中的棒子挨個質問道,“把你們家管事的叫出來!”
“我就是。”春杳杳沒有絲毫畏懼站了出來。
她體型嬌小,與壯漢身形相比,俨然一個大象一個兔子。
“哦?你就是這的管事的?”壯漢一看見春杳杳仿佛來了興趣,将桌面上的東西一推,就坐了上來,“竟然是個女子,我看你不懂規矩,我現在就來告訴你,這條街是我胡天霸的,想要在我這經商,必須每月給我交三兩的保護費!”
“保護費?保護費保護的是什麼?這塊地是你家的?”春杳杳問道,“若是有交易那便說明交易的物件内容,若無交易則視為搶劫。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如此行事就不怕我報官?”
楊玉郎從外面剛回來慌忙跑到春杳杳的身邊,“這些巡士本就是坊主和官員授意的,你就算有充分理由報官,也無法治他們的罪名,若他們出來便會日日騷擾,讓你生意都做不下去活生生的給你磨死,……”
店裡的客人此時早已被吓得群鳥獸散,連賬都沒結就忙不疊的跑了。
“要不你還是把錢先給了,求一個安穩。”
“若給了這一次以後次次都要給,現在要三兩以後就敢要十兩二十兩一樣生意沒法做。”
“想好了沒有啊,爺的時間很寶貴,沒有時間陪你耗,要是不給,我便給你的店砸了!我看你還怎麼做生意。要是真沒錢賣身給我也行。”
胡天霸說着狠狠推了春杳杳下,春杳杳被推到在地,怒目而視瞪着胡天霸。
“門外這麼多人,大家眼睛都看着呢,你這是搶劫,抓你一次你再來我還報官抓你,就算你上面有保護傘,我也不怕,我繼續向上告,我倒要看看熵朝還有沒有國法!”
“國法?這就是我的法!”
胡天霸起身擡起手就要落在春杳杳的身上,此時一個矯健的身影側身飛踢而出直接将胡天霸踹到了一邊。
盧明穩穩落地,柳雲從門口跑進來扶起春杳杳。
“點蒼山第十二任弟子在此。”盧明道。
“還敢叫人,給我上,一個也别放過。”胡天霸被這一腳踢個跟頭,氣急敗壞的嚷道。
一群人蜂擁而上卻實在笨拙,柳雲和盧明十分自如的穿梭其中,盧明力大無窮,三個人都不能挪動其分毫反被一掌打倒在地上,柳雲如飛燕飄逸自在,以輕功打擊這群人的穴位讓他們疼痛不已。
一番下來,五個人已經被撂倒在地痛苦的呻吟着,為首的胡天霸更是被打的鼻青臉腫,嘴都張不開了,隻得嗚哩哇啦的道,“你們惹了我就是惹了興順坊的坊主,坊主不會饒了你的。”
說罷,幾個人落荒而逃。
“感謝盧哥,柳姐的伸手相助,若是沒有你們我這個店怕是要被他們洗劫一空了。”春杳杳抱拳緻謝,言辭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