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那麼喜歡我,就沒有上去推開那人的沖動?”
“其實也沒那麼喜歡的。”
江禹行盯着喻言看,臉上寫了兩個字“嘴硬”。
“你又不喜歡我,我有什麼立場争風吃醋?”
江禹行笑了,垂眸時一愣,又止不住擡眼看了看她胸前的凸點,迅速地别過頭去,喉結蠕動,咽了咽口水。
喻言笑了,把曲着的腿伸直,又白又長的腿交疊在一起,她順勢向後一仰,靠着沙發背,衣服向上一帶,衣服快遮不住大腿根了。
“要是你那時候就喜歡我該多好。”
江禹行回頭看她,笑盈盈又帶着些許遺憾的美麗臉龐。他又止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咽了咽口水。
這傻姑娘是不是對他太放心了?
他也是個男人啊!
喻言站起來走向他,胸前的蓓蕾跟着顫了顫,一屁股坐在江禹行身邊,摟着他的胳膊。
“我們好久沒有爬山了,找個時間一起去,好不好?”
江禹行僵直着背:“好。”
喻言又摟緊了他些,頭靠在肩上,腿碰到了他的腿。
他的腿溫熱,她的卻冰涼。他的手想蓋住她冰涼的腿,怕她凍着。
他遲疑着。
深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精神防線十分脆弱。江禹行心裡火燒火燎的,再這樣下去,他可不敢保證自己能滅火。
“你怎麼不說話?困了?那你睡吧,我先回屋了。”
江禹行不敢看她,隻是點了點頭。
喻言起身走了幾步,又回頭彎下腰,吻了他。
“晚安!”
喻言發現江禹行眼睛發紅,像盯着獵物準備撲上去的餓狼。
她不敢戀戰,親了他之後趕緊溜。
喻言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又興奮又害怕,還把門給反鎖了,害怕餓狼來吃她。
她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用這一遭去對付江禹行。
剛剛他咽了好多次口水,不敢直視她,身體還僵硬。
原來,這樣就能拿捏江禹行。
不久後,喻言聽到開門聲和腳步聲,還有倒水聲。
江禹行找水喝。
為了滅火?
喻言的頭埋在被子裡,笑得被子發抖。
*
翌日早晨,喻言起了個早,着裝整齊地坐在沙發上等人。
門開了,她回頭,隻見江禹行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喻言走到他面前,笑眯眯地打招呼:“早啊!”
江禹行擡眸,眼底有明顯的黑眼圈:“早。”
“沒睡好?”
“嗯。”江禹行幾分無奈,“晚上夢到有隻小貓撓我。”
喻言沒忍住笑:“我還沒夢到過貓唉,你夢裡的貓可愛嗎?”
江禹行微微點頭,掉頭去找水喝。
“不早了,我先去上班了。”喻言拿着自己的包,“謝謝你昨晚收留我。”
江禹行放下水杯說:“我送你。”
“不順路。”
“我要去外面辦點事,先不去公司。”
“哦!”
喻言也不管是真話還是假話,反正也想和他多待會兒。
*
喻言剛打開電腦,辦公桌子上就多了一個透明飯盒。
陳橙說:“我爸做的牛肉幹,特别好吃,外面買不到的。昨晚謝謝你哦,差點回不了家。”
“客氣了!”喻言打開飯盒聞了聞,好香,拿了一塊肉幹塞進嘴裡,表情舒展,嘴角上揚,“真好吃,叔叔可以開店了,肯定會大賣。”
“他啊太懶,懶得賺錢。”
喻言笑呵呵:“凡爾賽呀,知道你們家不缺錢。”
陳橙搖搖手說:“真不是那個意思。我爸做飯很好吃,但太懶,偶爾才下下廚,要不是我媽摔了,我也沒這口福吃到他做的飯菜。”
“阿姨怎麼樣?”
“腳扭了,休息幾天就好。”
喻言想到了過年時自己扭了腳,江禹行背她時的樣子,現在回想起來,其實那時他沒有隐藏對她的喜歡和關心,隻是兩個人太熟,當局者迷,她分不清他對自己是哪種感情。
一切都講清楚了真好,能大大方方地愛一個人或被愛更好。
喻言拍了一張牛肉幹的照片,發給江禹行:【同事帶的,非常好吃,嘴刁的人也會直流口水。】
江禹行回複:【說得我現在就想嘗了。】
【我給你留着。】
【好。】
喻言一直在埋頭發信息,沒有注意到陳橙那誇張的表情。
陳橙湊近來說:“一臉春心蕩漾,一看生活就很和諧。”
喻言擡頭,她該怎麼說呢?
陳橙挑了挑眉:“我懂,我懂。”
喻言很少跟人分享自己的私生活,也不多說,怕越抹越黑,不過她好奇地問:“你男朋友欺負你,你該怎麼辦?”
陳橙冷哼一聲:“他敢,隻有我欺負他。”
“那你是怎麼欺負他的?”
陳橙招了招手,喻言湊上去聽:“把他綁在床上。”
喻言詫異,玩得那麼嗨?
陳橙看着喻言那副傻樣,大笑了兩聲後低聲說:“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傾囊相授。”
喻言呵呵笑:“你還是留着自己用吧!”
喻言回想昨晚誘惑江禹行時緊張得發抖的樣子,就覺得自己好菜。她這樣的菜鳥用不了高階玩家的技術,她還是自己慢慢摸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