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一用力就将中年男人從照片裡拉出來,按在地上就使勁捶!直打得男人萎靡在地,才被他收進小瓷瓶裡。
轉頭看向其他照片,卻發現其他照片上的人已經恢複了正常。但許清也沒有放過他們,挨個兒的把他們給揪了出來,兩三個鬼全都擠在一個小瓷瓶裡。
解決了這些看家護院的鬼,許清再次随着孟怡氣息的指引,在一樓的一面牆前停住了腳步。他把發卡放進兜裡,拿出一柄小木劍。正宗百年桃木劍。
劍尖剛觸及牆壁,就見牆壁上浮現出道道紋路,仿佛一張巨大的網将整面牆壁牢牢吸附。
許清猜測,自己自走廊時所做的事情,恐怕已經引起那人的警覺,幹脆也不再耽擱時間,雙手掐訣很快就将眼前的陣法解除。雪白牆壁上血色的紋路如水波一般緩緩退去,一扇門顯現在眼前。
一股陰氣撲面而來!
許清看着散發着陰氣的幽深門道,沒有絲毫猶豫地走了下去。樓梯是往下的,不難猜測,下面應該是個地下室。
到了地下室,許清腰身一扭,随即就是一個後仰下腰,同時一個上踢,隻聽咔嚓一聲,一聲慘叫在黑暗中響起。
許清右手覆上左胳膊,抽離時一道閃着紫色雷光的鞭子發出破空之聲。紫色的雷光如遊龍一般不停在黑暗中蜿蜒遊動着,帶起陣陣破空炸響。
每一次的雷鞭揮舞下,都會有一聲慘叫緊随其後。
“哒!”地下室的燈光忽然亮起,刺眼的光卻沒有讓許清感覺到半點不适。
“不當縮頭烏龜了?”許清将鞭子收起來,直視着目光不善死盯着自己的中年男人。
“我的鬼奴!”男人心疼地看着地上身形暗淡的鬼奴,再擡頭時滿眼的怨恨,“哪來的小崽子!敢壞我的好事!”
“師父······”角落裡快步跑出來兩個男人,一個捂着手,一個捂着臉。
看着他們兩個,男人怒道:“沒用的東西!廢物!人都摸進來了才知道!”
兩人不敢反駁,隻能低頭聽訓。
“小子好膽!竟敢孤身一人來我這兒。”男人陰沉的聲音裡充滿了陰毒。
“我向來膽子大。”許清撫摸着雷鞭,對他輕松一笑,好似根本沒有将這個男人放在眼裡,“不大又怎麼敢來呢?”
許清打量着男人悠悠道:“老頭,我看你臉上黑氣籠罩,你這是黴運罩頂有血光之災啊。”
渾身的黑水都稠如墨了,其上又覆着一層血色,可見作孽多少。
許清話音一落,手裡的鞭子瞬間抽了出去!雷鞭甩到半空一陣噼裡啪啦的炸響。
帶着雷霆之怒的長鞭向男人疾射而去,男人的兩個弟子見狀下意識地往兩邊躲閃。但即便如此,他們還是沒有鞭子快,一人挨了一鞭子,每人臉上一道深可見骨的焦黑傷痕。
男人看着鞭子沖着自己的面門射來,也是不敢硬接這一鞭子,也不敢伸手去抓,隻能側身躲開,後退進裡面。
許清身形一個變換,幾乎是瞬間就到了裡面和男人面對面。
男人見狀眼睛都瞪大了,眼裡寫滿了不可置信,好快的速度!
許清對他勾唇一笑,眼裡被冷意填滿,一腳将男人踢翻,鞭子也同時狠狠甩出。
男人在地上翻滾着從地上有一躍而起,雙手快速地掐訣,周圍憑空生出一股陰風。
許清看着男人腳邊那個黑色的布袋飄出兩個飄忽的身影附到他那兩個弟子的身上。
霎時間那倆人臉色青白雙眼發直變得漆黑看向許清,青白的臉上擰起一個怨毒的笑容,雙手指甲更是陡然生出寸長,閃着烏光,僵直着身體飛向許清。
紫色的雷鞭帶着雷霆萬鈞,狠狠抽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将他們兩個抽得倒飛了出去,狠狠砸到地上,帶着笑容的臉上立馬因為疼痛而扭曲猙獰。
這兩個人跟着男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惡事,所以許清下手很重。至于那兩個附身的鬼,不管生前是個什麼樣的人,死後已經被男人煉制成惡鬼,留着也隻是禍害。所以他對着他們也是毫不留情。
眼看着那兩個鬼就要被打散了陰氣,男人心中發狠,拿出一個黑色的壇子,口中念咒,又咬破自己的指尖,用鮮紅的鮮血在黑壇子上繪制着符文。
符成時,周圍的陰氣陡然大盛,附在那兩人身上的鬼瞬間就被黑壇子吸了進去,下一瞬那黑壇子就劇烈顫動起來。
許清看着周圍不斷濃郁的陰氣,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你竟然煉制五陰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