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蕭調的朋友圈子,顧陸說熟悉也熟悉,說不熟悉也不怎麼熟悉。
他們雖然有的時候會一起玩兒,但是基本上都是他與蕭調走得更近,其他人說是點頭之交有點兒生疏,說是熟到滴水又算不上。
不過這個外号太子女的姑娘,顧陸倒是有點兒印象的。
當年他在外面留學的時候,蕭調一趟一趟的飛過來看他,當時那個太子女好像也在一個臨近的城市的學校,知道了這件事之後,還專程跑過來跟他們見了見。
不過她來了兩次之後,蕭調總是想要跟顧陸單獨在一起,就不再對外公布自己的行程了。
“行吧。”顧陸想到這裡,一面點了點頭道。
對于這種小團體的活動,他本來不怎麼有興趣參加的,隻是之前在生日宴會上,他已經下了一次蕭調的面子,這會兒再拒絕的話,似乎不太好,于是顧陸也就順水推舟的答應了。
——
時間一晃來到了聚餐的日子。
蕭調這天好死不死的被經紀人捉到公司裡去談事兒了,顧陸也就早他一步來到了約定的飯店。
這家飯店在一座酒店的一層,也是蕭調家裡的買賣。
顧陸早一步過去,也有點兒住持大局的意思。
因為在蕭調的朋友之中,隻要他有權限調度蕭調家裡的買賣,酒店的工作人員早就認識了顧陸,走到哪裡都可以随意刷臉,更不用說現在他們已經訂了婚約,一衆工作人員早就把他當成蕭調的伴侶來看待了。
結果顧陸一到現場,就被蕭調的一群狐朋狗友給圍住了,頗為熱絡的和他社交了起來,一口一個“大嫂”,叫得一點兒心理負擔也沒有。
顧陸:“……”
顧陸跟他們客氣了一下,然後借口出去給蕭調打個電話,就離開了包房。
顧陸來到了餐廳的一個休息室裡,正打算略坐一坐,順便給蕭調發個信息,問他什麼時候才能過來,結果剛剛落了座,休息室的門卻又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顧陸蹙了蹙眉頭,覺得如果還有人要使用這個房間的話,他倒是不妨讓給對方,因為他實在是不怎麼喜歡和陌生人共處一室。
然而這一次進來的,卻不是個陌生人,倒是個半熟臉兒。
顧陸端詳了一下,隻聽得對方笑道:“顧哥,不認識我了?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我們不是還一起吃過飯嗎?”
顧陸這才想了起來,原來這位不速之客,正是這次宴會的半個主角兒,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的太子女。
“哦,是你。”因為對方也是蕭調的朋友,所以顧陸還算是客氣的跟她點了個頭道。
“聽說你和蕭調訂婚了,恭喜你們啊。”太子女笑道。
“謝謝。”顧陸說。
對于她這種點頭之交,顧陸是不可能把他和蕭調之間的任何隐秘的約定說出來的,于是隻是公事公辦的說道。
“沒想到顧哥的行動挺快的啊,他才二十歲,就被你給拿下了。”太子女哂笑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