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幾人的釣魚位置就變成了這樣:
空位—河——阿笠博士、步美、
空位—河———栗發少年
向田———河——丸目
空位——河—工藤新、毛利岚
空位—河——帥氣警察
每個人之間都隔着些許距離,或近或遠。
工藤新則是跟那個兇大叔杠上了,偏要選擇在這個地方釣魚,最好是能夠釣起好多條!毛利岚隻好是好脾氣的跟着一起,不過也很有眼色的選擇距離兇大叔丸目裕也的釣點遠一點。
于是就和一位半長頭發、帶着墨鏡十分閑适的釣魚的帥哥,做了隔壁鄰居。毛利岚心中的警鈴剛響,便聽到工藤新壓低聲音嘀咕:“怎麼是個警察?是在休假嗎?不對……好像是受傷了……”
毛利岚不由得把目光轉向那位疑似警察的帥哥釣魚者的手部,果然看到了些許繃帶。看到毛利蘭在看他,墨鏡男沖着他友好地笑了笑。
毛利岚:……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身邊戴墨鏡的人好像變多了,是什麼新的潮流嗎?
雖然嘴巴很壞,但是釣魚的姿勢很标準、釣具很完備,是個年份很高的空軍釣魚佬了——來自某帥氣警察的蛐蛐。
這位被工藤新判斷為養傷休假的帥氣警察,叫做萩原研二。原本沒什麼反應的工藤新,在聽了萩原研二自我介紹後,待了一會兒後就旁若無人的掏出手機瘋狂查信息。
毛利岚探頭看到工藤新搜出來的往期新聞:【……震驚!從爆炸中幸存的拆彈專家!】這才回憶起了一年前發生在東京的炸彈威脅案,傳聞犯罪分子在居民樓裡安裝了炸彈,最後在拆彈人員還未離開的時候引爆炸彈。
當時在偵探事務所裡,和毛利小五郎一起看現場直播的時候,毛利爸爸臉色鐵青的說這是針對警察的報複,現場的拆彈人員可能性命不保。
不過後來毛利小五郎從目暮警官和一些昔日的警局舊友那邊得知了些許信息,似乎是還有一名炸彈犯潛逃在外,為了防止炸彈飯報複□□處理班的警察,警方模糊處理了後續信息。
現在看來萩原研二先生,可能就是當時在現場的□□處理班的警察,身上受傷的地方就是當時爆炸造成的。當時看電視直播的時候,就能夠感受到爆炸的威力很大。雖然不知道萩原研二先生怎麼從那樣的爆炸現場存活的,但是隻要性命還在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感受到了兩個小朋友貓貓祟祟的眼光,萩原研二無奈一笑——這半年來,類似的眼神他見過太多。那些惋惜和遺憾的眼神,仿佛在告訴他,手受傷後,他什麼都做不了。
萩原研二怎麼可能想不到這兩孩子在想什麼。
雖然他也沒想到隻是報出了名字,兩個人就能夠聯想到這麼多的信息,馬甲掉了個底朝天,怪不得小陣平要那樣提醒自己,果然是兩個十分敏銳的孩子啊。
不過……
哼哼,沒有人能夠在萩原研二的熱情攻勢下拒絕他!
三人閑适的各自說着近況,萩原研二在說自己在進行恢複性訓練,稍微有點點辛苦。今天也是在朋友的建議下,來釣釣魚散心。這條河裡的魚的品種不大,不那麼廢手。
雖然但是,他到目前為止一條魚也還沒釣上。
“那研二叔叔的朋友沒有和你一起來釣魚嗎?”毛利岚好奇地問。
萩原研二:糟糕,是歲月的攻擊。
在萩原研二莫名的堅持和抗議下,工藤新和毛利岚都稱呼他為研二哥了。萩原研二佯裝痛心疾首,一手按着胸口:“小岚喊叔叔,小新卻喊哥哥——那不是差輩了?”說着還故作委屈地摸了摸下巴。
毛利岚立馬改口。
“額……他在營地睡覺,哈哈哈。”萩原研二打着哈哈說到,有意岔開了話題。
毛利岚體貼的沒有追問下去,于是也開始說起了最近的日常,說到了校園裡面流傳的怪異傳聞,還說到了周末去拳擊館練習的日常。
這部分校園的日常,是目前工藤新無法陪伴毛利岚的部分,所以工藤新聽得特别認真。
就是這裡面,某位嘚瑟的堂弟,含量過高了。
工藤新微笑着捏斷了一個塑料假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