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聽聞是非常年輕但已小有成就。第一印象是東張西望還察言觀色。
一開始,我隻是受朋友之托完成向導的任務。
樞是一個穩定的朋友,他的目光時常落在一個名為優姬的女孩身上。十年裡,我觀察着愛在他們之間流動。
愛是什麼?我說,是穩定的精力。興趣總是帶着猶豫與試探,而我們天生做什麼事情,都是水到渠成。
所以能保持平和心态堅持什麼,對它的态度就是不算反感。
那麼她呢?無論是認真還是興緻缺缺,順從還是抵抗,我很确定她和我心中某個隐含期待的框架不謀而合過,但隻有一兩次,後來是符合,背離,相近,相左,不因她實踐了我的幻想,也不因她頻繁地打破常規,關注仿佛是我不知不覺間養成的習慣,不貼戀愛漫畫描繪的範式。
但我待人的模式不會輕易改變,我從未對任何人吝啬苛刻過。将愛無私地贈予出去,我說了,這很容易——
隻要我注意到她的困境。及時與否是個僞命題,因為我也可以選擇視而不見。
我們的互動就是在“主動”和“冷漠”中來回造句。我沒想把自己擺在拯救者的位置,但是她這就從祈使的語境中抽離了,抽離得真快。
對她的有所保留。我既不失望,也不驚訝。
付出愛,得到愛。付出愛,得到感謝。付出愛,得到拒絕。
支葵向我轉述她的經曆。
“他不适合再繼續作為您的助手了。”
爺爺心照不宣:“你似乎對什麼事很感興趣呢,拓麻。”
對他的探尋,我一直是如實相告,這次也一樣。
“沒什麼可以概括的原因。”
“看起來,她似乎對一條同學你很特别。”支葵冒出這麼一句。
特别?不是。特殊。
客觀上可以如此反映,主觀上,我不需要任何形容詞來描述自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