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聽後便拍了拍手,随後兩名壯漢便推開門進來。那男人道:“動作快些,把他們綁起來帶下去。”
蘇淽感受有人靠近,就在這時他身側楚昭突然動了。楚昭一隻手将他扯入懷中,另隻手抄起一隻盤子往桌上一砸。
沈嚴明見此便對那兩名壯漢大喊道:“還愣着幹嘛,快點抓住他們。”
兩名壯漢聽後便向楚昭沖過去,楚昭見此用手輕推蘇淽腰部将蘇淽推至自己身後。
楚昭上前攔住向自己沖來的壯漢,一個回合便把對方打趴在地。
蘇淽看得一愣一愣的,蘇淽還沒有反應過來楚昭已到沈嚴明身後。
楚昭一手闆着沈嚴明肩頭另一隻手拿着碎瓷片抵在沈嚴明脖頸。
沈嚴明被吓得哆嗦道:“楚…楚大人,有話好…好…好說。”
楚昭冷冷撇了他一眼,瓷片更貼向脖頸。外面的小侍聽到動靜便拿着武器沖進房間,被房間裡的一幕吓傻了開口道:“大…大人。”
楚昭這時冷冷開口道:“若是想活命,就叫你的狗滾出去!”
沈嚴明哆哆嗦嗦開口道:“聽到沒,楚大人叫你們出去。”小侍們聽後也不敢亂動便退出去了。
蘇淽定了定神向楚昭走去,楚昭見蘇淽過來便緩了緩神色開口道:“潤卿,想問什麼便問他吧,我料他也不敢撒謊。”
蘇淽點點頭開口道:“你把程笙藏哪裡了?”
沈嚴明連忙否認道:“蘇大人,我之前就和你說了,我也沒有見到過什麼程笙。”
楚昭聽後按着沈嚴明肩頭的手緊了緊,捏瓷片的手将脖頸劃出血絲。
沈嚴明痛呼出聲道:“我說,我說。他們被我關在城外一處山洞。”
蘇淽神色冷了冷道:“那些糧食了?”
沈嚴明道:“已經被災民吃了。”
蘇淽聽後臉上染上怒色道:“你說謊!”
楚昭握瓷片的手更加用力,沈嚴明連忙開口道:“我…我沒有說謊,我把糧食拿給糧食鋪讓他們高價買給災民,糧食最後确實被災民吃了。”
蘇淽聽後頓敢這世上怎會有如此厚顔無恥之人,拳頭緊了緊,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就朝沈嚴明腦袋砸去,酒壺瞬間碎裂酒水濺在楚昭衣袖上還有些飛濺到蘇淽臉上。
酒壺碎裂瞬間沈嚴明額頭也冒出鮮血,順着額頭往下滴。沈嚴明吓得昏了過去。
楚昭也沒有想到蘇淽會突然爆發愣了愣,便将昏死的沈嚴明推開後走到蘇淽跟前。
楚昭拉過蘇淽捏着半截酒壺的手,将酒壺拿過丢在地上,後又扒着蘇淽手看,看了會便放下了。
楚昭轉向看蘇淽臉,用手拍了拍蘇淽的肩柔聲道:“潤卿,冷靜。”說着将袖中手帕拿出擦着蘇淽臉上的酒漬。
蘇淽深吸一口氣接過楚昭手中帕子自己擦着道:“曦和,我沒事了。沒有吓到你吧。”
楚昭笑着搖搖頭指着地上的沈嚴明道:“他怎麼處置?”
蘇淽道:“先綁起來,待他醒來還要讓他帶着我們去找程笙。”
蘇淽邊說邊将手帕疊起,覺得被自己用過還給楚昭不好便塞入自己袖中,想着等洗好又還給楚昭。
楚昭聽後點頭頭,後二人就将沈嚴明五花大綁上。
做完這些蘇淽已經累的要癱在椅子上了,他斜倚着額頭看着楚昭道:“對了,曦和我們怎麼把他帶回去啊。就這樣硬闖我倆恐怕不行。”
楚昭沉思了會,單手拉起脖間的頸飾是一枚做工精美的銀制颡叫子,楚昭将其放入口中,随後便有三長一短哨聲響起。
待哨聲停後幾乎是一彈指時,蘇淽便見一個黑影從窗外蹿至楚昭身前。那黑影在楚昭身前定了定欠身行禮道:“将軍。”
楚昭嗯了聲後走近那個人,和他低語了幾句,又從袖中拿出一個青銅制的東西交給那人。那個人應了聲是便又從窗外蹿去。
楚昭回到蘇淽身邊坐下,轉頭看蘇淽,蘇淽疑惑都寫在臉上了。楚昭輕笑出聲,蘇淽将要發問。
不遠處的門突然被狠狠撞開,為首的是個年輕男子同沈嚴明有五分像,那年輕男子面帶怒色,手持長劍。
沖進來便用劍指着蘇淽道:“你們對我父親做了什麼,放了我父親!”
楚昭起身擋至蘇淽身前神色淡漠道:“你可知你父親犯的是誅九族的死罪。”
那年輕男子明顯愣了愣道:“不可能!我父親是頂好的人!”
楚昭冷笑出聲道:“呵!那你現在用劍指着朝廷命官,預途謀害可知是什麼罪?”
那年輕男子聽後手中劍脫落在地道:“我…我沒有,是你們先謀害我父親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