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婉卿落寞的笑了笑,年輕的天子趕來,解開自己的披風,披在皇後身後,皇後白了他一眼。
看向淩婉卿時,眸光頓時又變的溫柔:“卿卿,你放心......”
淩婉卿無奈的笑了笑,握緊皇後的手搖了搖頭:“皇後娘娘,我知道......你不用解釋,阿塵...不,太子殿下他失憶了卻唯獨忘了我對嗎?“
皇後不好意思點頭,淩婉卿吸了一口氣,眼眶有些泛紅,微微行一禮:“皇後娘娘,臣女還有事,先行離開。”
淩婉卿走後留下一臉悶的二人。
梅花傲然挺立于凜冽的寒風之中,獨樹一幟,如詩如畫。冰冷的雪花輕輕飄落,與梅花共舞,交織出一幅冬日的壯美畫卷。
它們仿佛在默默訴說着生存的艱辛與堅韌,每一朵梅花都散發着堅韌不拔的力量,展現着生命的不屈與頑強。
這種獨特的美,令人敬畏,也讓人心生敬意。
淩婉卿回到屋後,坐在凳子上,猛的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随後用力放在桌子上。
婢女聽聞了太子殿下失憶的事,卻唯獨忘了你,小心翼翼的開口:“小......小姐,你沒事吧?”
“啊,我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淩婉卿微微一笑,她的笑容,如同被薄霧籠罩的晨曦,顯得那麼牽強而無力。
那微微上揚的嘴角,似在盡力掩飾内心的哀怨與憂郁,然而那一絲淡淡的憂愁卻難以掩藏,猶如水下的暗流,雖不易察覺,卻深深觸動人心。
她的笑容,是強顔歡笑的寫照,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沉重與哀怨。
婢女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小姐,你也别傷心,太子殿下那麼愛你,總有一天會想起你。”
“誰在為他傷心啊……”淩婉卿吸了一口鼻子,少女的眼眸如秋水般清澈,卻在這一刻泛起了漣漪,晶瑩的淚珠悄然滑落,如同破碎的珍珠,映照出無盡的哀傷。
一陣寒風吹過,淩婉卿縮了縮脖子,一個人打開門進來,來人身着一襲淡綠長袍,其上繡飾的花朵與枝葉栩栩如生,仿佛将他整個身影都融入了一片繁華的花海之中。
腰間束着一條天藍色腰帶,與長袍的淡雅色調形成鮮明對比,更顯他高雅而不失風度的氣質。
陽光灑下,他烏黑的發絲閃爍着淡淡光澤,令人為之一醉。
淩婉卿看向來人,擦了擦逐漸濕潤的眼眶,帶着哭腔回答道:“哥哥,你怎來了?”
幾萬年了,淩明徹終于恢複記憶,終于見他心心念念之人,淩婉卿站起身準備迎他進來,他大步走過走扶淩婉卿座下,随後座在她對面的凳子上。
侍女很有眼色的走了,淩婉卿給桌上的杯中倒了些茶水,推到淩明徹面前,笑了笑,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卻連嘴角的弧度都顯得僵硬而生澀。
“哥哥,可是有什麼事?今日怎的有閑心來找卿卿了?”淩婉卿語氣微變,不想讓他察覺有何不一樣,可淩婉卿越是這樣,淩明徹他越能察覺到。
“卿卿......你...喜歡沈傾塵嗎?”淩婉卿扭頭看向淩明徹,微微一笑,心中發酸 。
淩婉卿的呼吸逐漸急促,如同被無形的壓力緊緊束縛。
鼻尖微微發酸,似乎預示着一場情緒的爆發。淩婉卿的雙眼中,淚光閃爍,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卻又帶着幾分脆弱與無助。
這幅畫面,仿佛描繪出他内心深處的掙紮與痛苦,一幅即将崩潰、快要哭出來的動人模樣。
但淩婉卿還是扯出一個笑容,嘴上還是滿不在意的說:“不過是萍水相逢罷了又談何喜不喜歡呢。”
可真的隻是萍水相逢嗎?可是她們明明已經……交換了定情信物了啊,明明已經經曆了那麼多生死離别,明明他們都有對方,明明他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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