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櫻蹲下身,平視着男孩的眼睛:“如果我說,這關系到砂隐村的存亡呢?”
畢業論文撰寫經驗一,不管研究哪個課題,立意一定要高大。
“我不關心村子。”
“村子裡有你父親,有你舅舅,這些你也不關心嗎?”
我愛羅的瞳孔微微收縮,沙子突然靜止在空中。遠處傳來一聲巨響,風影樓的燈光在沙暴中劇烈搖晃。
“跟我來。”男孩輕聲說,沙子在牆角撬開一處渦洞,“千代長老家附近有一處符合你要求的房子。”
春野櫻深吸一口氣,跟着我愛羅跳下台階,鑽進黑暗的通道。
七拐八拐,鬼知道我愛羅是怎麼找到這麼崎岖的小道,一前一後大概跑了十幾分鐘,
黃沙道盡頭,木屋低矮且陳舊,窗戶被風刮得前後晃悠,咯吱咯吱,響響停停,窗台之上依稀可以見到模糊的花紋,歪歪扭扭,像是模糊不清的字迹。
房門沒有上鎖,輕輕一推,灰塵夾雜着木頭腐朽的氣息,撲面而來,春野櫻屏住呼吸,環繞一周,沒有感知到第三人的查克拉,很快放下心來。
平複好呼吸,木遁的力量在指尖流轉,握着忍具包裡的種子,将查克拉化作養分,注入其中。
稻谷迅速生長、成熟,最終化為實體,一袋袋糧食憑空出現在她面前。
“差不多了。”春野櫻低聲說道,手指一揮,糧食被迅速收入封印卷軸中。
她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連續使用木遁對她的查克拉消耗極大,但她沒有時間休息。
屋外,巡邏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必須盡快離開這裡。
拖沓着雙腿掃掉地闆上麻袋的形狀,灰塵太重,稍微有點痕迹顯現得就很明顯,上輩子痕迹專家們沒有忍術,都可以根據灰塵重量、形狀、材質破掉案子,更别提這裡還有忍術高強的感知型忍者。
有時候謹慎點不是壞處。手指輕輕貼在牆壁上,以春野櫻為軸心,木屋像是變魔術一般,從下到上,地闆吞噬灰塵,牆壁長出嫩芽,房間微微震蕩,不過兩息,從陳舊到嶄新,像是抛光了一樣。
“大功告成!”春野櫻拍拍掌心的灰,用了人家的地方,給他升級一下房屋就當繳納房租了,錢貨兩訖,還省了大掃除的力氣,一箭雙雕!
就在這時,房間的角落裡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春野櫻猛地回頭,目光銳利地掃向聲音的來源。
“誰!什麼東西?”
黑暗中,一具殘破的傀儡正緩緩擡起手臂,關節發出“咔咔”的摩擦聲,無機質的眼睛泛着幽幽的光。
“傀儡?”
春野櫻皺了皺眉,心中警鈴大作。她迅速結印,右手摸進忍具包,準備應對可能的攻擊。
然而,傀儡隻是動了動,随後便無力地垂下手臂,仿佛剛才的窺視是昙花一現的錯覺。
春野櫻提起的心不上不下,但心中的疑惑卻更深了。殘損的傀儡仍舊可以動嗎?或者說……這裡有其他人藏着?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看見自己了嗎?看見了多少?
屋外,我愛羅的聲音隐約傳來,似乎在和巡邏隊交涉。
春野櫻知道,她必須抓緊時間。将封印卷軸收好,正準備離開,突然注意到傀儡的身後有一扇半掩的門。門縫中透出一絲微弱的光,仿佛在引誘她進去。
剛才有這扇門嗎?
“不能節外生枝……”春野櫻在心裡告誡自己,壓住自己的好奇心,迅速離開原地。
她剛踏出房門,就聽到巡邏隊的腳步聲已經逼近宅子。
“不能再拖了。”春野櫻咬了咬牙,迅速結印,發動瞬身術消失在原地。她出現在宅子的屋頂上,俯視着下方的巡邏隊。
我愛羅站在他們面前,神情平靜,但眼神中卻透着一絲緊張,擡頭看見春野櫻給他揮手,明顯松了一口氣。
“離開這裡,小鬼!裡面是可疑人物,你擋在這裡幹什麼?”巡邏隊的隊長意圖強闖,神色不善。
“我要回家,讓開!”我愛羅淡淡地回應,絲毫不像擋着不讓進的心虛模樣,一邊說,一邊往前走,他面前的忍者一改剛才硬氣,紛紛讓路,像是不想沾染到什麼晦氣一樣。
巡邏隊的隊長鐵青着臉,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帶着隊伍進去了。春野櫻松了一口氣,從屋頂上跳下來,落在我愛羅身邊。
“幹得好,我愛羅!”春野櫻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戳着我愛羅的玩具熊,眼神裡帶着幾分得意和狡黠。
一回屋,她就坐在我愛羅對面,喋喋不休說着她做的是什麼事。
雖然她是木葉派來偵察情報的,但是看卡卡西大人的意思,壓根兒不需要她這個小累贅。
這樣一來,在砂隐村裡,也就剩下糧食生意這一件需要忙活的事情,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刨除掉卡卡西大人的部分,她可以保證和小夥伴說的都是真話。